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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烟雨哭得稀里哗啦:“如妃娘娘,您怎么能翻脸不认人,她们都看见奴婢和惠爰接触了,您怎么能过河拆桥?不是您说要离间皇后娘娘和良妃娘娘的关系,再把消息传出去,好让朝臣弹劾皇后娘娘,让皇上迫于压力废后吗?”

她说的倒十分有理有据:“奴婢只是区区一个宫女,斗倒了皇后娘娘有什么好处?您不一样,您是高句丽的公主,又是如妃娘娘。若是皇后娘娘倒了,您是最有机会做皇后的,这不是您说的吗?”

蠢货!

如妃就算是真的这么想的,也不可能告诉她一个外人,真是说多错多。

“原来如此。”

姜昕玥目光冷然:“那毒药,也是如妃给你的对吗?”

黄烟雨顺着她给的竹竿就往下爬:“是是是……奴婢只是个宫女,入宫之前都有嬷嬷专门搜过身的,奴婢可没有什么毒药。”

言外之意便是如妃不一样,如妃本来就是异族公主,虽然入宫前也被搜过,但她是皇家公主,要想藏毒带进来,自有她的法子。

不管是异族公主还是后宫嫔妃,总比她一个小宫女本事大得多。

如妃一时又是张嘴,又是瞪眼的,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情急之下她都快丢下公主的教养,一句“阿西吧”堵在喉咙里,想骂又觉得有失身份。

大燕后宫都是这样睁眼说瞎话的吗?

她算是长见识了。

“不是本宫!”

如妃气得跳脚:“本宫发誓不是本宫,皇后娘娘,丽华是带着两国和平的使命来和亲的,不是来结仇的。臣妾的皇兄是高句丽的王君,高句丽向来以大燕天朝马首是瞻,臣妾的皇兄更是视大燕皇帝为神明,臣妾在这样的教养下,怎么可能在大燕皇帝陛下的后宫兴风作浪?分明就是这个该死的宫女胡乱攀咬,想减轻自己的罪责,还请皇后娘娘明鉴,还臣妾一个清白。”

这马屁拍的……

要不是姜昕玥在后世见多了她们的领导人出尔反尔,认贼作父,风吹两边倒,她差点就要信了。

她知道黄烟雨在胡说八道,但……

既然良妃已经这样了,她就不能让良妃白白的受这份苦。

得把利益最大化。

“是还你一个清白,还是找到你谋害良妃的证据,本宫自会与皇上说明的。现在黄烟雨她指控你唆使她下毒,你又不承认,那就两个一块儿丢到悬镜司去,让他们去审吧!”

说来说去,怎么还是要去悬镜司?

黄烟雨还想为自己争辩几句,但姜昕玥觉得她太蠢了,万一再多说两句,又替如妃洗清了嫌疑就不好了,只稍稍使了个眼色,霜降和喜鹊就扭着她的手,把她的嘴巴给堵上带了下去。

“不是臣妾!真的不是臣妾!”

如妃挣扎着:“皇后娘娘,你这是公报私仇,你怕皇上宠幸臣妾,就要对臣妾赶尽杀绝,你好歹毒的心肠,我皇兄知道了绝不会放过你的,你唔唔唔……”

她没说完的话,被几个嬷嬷用脏帕子堵住了。

佟修媛和石修仪眼睁睁看着如妃被拖拽下去,都吓得不敢说话,连呼吸都放轻了。

姜昕玥一个不经意的眼神过去,这二人就慌乱移开视线,手和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

佟修媛:“臣妾……臣妾进去看看良妃娘娘。”

石修仪:“臣……臣妾……臣妾想起来,臣妾宫里还煮了粥,臣妾回去喝粥……”

佟修媛一把拉住她就往里面跑:“你都没有小厨房,你煮什么粥?别太明显了好不好?”

良妃还没醒,胡太医说并没有脱离危险期,这毒药很普通,普通到民间各处都有,解药太医院有,但良妃服用的剂量有点大,才会导致这么严重的后果。

这更不像如妃会用的毒药了,倒是很符合黄烟雨的身份。

她再怎么富贵,也算不得权贵人家,家中只是商户,去药行里买些普通的毒药也很正常。

那如果没有那日替良妃整理库房,这毒药会用在谁的身上呢?

姜昕玥想,大概还是会用来陷害自己。

蠢货的脑回路,是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想的。

她凭什么认为,自己死了,她就能上位?

当这宫里的嫔妃都是死的吗?

大公主坐在床边哭泣,淑妃和叶贵人轮流安慰着,只佟修媛和石修仪仍缩着脖子,站在墙角,不敢上前。

姜昕玥看得头疼:“佟修媛和石修仪先回去吧!良妃这里有本宫看着就行了。”

“是,臣妾告退。”

“是,臣妾告退。”

两人长舒一口气,手拉着手夺门而逃。

大公主简直都要被气笑了:“谁求着她们来了?眼巴巴的跑来,连我母妃的边都没沾,又被吓跑了。我看她们不是来探望母妃,是来看我母妃死了没有?”

淑妃叹了口气:“有些事情,咱们自己心里知道就好了。”

叶贵人点点头:“大概是近来朝堂上反对皇后娘娘的声音很多,又有人推举她们俩上位,所以她们也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佟修媛就不提了,她父亲也只是工部尚书而已,而且景太傅在朝堂上也说了,不要强人所难。

石修仪估计心更大了。

她父亲在战场上屡建奇功,她这个嫡女,理应是要被封赏的。

“皇后娘娘也太霸道了,就许她和皇上花前月下,别人连个眼神都分不到了。”

佟修媛抓着道路旁的枝叶子出气:“德妃那件事情的时候,我还以为她是个好人,会像先皇后一样,鼓励姐妹们为皇上开枝散叶呢!没想到就光她一个人开枝散叶去了,咱们都成了摆设。”

“谁说不是呢?”

石修仪摸着手腕上的手镯:“她连高句丽的公主都敢扔进悬镜司,咱们在她眼里能算什么?还不是说骂就骂,说打就打?”

佟修媛突然停住脚步:“就没人能治治她了吗?这样下去,咱们那么多的后宫姐妹,不捧她臭脚的,就都被打压得永无翻身之日了。”

同样是尚书之女出身,佟修媛从不觉得自己比姜昕玥差什么。

她做不到像淑妃和良妃那样,把姜昕玥奉若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