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消息,我本能的第一反应是。
“卧槽,还有这种好事?真是盼星星盼月亮给盼来了!”
相信有我这种反应的大有人在。
尽管不是每一个人都有从行动上爱国的机会,但却没办法阻止人们从心理上爱国。
民间管这种行为叫做“诅咒”。
不出意外的话,这个消息很快就会传到国内。
然后各大主流媒体,就像是逢年过节一样,开心的锣鼓敲出年年的喜庆。
我更是差点儿没绷住笑出声,只不过稍微一琢磨,我顿时心里觉得不妙。
不对啊,这……这好像是冲我来的。
从理论科学的角度来看,日本的地质专家已经做过全方位的评估。
并且给出了富士山已经具备喷发条件的预测。
所以,在基于这种预测的基础上,富士山随时喷发都能理解。
可是从玄学的角度,我已经找到了其中的根本原因。
并且做出了一系列行之有效的办法。
尽管我并没有拍着胸脯保证,富士山这座活火山肯定不会喷发。
但是九菊一派的阴阳师未必不会往这方面想。
至少如果换成是我自己的话,我肯定会免不了心里有所怀疑。
更何况,本来现在九菊一派的内部,就要不要除掉我产生了分歧。
而他们又已经知道了,我肯定在日本的风水上做了文章。
极有可能就会把现在富士山喷发的原因,归结到我的身上。
况且,九菊一派的阴阳师,刚刚百度替我表达了恶意。
并且,我也刚刚拿到了我想要的东西,弑神精血。
我会不会卸磨杀驴,在这个时候狠狠报复他们呢?
试想一下,倘若接下来我不能自证这一切与我并没有任何瓜葛,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恐怕整个九菊一派的阴阳师都会以我为敌,到时候就连新谷嘉一郎也不会袒护。
而我极有可能将会在异国他乡展开一场生死逃亡,想想就刺激。
我狠狠咽了口唾沫,在电话里语气凝重的问。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说句实在话,我这会儿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好死不死的,你就算要喷发,能不能等到老子回国以后再喷发?
现在冷不丁的憋不住滋别人一脸,对我而言,这不是黄泥巴掉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吗?
新谷嘉一郎说:“具体原因还在调查,暂时不是很清楚!还有件事儿,极渊深处传来了不明原因的吼叫!”
不明原因的吼叫?
这是在说,九菊一派的阴阳师已经开始怀疑,富士山的喷发根本原因在极渊?
这等同于是在怀疑,这一切就是我在暗中搞鬼。
完了,我隐隐觉得后背有点儿阵阵发凉。
我狠狠咽口唾沫,深吸口气说。
“先不要着急,我现在马上赶往极渊,先探明清楚,这一切究竟是不是源头出了问题。”
这会儿对于我来说,当务之急肯定是先稳住新谷嘉一郎。
尽管之前九菊一派的阴阳师有想要对我动手的意思。
这说明他们内部有分裂的迹象,但是最终他们却并没有撕破脸。
这其中的原因不外乎两点。
第一,是我本身的威慑起到了一定作用。
第二,新谷嘉一郎还没有被完全架空。
因此,我现在只需要稳住新谷嘉一郎,基本来说他们还不至于马上跟我不死不休。
“嗯,我这会儿也正在赶往极渊!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张先生更多的普通人终归是无辜的,希望张先生竭尽全力!我不希望我们双方的合作,最终以一个谁都不想看见的结果收场。”
卧槽,意思是说,你也觉得这一切都是我在搞鬼?
这是在奉劝我点到即止?宣泄掉心中的不悦之后就及时收手的意思?
你知道个der啊!终于知道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是什么感觉了!
苦,是真的苦,嘴里含着黄莲那种苦。
我没跟新谷嘉一郎在电话里多做解释,因为没意义。
我就算说得天花乱坠,他们就会相信吗?
不可能,他们只会相信他们看见的一切。
人可以说谎,但是事实不会说谎。
挂断电话之后,我并没有第一时间赶往岩角山深处的极渊,而是给可欣打了一个电话。
因为两地之间存在时差的关系,因此这会儿国内已经是深夜,我不确定可欣有没有睡着。
“喂,师父什么事儿啊?我正上分呢,要是没什么急事儿先挂了,待会儿给你回过去!”
可欣接通了电话,但话里话外都透露着“我马上就要挂掉”的意思。
我说:“你赶紧去一趟净水寺找禅术和尚,告诉他我在日本有难,速救!”
我不确定九菊一派的阴阳师会不会真正的与我不死不休,但我需要做好以防不测的准备。
真要是到时候双方动起手来,我还有禅术和尚这么一个强有力的外援,届时里应外合,我的胜算才会更大一些。
有难,速救!
这四个字在可欣的脑海中反复回荡。
当即也顾不得挂机会不会被队友亲切的问候全家,盘腿坐在沙发上。
把怀里的一桶爆米花丢在一边,明媚锁目问。
“什么叫有难,速救?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一上来就直接让她通知禅术和尚,这让她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难道是,师父已经和九菊一派的阴阳师动手了?
这是要直接端了对方老巢的节奏?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可欣觉得,她可不能坐视不理。
有机会杀两个鬼子,可比打游戏拿人头爽多了。
我说:“别问这么多,三两句话说不清楚,照我说的做就行了!”
本着字越少,事儿越大的原则。
可欣在电话里“哦哦”两声,立马动身往净水寺赶。
这时候我再次有了一定要给禅术和尚配个手机的想法,即时通讯太重要。
我收起手机,也紧跟着脚踏飞剑出了门。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我就赶到了极渊外围。
此时不下数百名九菊一派的阴阳师已经严阵以待。
我刚一落地,就有人冲动着朝我拔了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