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夫人,您这是在做什么?”乔欣一脸惊愕的样子,多少带了一些看热闹的“恨铁不成钢”。
而一旁的霍星宴,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蒋庆楠,问她,“就是他?”
“嗯。”
她很郁闷。
和前男友“纠缠不清”,被现任老公给撞见了。
虽说自己和蒋庆楠那王八羔子没有半点不清不楚,可有嘴的,总是说不过有心的啊!
乔欣轻咳一声,皱眉道:“霍总,这种肮脏事,还是交给我来处理吧,免得让您恶心,至于夫人……”
她故作为难。
霍星宴却没搭理乔欣,只是一瞬不瞬的盯着阮清颜。
阮清颜有些怕怕的。
每次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时,就会有一种要被吸进去,再大卸八块的错觉。
她磕巴,“老……老公,我……我我我……”
“眼光太差。”
“??”阮清颜懵逼。
乔欣震惊,“霍总!”
明明就是捉奸在楼梯间,星宴怎么一点都不生气?
若是按照他以往的行事风格,肯定是要大杀四方,渣男贱女一个都不留的呀!
乔欣越想越觉得奇怪。
更是憋屈的很!
凭什么一个籍籍无名的十八线小演员,一朝爬上星宴的床,就能得到如此偏爱和娇宠?
她不服。
她一定要让阮清颜生不如死!
“霍总,您可能有所不知,夫人的前男友在圈子里,可是有名的小白脸,别人接通告,靠的是能力,他靠的则是床上功夫,所以,您还是赶紧带夫人离开,免得被这下贱男给玷污了。”
乔欣侃侃而谈。
表面上,她很是关心自家夫人的名节和清白。
实则,暗示霍星宴,阮清颜能有这么一垃圾前男友,其自身素质也好不到哪里去。
毕竟橘化为枳,臭鱼找烂虾嘛!
被晾在一边的蒋庆楠吓得两腿发软。
他都不解释,直接扑通!一声,跪了,“霍少,饶命啊!您一定要听我解释,我和阮清颜一早就分手了,而且还是我提的分手,我对她是一点感情都没有的,可奈何她总是来纠缠我,我……我也是好无辜的!”
“蒋庆楠,你还能再卑鄙无耻一点点吗?”
阮清颜被他的一整个甩锅大行动给整无语了。
霍星宴剑眉微挑,薄凉的唇,紧抿成一条无缝衔接的直线。
可见,他心情不好!
乔欣火上浇油,“霍夫人,您既然已经结婚,是否应该懂得什么叫‘遵守妇道’四个字?就算您曾经和蒋庆楠厮混在一起过,那您也不能学他一样放纵孟浪啊!”
“不是她学我!是我被她给带坏了!”
蒋庆楠强调。
阮清颜飞起一脚,就踹他那张臭嘴上了。
乔欣冷哼,“夫人,您这是心虚了?”
“不,她可能刚刚发现自己以前是个瞎子。”霍星宴音色清冷,无波。
阮清颜勾住他胳膊,嘿嘿笑道:“知我者,老公也!”
乔欣堵得慌,“霍少,现在是人证物证据在,您还要相信这个女人是清白的?”
“我亲自验证过,乔秘书对此有异议?”霍星宴侧目,眼神凉飕飕。
阮清颜羞涩,咬他,“老公~这是在外面,不要说那么私密的话嘛!”
“第一次,血流的不多,可能是宫寒,你需要中医调理一下。”她老公一本正经的点评。
阮清颜磨牙霍霍。
心里骂一句:该死的精致狗渣男!!!
乔欣气急败坏,“霍总,女人那东西,是可以手术修复的,不可信以为真啊!而且,她和蒋庆楠交往五年,怎么可能还是完璧之身?”
说着,她恶狠狠瞪一眼跪在地上的蒋庆楠。
蒋庆楠忙附和道:“没错,霍总,我和阮清颜……我们两个早就……”
啊啊啊——
瞎话没说完。
一道尖锐的痛呼声拔地而起。
只见一把指甲刀破空飞出,直直插入蒋庆楠的某处。
从此!他断子绝孙喽!
“噗!哈哈哈……”阮清颜抱着霍星宴,笑的前仰后合。
乔欣脸色铁青。
她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把蒋庆楠从国内接过来,再安排这一次的“偶遇”。
可最后,竟是给他人做了嫁衣。
自己两手攥空拳,啥好处都没捞到!
“阮清颜,走,去医院。”霍星宴握住她的手,径自离开。
阮清颜无语,“喂喂喂,姓霍的,你刚才肯信我,还帮我出了一口恶气,我先说一声谢谢,但你不能无缘无故的把我带医院去啊!哎呀,你给我松手!”
“去最好的眼科诊所。”
上了车,他吩咐。
司机一脚油门,就把阮清颜送眼科诊所去了。
阮清颜,“霍星宴,你到底是有什么大病?”
一个小时后,从眼科诊所洗眼睛出来。
霍星宴自己也洗了。
“脏。”
“你说谁脏!?”她九阴白骨爪预备。
他侧目,嘴角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你前男友。”
“……”她咋觉得,这样的回答,也是在侮辱她呢?
的确!
如果不是眼睛出了问题,自己也不会喜欢一个人渣败类整整五年。
“阮清颜。”
蓦的,安静的车内,忽然响起一道低沉沙哑,又极其性感的男声。
阮清颜稀里糊涂的“嗯”了一声。
他问,“一月一号,是什么日子?”
“元旦。”
“……”
车子驶回酒店。
回到总统套后。
阮清颜还是觉得应该和霍星宴好好聊一聊。
“喂,你那个第一首席秘书,能不能换一个?”
今天蒋庆楠的骚扰事件,一定与乔欣脱不了干系。
要不然,霍星宴和她怎么会这么凑巧的出现在楼梯间里?
“不能。”霍星宴脱衣服,去洗澡。
同时,拒绝的干净利落,半点犹豫都没有。
阮清颜顶住门板,不让他进浴室,“为啥啊?就刚才那破事,你不觉得和乔欣有关吗?”
“是。”
他一根手指头,就把她推一边去了。
阮清颜再接再厉。
她一个原地立定跳,双手双脚挂在霍星宴精壮的身躯上。
霍星宴也不在乎,干脆带着她一起进了浴室。
放洗澡水,加入薄荷香的浴球,一杯醒好的鹰庄红酒,一块黑森林蛋糕,唱片机放上胶片,中世纪的古典乐缓缓流淌在水雾之中。
化身挂件的阮清颜服气了。
她赞叹,“霍星宴,你过的这是什么神仙一样的日子?”
“人的日子。”
“……”得!那全球八十亿人,就没几个纯种人类!
果然是君王宫殿坐,不识民间苦啊!
她深吸一口浓浓薄荷香的潮湿空气,继续上一话题,“霍星宴,总之一句话,在这个家,有我没乔欣,有乔欣没我!你自己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