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图书迷!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穿成寡妇后,跟死对头成亲了 > 第224章 双手掐上她的腰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程稚文看着沈清喝完中药,又陪她吃了点粥,这才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钻进被子里,忽然一反常态地将沈清紧紧搂到怀里,搂了很久很久。

沈清察觉出异样,小心翼翼地问:“案子真的没问题吗?我有点担心。”

“没事,大哥又不是我杀的,他们还能栽赃我杀了亲兄弟不成?”

“我倒不担心这个,我担心的是——官家会不会顺藤摸瓜查到那位蔡先生身上,继而知道你是……”

程稚文抱着她的双臂忽然一僵,而后将她抱得更紧,声音压得极低:“出了这个房门,不要再提起‘蔡先生’这三个字,除了我,谁也不能提,知道了吗?”

沈清怔怔点头:“好。”

程稚文抱了她一会儿,重新帮她掖好被子,安抚她快点睡。

主要有安眠的效果,她很快就睡着了,但睡得极其不安稳,梦见程稚文又被抓走了。

人惊醒,下意识往程稚文那侧翻身。

男人鼻息均匀地喷洒在沈清脸上,她抬手摸了摸他的脸,感受到人在自己身边,这才安下心。

她往他怀里蹭去,他似乎感觉到了,人还闭着眼睛,却是本能的伸出双臂将她搂到怀里。

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呢喃道:“我在……睡吧。”

之后几日,程稚文都在陪在沈清身边。

他这次似乎特别紧张她的身体,日日都盯着她喝药吃饭,也不让她出门去受风。

沈清就跟坐月子似的,除了吃饭洗澡,几乎都在床上。

程稚文除了偶尔去看父母和程张氏,剩下的时间,几乎也都在床上陪着她,跟她讲自己留洋时的经历、在欧洲的所见所闻,还有在上海的生意。

这般日日待在床上,他有时候也会冲动,但却是忍着,从不动身体还虚弱的她。

沈清就这么养了大半月,身体好多了,终于能下床了。

午觉起来,她说想念池子里的金鱼,程稚文为她披上披氅,带她出去喂鱼,然后又到花园转了转,直到太阳落山才回屋。

一进屋,沈清就把自己抛到沙发上。

她半躺在沙发上,看着程稚文打开衣柜,把她的睡衣拿出来,招呼丫头来帮她倒洗澡的热水。

都安排好了,才走到她身旁坐下。

看着丫头们进进出出换一趟热水就得折腾好久,沈清忽然有个想法。

脚丫子踢了踢程稚文的腿,脚掌随即被他一把抓住,把玩起来。

她咯咯笑了半晌,起身爬到他身边,伏在他耳边悄声说了句什么。

他登时耳廓全红,跟透明的果冻似的。

沈清没忍住,含了一口,他于是双手掐上她的腰,将她抱坐到自己腰上。

沈清双膝跪着沙发软垫,捧着他的脸,主动吻住他的唇。

进进出出的丫头都红了脸,侧着脑袋,不敢看这头。

热水倒好,房门阖上。

程稚文抱着沈清,走去栓门,沈清双腿夹在他腰上。

然后又抱着她进浴间。

她顺势从他身上滑了下来,将他身体往后一推,他的后背登时抵上了浴间的墙壁。

男人白衬衫的纽扣,在她手中一颗一颗被解开,她的手来到他西裤扣头上。

啪嗒,裤头解开,拉链往下掉,女人柔弱无骨的手,滑了进去,精准地握住某处。

程稚文的呼吸登时变得粗重起来,后脑勺靠在墙壁上,仰着脸急重地呼吸着。

沈清趁势吻住他的唇,刺激他唇部敏感的神经。

她从未这般刺激他,以往都是亲一亲抱一抱就算了,然后让他伏在自己身后或者身上纾解自己。

也是因为这样,他才能忍得住。

但今晚被她这般一刺激,他再也忍不住了,褪下西裤,一脚踢开,将沈清抱起来,抱到外面的床上。

他看着沈清,脱下衬衫往地上一扔,露出精壮的身体,低头吻住她……

俩人滚到床上,程稚文用膝盖顶开沈清的大腿,在她身上蹭了片刻,正要自己纾解,她忽然抬腿圈住他的腰,稍稍用了点力,同时挺起下身,迎了上去。

程稚文忽然浑身一僵,要抽离开她的身子:“不行,你会怀上孩子……”

沈清抱紧了他,紧紧贴着他:“不会的,没那么容易有孩子的。”

程稚文终于是抵挡不住,冲了进去。

陌生的撕裂感袭来,沈清咬唇忍痛,承受他的撞击……

这一夜,沈清睡了个好觉。

她已经好久没有睡得这么沉了。

没有乱七八糟的梦境,睡得很安稳。

睁眼醒来,眼前一片的木棕色。

这是顶子床的床顶,程稚文的房间是四柱床,没有木头床顶,只有米色床幔。

这不是程稚文的房间!

沈清惊坐起身,脑袋忽然一阵眩晕,她强撑着,掀开被子下了床。

环视四周。

不大的房间里,灰白色的砖墙、蓝色的琉璃、棕色的顶子床。

沙发茶几没有、书桌书柜没有了,浴间也没有了,床的旁边放着一个脸盆架和一个陶瓷脸盆。

沈清就觉得是不是李忠满又来程家找茬,所以程稚文将她藏到别的房间。

披上披氅,打开房门,小声喊道:“江深?”

她知道江深何飞必然是如影随形跟着自己。

“朱小姐,”江深侧身看了过来,“您醒了?”

他就守在门口。

沈清说:“你们进来,我有话问你们。”

江深看一眼四周,和何飞交换了个眼色,这才进房间。

房门开着,他就站在门口,看着沈清。

沈清在圆桌旁的圆凳上入座,问:“又发生了什么事,所以稚文安排我藏在这里吗?”

江深点点头:“是的,程先生安排您暂住在此处。”

沈清一听,放心了,问道:“他有说何时来接我么?还有,这是谁院子里的屋子?”

江深一时没答,嗓子有些哽咽。

沈清瞧见他红了眼眶,忽感大事不妙,急道:“出了什么事儿?稚文呢?他在哪儿?”

见江深还是垂泪不语,她冲出房门,被何飞给拦下来。

她抓着何飞问:“程先生呢?他在哪里?这又是哪里?”

何飞红着眼眶道:“朱小姐,这是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