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就不该上来,传达到了,就赶紧关上门离开。
盛韶光看着只有徐行一个人问:“磨叽什么呢?”
“我们老大现在拖家带口,夫人还受伤了,老大总得要那个什么是吧......”
徐行没有完全说明白,大家倒也都懂。
“结婚就是麻烦!”
盛韶光有些不悦,或许是因为他是一个不婚主义者,这辈子都不会想要结婚。
宋拾安也只是亲了余知鸢一下,“出差两天,等我回来。”
“嗯。”
余知鸢立刻变得娇羞了很多。
“你还受伤,我不在的这两天,不要离开别墅,有任何事情,让北辰和南溪去做。”
“嗯。”
“等我回来。”
“嗯。”
宋拾安轻轻揉了揉余知鸢的头,才离开房间。
刚从楼上走下来,宋韶光便开始抱怨:“宋总,你还记得今天出差的事情吗?这是早在半个月前就定下来的。只是你一个人就算了,还有我,还有周家,周书瑶还在等你呢,你好意思吗?”
“你没结婚,你不懂!”
他只是很平静地说着,将手中的包丢给徐行,整理了一下衣服。
“宋总,你什么时候这样过?”
“你都是南湖首富了,你怕什么?”
宋拾安反问。
“你也知道周家什么势力,我还惹不起。在南湖,有钱的不是第一位,有权的才是。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太嚣张,上头让他们收敛一下,还轮不到我。”
现在盛家确实成为了南湖的首富,只不过,有钱的碰到有权的依旧还是要低头哈腰鞠躬示好。
而周家就是那个有权的人。
厉害的不是周书瑶的父亲,而是她的母亲,是一个大人物。
“你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人,这么墨迹?”
“大哥,我在这等了你好几分钟了,是我墨迹还是你墨迹?”
如果盛韶光不是残疾,他一定站起来先打他一顿。
“那还不快走?”
“快......走走......走......”
盛韶光气得下辈子都不想和结过婚的人出差。
宋拾安走在前面突然想起来,“你好像还没有和我夫人打声招呼。”
“我杀了你!”
盛韶光咬牙切齿地说。
......
宋拾安出差的这两天,余知鸢确实没有踏出别墅一步,也一直都没有看到北砚,比较担心,才问北辰,“北砚去哪里了?”
北辰:“之前老大说有别的任务交给他,不知道是什么任务,有几天没出现了。”
“他是不是还受伤了?”
“没事,手腕擦伤,问题不大。”
余知鸢听到北辰这样的回答,松了一口气,低下头,“我感觉自己好像很没用,每次都受伤,还给你们增加了很多的麻烦,甚至懦弱,还玻璃心像个傻子一样。”
“夫人,你可别这么说。”北辰倒是不认可,“你在的这几天给我们做了好吃的饭,改善了我们的伙食,整个别墅打扫得干干净净,比请的保姆好多了,井井有条的。对我们来说,夫人可是一个极好的人呢。”
“麻烦你们保护我。”
“保护夫人,是我们的职责,不是麻烦。”
“谢谢你。”
“我先去看看小老虎。”
“好。”
余知鸢对北辰微微一笑,他起身离开。
无聊刷了一会手机,又打开了电话。
这时,余知鸢看到南溪拿着药膏走过来,笑道:“难为你每天都记着给我换药。”
“夫人,客气什么,老板让我这几天过来照顾你,这是我的职责所在嘛,难为什么?”
南溪笑着把药拿过来,刚放在桌子上,抬眸看到电视上正播放的新闻,上面的两个人还是宋拾安和周书瑶。
周书瑶挽着宋拾安的胳膊,标题还写着:未来的cp之光,宋拾安和周书瑶。
看到电视剧放的这个标题,吓得南溪赶紧把电视关上。
余知鸢见南溪关了电视机,问:“怎么了?”
“没什么,这不是该换药了。”
“我看电视不可以吗?”
“那个......看电视伤眼睛,聊聊天吧。”
“嗯。”
南溪一边给余知鸢换药一边问:“夫人,要是老大和别的女人有绯闻,你会不会生气啊?”
“绯闻?”
“嗯。”
南溪小心翼翼地回答。
“周书瑶?”
“啊!”
或许南溪没有想到这么快听到这个名字,有一瞬间的吃惊。
“你不觉得他们郎才女貌,很相配吗?”
“啊!”
南溪的手停顿了一下,不如如何回答,才惊讶地喊了一声,随后反应过来,继续上药。
余知鸢深呼吸,笑了一下,“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我有分寸。”
“所以......”南溪咬了咬唇,“夫人不生气?”
余知鸢摇摇头,抿唇微笑,只是感觉有一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
南溪上了药,包扎好,余知鸢喊住她没让她走,走进厨房,没一会功夫,拿着水果盘走过来,上面还有用苹果削成的兔子模样。
“以前,我受伤了就是母亲给我把苹果切成兔子的模样,哄着我吃药,虽然母亲现在不在了,但是这个习惯,我还一直保留着。谢谢你来照顾我,我没有什么能给你的,切了一点水果,给你吃好不好。”
南溪点点头,拿起一块,“真好吃。”
其实就是普普通通的苹果。
“这是怎么切的?”
“小时候我也不知道,后来母亲去世,我在孤儿院的时候,跟着食堂阿姨学习的。”
“夫人真是心灵手巧,老板真有福气。”
余知鸢垂眸,看起来落寞一些。
“夫人,怎么了?”南溪很敏锐的察觉到余知鸢的脸色不太好,小心翼翼地试探,“你不会是知道老板和周书瑶小姐......”
“一起出差的事情?”
“嗯。”
“我知道。”
“所以......”
“其实,我能看出来,周书瑶小姐才是配得上宋拾安的人。”
“可是老大已经和你结婚了啊!”
“嗯。”余知鸢回了一声,深呼吸,手攥在一起,“我们的情况比较特殊,我现在是宋拾安的妻子,而且我会无条件相信宋拾安。我知道,我们结婚期间,他不会出轨,当然,如果宋拾安出轨,我也不能把他怎么样,是我不配。”
宋拾安恰好出差归来,刚好听到她们的谈话,便停下脚步,躲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