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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盼月点头。

“是。冬冬是在家里比较多,但是外包装的部分是由他管理的。”

“现在牙刷用的是布袋子装。”

“他找了很多邻居来缝制包装袋。合格品,每日交货的数量,质量,都是由他来把控。”

“做的很好,目前还没出现过纰漏。”

苏青说:“那是为这个家干活,给家里干活是应该的啊。”

“三月,你为什么会想到给他们两个发工钱?”

陈盼月认真道:“和牙刷工厂有关,就是为厂里干活,自然要领工钱。”

“这些事要做好不出错,并不容易,应该给他们工钱。”

白松道:“我还真没有听说过给自己夫郎发工钱的。”

“在家里花钱,都得经过你娘同意。”

“三月,冬冬他们跟着你,可真是有福气。”

说完,他叹了一声气。

“九月要是能嫁一个好妻主就好了。”

苏青也羡慕起陈盼月的大度,对夫郎的宠爱和放纵。

这样的婚后生活,他想都没想过。

如今亲眼见到,耳濡目染,对未来妻主的要求渐渐向陈盼月这样的靠拢。

九黎认真听着众人的话,越发觉得陈盼月奇特,与他在京城见过的官家小姐都不同。

她对男人们实在是太松懈了。

一点都不管,还任用他们,还付工钱。

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徐冬冬从外面进来,听说大家在讨论这件事,坐在陈盼月旁边,自然地伸手抓住了她的手。

他说:“开始的时候我总担心自己做不好,是月姐姐一直鼓励我。”

“其中遇到问题,也是她帮我出主意,和我一起去交涉。”

“可是,最近又出现了一个新问题。”

“绣郎们把布料拿回家绣制,总会出现短缺布料,交不上货。”

“当时只想着给他们行了方便。”

“月姐姐,我认为应该有一个房间。把他们都圈起来,做完工作,再放回家。”

陈盼月笑着刮了下徐冬冬的鼻子。

“什么叫做圈起来?应该是有一个工作场所。”

徐冬冬激动道:“对!工作场所。”

陈盼月点头:“想的不错。”

“我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已经沿街打听到了两间剩余的空房,可以用来做绣房。”

“你去选一处,选好了告诉我,之后再置办桌椅。”

徐冬冬开心地抱住了陈盼月。

“太好了!月姐姐!”

“你都替我想好了。”

房间里一时因为徐冬冬的笑容,充满了快活的气氛。

白松说:“冬冬真是厉害,也能帮你的忙了,看来以后绣房这里用不到三月操心了。”

苏青舒了一口气,他感觉到了差距。

之前徐冬冬还和自己一样,是个只会待在房间里绣东西的普通男子,可如今他已经能帮陈盼月分担事业了。

忽然想起之前徐冬冬和邻居大叔争论布料的画面,有一瞬间,竟让他想到了他爹。

心里好烦躁,目前还是找个好人家嫁了比较重要。

回到屋里之后,九黎将这些事说给了泫若。

泫若新奇道:“竟然还给自己的夫郎发工钱。”

“是啊,这种事,我也是头一回听。”

泫若哀伤道:“这些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还是早点离开不要打扰他们。”

“那若哥你要回京城,还是去亲戚家?”

男子的声音轻的像是羽毛。

“不管去哪里,都是寄人篱下,又有什么区别。”

**

“羽儿,你也该和冬冬他们见面了。”

陈盼月伸手抚摸身上男子美丽的后背。

尽情游离在雪白的脊柱和精瘦的腰身之间,感受着男子潮热的温度,湿津津的汗液。

她勾起一缕白色秀发,缠绕在自己的手臂上欣赏,发现有了晶莹之色。

忽然,紫铩羽腹肌猛然发力。

陈盼月蓦然睁大眼睛。

亲上他微醺似的绝美红脸,一会,一个鲤鱼打挺将人压在下。

紫铩羽攥紧陈盼月伏动的腰,失控地出了声。

陈盼月笑起来,“羽儿。”

她只想将紫铩羽狠狠拿下。

……

末了,陈盼月出气粗重,狼吻上紫铩羽红艳的嘴唇。

男子由她吻着自己,慢慢地被其感染,吮住了她的唇瓣。

忽然感觉到,陈盼月连忙低下头看。

“你不是已经……”

“还要?”

紫铩羽吻着陈盼月。

“不。”

“我是为了你。”

更确切地说,不想再让她有心思碰别人。

陈盼月一把抓住了那罪恶的手。

她眼神迷醉,低下头吻住他纤长白皙的手指,忽然张开了嘴吃掉了上面的亮泽。

这吮紧,温润的触感……

紫铩羽看得喉咙发干,喉结滚动而下。

中午。

阳光明媚。

“羽儿……”

陈盼月动了动身体,睁开迷惘的双眸,立刻被明晃晃的太阳刺的闭上眼睛。

她现在还头晕脑胀,身体沉重。

有种没睡够的感觉。

然而生物钟却让她醒了。

“羽儿。”

陈盼月再次轻轻叫了一声,见到怀里男子还未苏醒,伸手抚摸上他的脸蛋。

软软的,光滑,好摸。

受罪啊,真是受罪。

这羽儿太能折腾了。

陈盼月回想起昨晚,忽然有一种他故意的错觉。

以前他从不这样。

陈盼月捏住了自己的眉心,闭上眼睛,喃喃自语。

“你是给我下了什么迷魂汤?”

“让我和你一起疯?”

她很注重身体健康的一个人,现在,竟然……

“你是多久没见过男人了?如此糟蹋羽儿?”

一道声音从屋内响起来,陈盼月连忙抬起头看。

见到银千尘一声不响地出现,赶紧扯被子,盖住了紫铩羽露出的白腿。

“我碰自己的男人,干你何事?”

银千尘笑了一声。

“羽儿是我的徒弟,我来看他,未料到你也在这里。”

“好久不见,陈盼月。”

想起当初陈盼月用言语蛊惑自己,银千尘缓慢捏紧了袖中的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