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珩骨头都酥了,他翻身压在江怡身上。
“小祖宗,我魂都让你勾没了。”白珩哑着嗓子,膝盖抵在床上,微微动了动。
江怡带着哭腔哼唧两声,手抵着他的腿:“你说话不算数,我都不想理你了。”说着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白珩在江怡的眼尾处轻轻吻了吻。
“你要出了事,我就成寡妇了,以后有了宝宝,你还这样,我和宝宝怎么办...”江怡边说边擦眼泪,小鼻子发红,看着可怜兮兮的。
白珩内心深处有一处柔软,里面住着江怡。
“好,老公下次,绝对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白珩说完亲着江怡的脸蛋。
江怡委屈地“嗯”了一声后点了点头。
哭的太厉害了有些缺氧,脸蛋红扑扑的,她手抵着白珩:“去洗澡,,身上臭死了。”
白珩本来还想干点别的,结果被小丫头嫌弃了,他只好起身去洗澡。
江怡转过头,在枕头上蹭了蹭,就不信还管不了他。
担心不是假的,想收拾他也是真的。
江怡起身穿上鞋走到窗户旁,看了一眼,她现在觉得,有人在用瞄准镜瞄着她,随时都会开枪的感觉。
心都提着,白珩倒好,还跑出去了。
这么大岁数了,做事还这么不顾后果。
如果他遇到危险,让她怎么办啊...
白珩用冷水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看到江怡靠着落地窗,脚尖在地上打着圈,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江怡抬起头,看向白珩:“怎么了?”
白珩感觉,自己可能发烧了,热得不行,喉咙发紧,凸出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江怡穿着睡袍,只要腰间是系着带子的,黑色的小衣服露了出来。
他长长舒了口气想缓解一下,结果,还是不行。
江怡微微歪着头,不解地看着白珩,一个澡,怎么把人洗成这样了。
她虽然聪明,但是有些事情,她也不全懂,毕竟,没处过男朋友,白珩是第一个。
白珩走了过去,将江怡圈在怀里,大手撑着落地窗,声音沙哑:“宝贝,想不想知道,咱们孩子长什么样?”
“什么科技?”江怡有些懵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哭的太过了,导致她大脑有些空白。
白珩嘴角上扬,唇贴在江怡的耳边:“给我个机会,最多十个月,你就知道了。”
江怡反应过来了,耳根酥酥麻麻的,她纤细的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我给过你机会的,现在我不想。”
白珩抱着江怡:“好,宝贝说不想,就不想。”说着,他在她脖颈处亲了亲。
“好了,我没睡饱,现在困了,要去睡觉了。”江怡说着将睡袍脱了下去,扔在了地上,不舒服。
白珩:“...”
到底是想睡,还是不想睡...
反正,他是别想睡了吗,小丫头百分之八十是故意的。
江怡进了被窝,闭上了眼睛,根本不打算管白珩。
白珩拽着被角上了床。
江怡往前贴了贴:“离我这么远做什么,不喜欢?”
“就因为太喜欢了。”白珩的声音比刚刚还哑,克制与失控在一念之间。
如果不怕小丫头生气,不舒服,他早就上了。
江怡搂着白珩的腰:“晚安。”
白珩下巴抵着江怡的头顶,胸口起伏:“晚安,宝贝。”
江怡乖的不得了,抱着白珩一动不动,没多久就睡着了,白珩一直睁眼到天大亮。
江怡平躺在床上,头换了个方向,脚搭在白珩的肚子上,枕头掉在了地上。
白珩拽了拽被子,这小丫头睡觉,就睡觉之前老实,睡着之后,一会一变。
江怡觉得并不舒服,往床尾移了移,脚丫子也跟着换了个地方。
白珩倒吸了一口气,他伸出手握着江怡的脚踝,想给她换个位置。
结果,怎么换,她都觉得不舒服,会拿回来。
白珩无奈抽了根烟,压一压。
江怡觉得自己踩棉花上了,舒服的不得了。
白珩看着江怡,要不是她睡得香,都怀疑她是故意的了。
白珩往床头移了移。
江怡别提多不满了,她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别乱动嘛。”撒完娇后,她找了找位置。
“宝贝,再碰一下,我就g a n你。”白珩眯缝着眼睛,吐了口烟圈。
江怡迷迷糊糊抬起头看了一眼,然后快速把脚收了回来:“我说怎么没一开始舒服了。”说完她转过身:“我要喝豆浆,韭菜盒,烧麦。”
“宝贝,这没有...”白珩无奈道。
估计是睡迷糊了,忘记自己在哪了。
江怡坐起身,揉了揉头发:“那要热牛奶,面包,小番茄。”
白珩看着江怡头发乱的不行,忍不住想笑:“过来,到老公怀里来。”
江怡调转方向慢慢爬了过去,然后一头扎进白珩的怀里,还往里蹭了蹭:“今天回家看婆婆嘛。”
白珩“嗯”了一声,你要是不想回去,我们可以在周围玩两天。
“看得出来婆婆很希望你能回去多陪陪她,你以后要在A国,多陪陪婆婆吧。”江怡说着拍了白珩一下:“拿开。”
“孩子还没有,饭碗就是我的,先到先得。”白珩说着还微微用了些力气。
江怡也懒得理他,反正谁不舒服谁知道。
“等帮会的事情处理完了,兄弟们都安顿好了,我们就带着母亲和爷爷去A国定居。”白珩轻声道。
江怡看向白珩:“按理说,应该是我过来,但是我真的不喜欢这里。”
白珩点头表示,他明白。
中午的时候,江怡坐着车回了白家,杜清派了两队人,亲自去接白珩和江怡。
杜清坐在凉亭内,身上穿着米色旗袍,黑色的披肩与旗袍显得极为不搭,不过她根本不在乎。
手里的团扇变成了一串佛珠,没事的时候,拨弄两下,要说有别的含义吗。
没有,她就是闲不住...
江怡一下车,就开始喊爷爷,婆婆,杜清笑着站起身,这小丫头,太招人喜欢了。
白山在房间里午睡,窗户开着,他听到有人喊他,他睁开眼睛:“谁,大呼小叫的。”
“是,四夫人。”一旁的老奴道。
白山,本来还想说“去,把人打出去”听到是“四夫人”后,他坐起身:“还愣着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