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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你不必用孙相来威胁朕。”

邵承冕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柔安狐假虎威的小模样,心中啼笑皆非,直接将她的脸儿按进了自己怀中。

“唔。”

柔安双手推拒着他的胸膛。

感受着邵承冕像逗弄猫儿一样,她挪到左边,他便向左边更用力一分。

这狗皇帝……

气得柔安直接闷头撞到了他胸前一点上。

跪在地上的孙芷薇看着二人打情骂俏,嫉妒地双眼快冒出火花,病态苍白的脸上泛出不正常的潮红。

她定要让那个贱人千刀万剐!

邵承冕被柔安撞的轻哼一声后,才略略回神,沉声责道,“孙相历经两朝肱骨,又为了大邺付出了半生心血,岂是你一个后宫妇人所能干扰的。”

说着,低下眸子,长指点在美人洁白的耳垂上戏弄。

但初闻此言的孙芷薇,目光骤然亮如星子。

她执帕擦去脸上的泪痕,挑出笑容,柔声提点道,“皇上,如果您愿意日后好好待臣妾,和臣妾夫妇一体,臣妾便叫父亲保大邺国泰民安……并竭力培养我们以后的嫡子登基!”

孙芷薇意味深长的话中特意着重地点明了‘嫡’字。

且不说这话里包含的其他意味,邵承冕觉不觉得出,只表面上无脑的言论就听得柔安好笑不已。

嫡子?

确实,有孙芷薇在,自己的孩子永远都是庶子,不过这不就跟变相地提醒了邵承冕一样吗?

柔安仰起脸儿望过去,果然见邵承冕眉间阴鸷,唇边浮起一抹极冷淡的笑,漫不经心地问道,“那皇后有什么条件呢?”

孙芷薇更得意了。

她竟然伸手将凤钗挺翘的尾翅拨得乱颤,在柔安难以置信的目光下,挑衅地冲着她发难。

“皇上,臣妾要您将宸贵妃废为庶人,并幽居于冷宫,终生不得出!”

纪氏终究是盛安侯府出来的女儿,直接赐死还是有些风险的,不过若是落到了冷宫里,还不任由她揉圆搓扁?

短短几瞬之间,孙芷薇就想好了几十种折磨那贱人的办法,“水刑,烙乳之刑,臣妾有……”

“哈哈哈……”

邵承冕放开怀中的少女仰头抚掌大笑,他看着孙芷薇,犹似看着个痴傻稚童一般,“皇后你也太天真了,朕何时说过答应你了?”

黑亮发髻上,冰冷的白玉簪从男人柔软的下巴肉上轻轻擦过。

柔安一脸痛心地摇摇头,伸手环住了邵承冕的腰身抚摸,上下审视着孙芷薇,怜悯道,“可怜的皇后娘娘,终生只得尝皇上一次而已。”

这话听得邵承冕一愣,想明白后,无奈地点了点她的鼻尖儿。

“你这丫头,真是什么混话都说得出。”

孙芷薇身子猛得一颤,没想到皇上连这话也和那贱人说了!

她被柔安刺激得面目狰狞,站起身大骂着往前扑,“纪柔安你这个贱人!本宫要杀了你!”

“呀。”

见状,柔安故作害怕地身子一抖,邵承冕就眼疾手快地抱着人,抬腿将发狂的孙芷薇踹了出去。

十成的力气,踢得孙芷薇胸中压抑已久的血喷了满地,她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不能言语。

邵承冕甩开张干净汗巾,一脸嫌恶地给柔安掩住了口鼻,斜着眸子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千人骑万人睡的玩意儿,给桓桓提鞋都不配。”

红玉等玉棠宫的宫人们早就被控制了起来,康盛等人带着一应物证转过了重重长廊花门,回到了凤仪宫。

看着倒在门边的皇后,康盛面不改色地从旁边走了过去,将东西放在桌上一一展示开来。

他打开了个小盒子,里面是玄色的膏状体。

“皇上,这里面就是贵妃娘娘闻到的那种秘香,不点燃的话没有任何作用,脉相在一两日之内就能恢复正常,这个被皇后深埋在了树下,是内务府的人找到的。”

“这个是令人精神失常的药物,刑司的人审问了玉棠宫的宫人后,得知是用在了顾嫔身上。”

“还有……”

康盛拿起又放下,滔滔不绝地说着。

样样毒物在玉棠宫中如数家珍,柔安光听着都觉得孙芷薇着实胆大。

而邵承冕面容始终淡淡的,似乎不甚关心其他的事。

“那秘药对女子身体有无害处?”

讲解得口干舌燥的康盛,听到皇上的问话也呐呐的,“据陈太医说无害……最多有些头晕乏力,倒也不是大事儿。”

陈太医只说了前面,后面那句是康盛见贵妃娘娘都晕倒了,自己找补上去的。

柔安娇娇地靠在邵承冕怀里,故作郁闷地指着孙芷薇问,“那她现在怎么处理呀?”

“马上就交给你,别着急。”

孙芷薇虽然被疼痛拉扯得爬不起来,但她听觉的五感还在,她将掉在地上代表着皇后身份的鸾凤金护甲牢牢握住,不肯松手。

邵承冕将柔安东倒西歪的身子扶正,看着康盛,扬眉吩咐道,“将物证人证口供等,整理成册。”

“急令,召集京中所有五品以上官员,进宫议事!”

——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孙氏芷薇,得沐天恩,册为皇后,其恃恩而骄,恃权放旷,纵私欲,进谗言,结党营私,弄权后宫,戕害嫔妃,残害皇嗣,冒天下之大不韪,实属十恶不赦。今革除其一切封号,贬为庶人,念其在宫中侍奉多年,又身负重病,仍赐一隅侧殿养身,钦此。】

傍晚,柔安便捧着明黄的圣旨来到了孙芷薇现在所‘居住’的小苑,特意叫人一遍遍地念给她听。

身上已经没一块好肉的孙芷薇无力地骂着,“纪,纪柔安你这个贱人……”

屋徒四壁,随着她身体的轻轻扭动,木架上的锁链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闷头就是一鞭。

浑身是伤的青玉又费力地端起一盆冰水泼上去,“大胆罪妇,敢直呼宸贵妃娘娘名讳,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