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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少女艾娜含的零重人格 > 第241章 圣之罪痕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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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来我们店里买的塑料袋!”突然间,坐在副驾驶座玩手机的郝玉蕾惊叫了起来。

“小声点,什么塑料袋需要你大惊小怪?那女人还在后面昏迷呢?真没想到,弄晕她竟然用了接近一分钟。场面真的太尴尬了,我刚才看那个口罩男把手伸向了抽屉。那一瞬间,我真怕抽屉里还有一把枪。一不小心,就把子弹射出来了。还好子弹从你身旁擦过去,不然的话,现在你都已经是尸体。警察也追着我们满街跑了!”雁男一副胆战心惊的模样,说道,“不知道,一连开了两枪,会不会有附近的居民报警?”

“等等,我再仔细看一下。”郝玉蕾聚精会神的端着手机,说道,“就是那个人,虽然脸上有马赛克!但是,他当时也是穿着这样一身蓝色工装,胸口上模模糊糊印了几个字。衣服很不合身,而且又皱又脏,像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一样。怪不得了,他原来是回收二手电器的。我有听到周围的人叫他财哥,看起来有七十岁,干干瘦瘦的,实际年龄可能会小一些。这条新闻说的是,一个上班族王某为了省停车费,把车停在了垃圾站。下班之后,王某查看自己的行车记录仪,看有没有发生什么状况的时候,意外发现,财哥将两个编织袋放在了三轮车上。王某觉得,其中一个编织袋袋口,有疑似头发的东西。他再一看,那辆三轮车竟然还停在垃圾站的旁边,而且财哥也不在附近。于是,在好奇心驱使下,他走到了三轮车面前,拉开了拉链。果然,他在里面看到了尸体的上半截。据王某所说,尸体上半截是一个中年妇女,还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的样子。于是,被吓到的王某开车逃离了现场,还拨打了报警电话。后来,事情峰回路转。警察找到了财哥,在三轮车上找到了两个编织袋,但是,编织袋里根本没有装尸体,只装了被拆成两半的塑料模特。王某本来坚称,自己摸到过尸体的皮肤。但是,当财哥的老婆陈某出现之后,王某就变得不再坚定了。因为,王某觉得财哥的老婆,长得和那具尸体一模一样。”

“那事情不是很简单了吗,不就是将模特当作了尸体吗?就算你认得那个财哥,也不会改变什么吧?”雁男一边开车,一边不耐烦地说道。

“可是!”郝玉蕾失魂落魄地否定之后,花了很长时间整理情绪,终于继续说道,“那个财哥在我这里并不是买了两个编织袋,而是四个。”

听到这里,雁男降低了车速,把车停靠在了路边,说道:“又证明了什么?他不可以把另外两个编织袋用在了其他地方吗?”

“为什么停了车?”郝玉蕾说道,“这样不就证明,你也觉得事情有一丝可能,不是像报道上面写的一样嘛!直觉告诉我,如果我们去见财哥一面,就能知道真相。相信我,这件事情可能和你的事情有关联。”

“能有什么关联?”雁男没好气地说道,“就因为离我们很近,就因为你认识他,所以就和我有关联?”

言毕,雁男又转念说道:“不对啊?怎么最近发生的事情,都离我们很近,你也都认识啊?”

就在两人聊到关键时候,一个呻吟声从车后座传了过来。

“什么人?”郝玉蕾惊声问道。

“还能是谁?不要在这里给我搞心态,好吗?”雁男用手敲了一下郝玉蕾的脑袋,厉声说道,“不就是你抓回来的那个女人吗,被我们扔在后座的,你还记得吗?”

“偏偏是早不醒,晚不醒,麻烦精!”郝玉蕾松了口气,骂道。

这时候,冯书语终于睁开了双眼,发觉自己在一辆满是卤肉味的车上。

于是,她不合时宜地问道:“这辆车是装过卤肉吗?”

“我倒没有想到,这会是你和我重逢之后,你说的第一句话!”雁男挑起嘴角,嘲讽地说道。

“雁男?”借着车内昏暗的灯光,冯书语坐了起来,终于看清了司机的脸,于是激动地说道,“我就知道,你真的没死!”

“你倒是希望我早点死,你好去陪你贱男人警探呢!”雁男生气地骂道。

他拿突然怒不可赦地拿起手枪,指着冯书语的脑袋,说道:“要不是看到牵着你的是另一个我,让我吓了一跳,我一定会毫不犹豫撞死你的。说真的,当天就打算回到家杀了你。但是,我却被人带走了,一直昏迷到现在。太好了,让你多活了几天。”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说话,雁男?”冯书语低垂着头,泪水逐渐打湿了眼眶。

“别别别,我最受不了你装可怜那一套了。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在装糊涂?”雁男不满地说道,“当初我没工作,没钱吃饭,是你收留了我,我也就是图你在杂志社工作,有稳定收入。谁知道突然有一天,你轻飘飘地说自己要当个作家了,辞了工作在家待业,还劝我去当银行职员来养你。你真的是有病,我能当银行职员了,还要你来做什么呢?等我真的打算切断我们关系之后,你又装作什么都听不懂的样子。我对你再凶,再骂,你都不计较,反而把我搞得没了脾气。现在好了,我们在这里算是说清楚了,从此以后,你和我也就没什么关系了。但是,处于我这样的情况,也不能让你走。回头,你就可能搭上你的贱人警探,出卖我。”

“何警探不是那样的人!”冯书语说道,“他心里只有自己的老婆。”

“但你是那样的贱人!”雁男骂道,“我又不是第一次知道,你和其他男人去宾馆了。你非要赖在我身边,这算什么?”

“冯书语,不要给你脸不要脸,好吗?”郝玉蕾揽住雁男的脖子,深吻了一口,宣誓主权般地说道,“我一直都是雁男唯一的女人,你只是一张失格的饭票罢了!请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行吗?知道吗,雁男每一天都加班,只是,他要加的那个班——是我。这一次,我希望你不要再向上次一样,跪在地上求雁男不分手了。你知道的,人心是脆弱敏感的,雁男就算看到一只死狗,也有可能出现怜悯之心。更何况,你是一个哭哭啼啼的弃妇呢?你不要再利用雁男对你的善良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