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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宋瞻五更便就上朝去了。

曲清商迷迷糊糊的日上三更,起来就有些头疼,才知因为昨日的胡闹着凉了!

绿痕见曲清商不肯吃药,便熬了姜汤过来。

闻着那浓浓的姜味,曲清商捏着鼻子一脸嫌弃道:“放在那,等凉了我再喝。”

一旁绿痕哪里不知道自家小姐那点小心思,十分铁面无私道:“不成,这姜汤就得趁热喝。”

又道:“谁让您好端端的放着房间不睡,在书房里睡了半宿,您不着凉谁着凉。”

一提到书房,她便想起昨日之事……

这能怪她么,还不是怪宋瞻!

唯恐绿痕继续问下去,连忙将那姜汤一口都喝了……

绿痕吓了一跳,连忙道:“小姐您慢点,没人和您抢。”

又看着某只通红的脸,有些奇怪道:“小姐您的脸色怎么这么红啊,莫不是发烧了?”

说着就要去摸曲清商的额头,后者一边躲一边道:“我没事,一早上你只顾盯着我,你去看看小雪吧去哪儿了,是不是偷吃小鱼干了。”

这里曲清商刚将绿痕打发走,便见赤月过来了。

曲清商知道自己能糊弄过绿痕,恐怕难糊弄赤月,便先发制人的问她:“现在外面怎么样,圣上那里可曾裁定如何处置宋家和曲锦鸢?”

如今事情已经闹的沸沸扬扬,西夜狼子野心昭然若现,宋家那里与西夜关系密切纵使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就算是楚重嘉和曲怀陵联手,这一次恐怕也是难让宋家全身而退。

这是宋祈年等人,该付的代价!

谁知就在此时,赤月却答道:“外面的局势不太妙,今日早上起来,竟是一夜之间全城的风向都变了……”

曲清商不解:“无论是宋家私通外敌,还是曲锦鸢弑母毒害太后,这样的事足以成为坊间谈论,那些言官也不可能会轻易罢休,他们怎么将消息拦截的这么快……”

随即曲清商想到了楚重嘉那阴险的手段,立即问:“莫不是他们抛出了其他的消息,盖过宋家丑闻,来个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赤月一脸敬佩的看着曲清商,道:“您猜的一点都没错……”

曲清商催促道:“他们到底放出什么消息了?”

“如今坊间上下,都在议论说……说镇国公是圣上和衍姬夫人的私生子!”

闻言,正在漱口的曲清商一口盐水呛到了嗓子眼,拼命的咳嗽起来。

绿痕一边帮曲清商顺着气,一边也是一脸震惊道:“这……这些人疯了吧?”

皇室血脉不容混淆,再说了楚重嘉哪里做到这个份上,不怕到时候熙和帝真的认了宋瞻到时候自己树了个劲敌吗。

“外面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据说……此事,是昨夜萧相去六皇子府赴宴,喝醉了不小心吐露出来的。当时朝中不少官员,包括兰沉壁兰少卿等人,还有各家的侍从,都听的清清楚楚的呢,所以今日一早便就满城皆知了。”

一听又是萧雪崖参与其中,曲清商恨的险些咬碎一口银牙,恨声道:“又是他!”

赤月听着她语气杀气腾腾的,小心翼翼的说道:“还有,您让我打听一下关于萧相的事情,确实有些奇怪……”

“按理说,他现在在朝中应该与曲怀陵是对手,本该是避嫌才是。昨日我问了小金,才知道萧相近日竟是暗中去了相府好几次呢。”

闻言,曲清商眼皮子一跳,问:“他是去见曲长麟?”

谁知赤月轻轻摇头,压低声音道:“听小金说,是见老夫人。而且他行事十分隐秘,就连曲相都不知晓,还是小金和四爷一块儿玩的时候,四爷不小心说漏了嘴!”

“祖母?”

曲清商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倏然想起前段时间萧雪崖送她回相府的时候,当时祖母的神色就有些不对,曲怀闵更是对轿子里的人喊什么……

就在曲清商心生疑窦时,只听门外侍从来回道:“夫人,萧相求见……”

这一次萧雪崖本以为见不到曲清商,没想到曲清商很快便就出来,且一改昨日的不悦,笑道:“萧相今日登门,简直令府上蓬荜生辉啊。”

萧雪崖也算是见多识广的,此时瞧见曲清商脸上的笑,毫不夸张的说直接觉得背后一凉。

萧雪崖心中觉得奇怪,按理说,如果曲清商听到消息的话对他绝对不是如此和蔼的态度,难不成国公府里的下人,还没来得及告诉她外面传言?

不过他到底是老谋深算,心中虽有诸多的猜测,但面上还是十分镇定道:“今日我过来,是有一件事……”

他还只来得及开一个头,只见曲清商笑道:“萧相今日倒是来的不巧,我正要回相府,有什么萧相不如明日再说。”

闻言萧雪崖眉心微皱,眼中流露出一分担忧,关切的问:“如今外面正是风波正盛,你要回相府做什么?”

虽然萧雪崖对宋瞻意见颇深,但有一点他不得不承认,那就是曲清商在这儿要比待在曲家安全自在的多!

曲清商依旧带着小,道:“方才家中有人传话,说祖母身子不适,昨夜突然心疾发作,我放心不下所以今日要回去看看。”

“什么!”

萧雪崖拿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颤。

虽然他的失态很快的便就掩饰了过去,但曲清商是何等的心思敏锐!

曲清商清亮如雪的目光盯着他手背上溅到的茶水,语气近乎凌厉的问道:“听闻曲府出事,萧相为何如此失态?”

萧雪崖眉心一跳,另一只手藏在袖子中,微微收拢。

但萧雪崖的面上却还是十分沉稳,不露半分破绽道:“毕竟我与曲相也算是同僚,他家中长辈身体不适,我出言关心询问,也是人之常情吧。”

可曲清商怎会如此轻而易举的被他糊弄过去,低笑一声,道:“萧相与我父亲二人水火不容,此事长安皆知。”

萧雪崖闻言,迎着曲清商探究的目光,十分坦然道:“我所说的曲相,并非是你父亲曲怀陵,而是……昔日毓烟阁的弟子,曲怀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