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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臣被宋瞻带着杀意的目光看着得打了个寒颤,下意识的说道:“不敢……”

宋瞻神色微缓,道:“既然如此,那明日就上门提亲。”

“什么???”

谢安臣呆住了。

不明白他就这么出去一会儿的功夫,宋瞻怎么催婚催的比他娘还要狠?

见他依旧犹豫不决的模样,宋瞻眉心微皱,道:“若你父亲兄长嫌弃那女子出身卑微,那我便亲自登门解释。毕竟你这样的,好人家的姑娘不嫌弃你就不错了。”

说着说着,怎么就开始人身攻击了!

但对面是宋瞻,谢安臣是敢怒不敢言,半晌才瓮声瓮气的说道:“可她已经成亲了。”

宋瞻为了打消某只的念头,就想着让谢安臣早点成亲曲清商就能死心了,脱口而出道:“就算成亲也无妨……”

话音方落,只见曲清商和谢安臣一脸震惊的看着他。

宋瞻低咳一声,面上依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神色,看着谢安臣冷冷吐出两个字:“没用。”

谢安臣一口血哽在喉咙里,半晌喝了口闷酒,恨恨道:“谁让我们相逢恨晚呢……”

闻言曲清商忍不住问:“这恨晚到底有多晚啊?”

心中暗道:谢安臣这家世不错,长相也算的上是长安城的翘楚,平日里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却还是个情种啊。

此时,只见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曲清商回瞪他,才不是她八卦,只是关心一下未婚夫备选者的感情状态而已么。

谢安臣见他们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只能无奈将老底都交代了:“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她出嫁那天……”

“当时我跟随侍从乘船南下,恰好遇到了一队迎亲的船队。当船划到湖中心时,忽然卷来了一阵风浪,眼看着船就要沉了,这个时候她出现了……”

“她穿着一袭火红色嫁衣,炙艳如火,在众人惊慌大哭等死的时候,冲破了船帘,一把把住了随风浪翻涌的船舵。风浪中,她临危不惧,一手把舵,船如离弦之箭逆风飞扬,从我面前使过……我从未见过,那样张扬肆意的女子,从此一见倾心。”

想到往事,此时谢安臣的眼神也变得柔软迷离起来。

半晌,瞧见了曲清商和宋瞻二人已经在自顾自的吃饭了……

曲清商夹了一块糖醋虾,蔬菜扒拉在了一旁,然后又在宋瞻威严的目光下不得不将那蔬菜给咽下去。

谢安臣‘嘶’了一声,空气中泛着一种莫名的酸味,忍不住道:“你们听了这么凄美动人的故事,难道就没有一丝想法吗?”

曲清商放下手中的筷子,诚挚中带着敷衍道:“节哀顺变。”

宋瞻倒是比曲清商有那么点良心,道:“若对方和离了,你就有机会了。”

话音方落,便被曲清商狠狠地瞪了一眼,道:“好端端的吗,你咒人家姑娘做什么。还有什么抢,万一那天是你的话……你还上前带人抢亲不成。”

宋瞻拿着酒盏不说话,没说话。

反倒是谢安臣看了宋瞻一眼,明目张胆的当着宋瞻的面,对曲清商说他的坏话:“也不是不可能,你别瞧他长得一副人模人样的,实则手黑心黑着呢,你小心着点啊……”

宋瞻是何等的耳力,将谢安臣一番话听的一清二楚,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谢安臣嘿嘿一笑,掩饰一般,低咳了数声道:“咳,凌萱那丫头不是说去街上买糖葫芦了吗……怎么着大半天的都没回来,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说话间,只见流光进来,在宋瞻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

宋瞻起身,看着曲清商道:“廷尉府出了点事,我得先走了……”

谢安臣看的直龇牙!

他和宋瞻都不知道吃了多少顿饭,这位公务繁忙,中途被人叫走是常用都是。很多时候,都是谢安臣还没反应过来人就不见了,还第一次瞧见宋瞻交代自己的行踪。

若说二人之间没什么奸情,谢安臣能把自己的名字倒过来写!

紧接着,让谢安臣觉得更诧异的事情发生了。

曲清商叫住他,理直气壮道:“那今日这饭钱……”

宋瞻直接将荷包留给了曲清商,那姿势十分熟练。

谢安臣啧了一声,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看着曲清商道:“早知道是他付账的话,我就该多点一些。”

曲清商拿着沉甸甸的荷包,面对谢安臣的打趣面不改色的说道:“方才你不是在担心太子那里么,怎么现在还有心情加菜了?”

谢安臣‘嘿嘿’一笑,道:“无妨,这件事反正有我大哥操心呢……反正这些年,我大哥为东宫那对母子不知道收拾了多少烂摊子,他也该习惯了。”

闻言,曲清商神色一动,道:“你是说太子妃和那小太孙?”

谢安臣神色有些犹豫,倒是曲清商,似乎是想到什么一般,道:“我看宋瞻与你们谢家的关系挺不错的,按理说,太子和六皇子之间他应该会毫不犹豫的站在东宫这边。可是为何,他依旧迟迟未曾表态,难不成也和那出身琅琊王氏的太子妃有关?”

话音落下,谢安臣倒抽了口凉气,一脸惊骇的看着曲清商道:“这……这可是你猜出来的,我可什么都没说!”

曲清商笑得人畜无害,对谢安臣道:“反正镇国公又不在,你就和我聊聊看到底怎么回事呗……”

小姑娘生得乖巧,笑起来也乖,但不知为何谢安臣总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像什么来着……谢安臣倏然想到,之前宋瞻对曲清商的评价是,像是一只在算计的小狐狸!

谢安臣犹豫再三,方才道:“那琅琊王氏,说起来和宋瞻的生母之死有关……”

曲清商有些惊讶道:“可不是说他的生母是……”

谢安臣压低了声音,眼底带着一抹神秘莫测之意道:“宋瞻生母的身份远不是传言中的那般简单,我和他认识这么些年,他对他生母的事一直忌讳莫测。反正你记得,以后在宋瞻的面前,万不可提及他的生母。”

那是宋瞻的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