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年轻的时候没有。犯浑过,你应该给他们机会。”
“又不是我家小孩儿,我为什么要给他机会,我是来给你打工的不是来给你们家小孩儿打工的,你不要把他丢给我,再说了,你自己好好的不带,让我带,我不乐意。”
“你是不是又想跑路?又想不干了,你对得起我吗?我这一把年纪了不说结婚了连个男朋友都没有,都是因为你压榨我压榨的太狠了,原本想着陆知生了,你也对外宣布你出山了,我可以歇歇了,去解决自己的人生大事儿了, 结果你搁这儿跟我交代后事呢?我这辈子该你的呗?我上辈子杀你全家了?这辈子来给你家还债?”
“你别逼我递辞职信。”
傅澜川知道迟欢只是嘴上说着厉害而已,实际上根本就不会有多余的动作。
“我跟陆知准备再进一趟西南。”
“哪儿?”迟欢有些没反应过来。
“西南。”
“又进去?你不要命了?”
“那是什么好地方吗?进去一次又一次,你是准备去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开辟你的商业帝国是不是?你醒醒啊。”
“你醒醒啊,你不是一个人,你有老婆孩子,你有工作,有下属,有家人,那个地方危机重重的,进去一次就够了,你忘记了人生最初的目标是什么了吗?就是解除你身上的诅咒,现在你身上的诅咒已经解除了,你还进进出出地干嘛?你不要命了?”
“孩子被人抱走了,可能是西南那边的人。”
迟欢愣住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孩子被人抱走了。”
“双胞胎都没了?”
“女儿被抱走了。”
迟欢心想,真是罪恶啊。
人家是去找孩子的,她还这么长篇大论地议论人家,真是该死,实在是太该死了。
“你怀疑是西南那边的人做的?”
“恩。”
“行吧,你去吧!”迟欢开口。
怎么办?这种时候不能让人不去吧!那岂不是罪恶?
傅思最近一直都没怎么回医院,老太太看重孙子,生怕她的孙子在家里出现任何意外,来不及喊医生,便把她压在家里,一压就是十天半个月。
她感觉自己很长时间都没有休过这么长的假期了,刚回到医院。就见科室里的人急匆匆地往病房跑去,随手薅住一个人:“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快走,你的博士后论文又来了。”
“又来了?”傅思惊讶。
这频繁地因为同一件事情进医院,人数过多的话,他们是可以选择报警的。
而这段时间竟接二连三的因为不明原因进医院,死亡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我们是不是得报警?”
“院长昨天开会的时候已经讲过这件事情了,说如果后面还有这种病例就报警,他们可能是因为某种物质中毒,没有及时就医导致的。”
“但是听病人说,自己从不舒服开始就一直在医院医治,而且还是附近的三甲医院,医治不了,才转到我们这儿来。”
傅思刚走到病房门口就听见里面的惨叫声。
“这个更严重,浑身的皮已经脱落一大半了,而且还是大面积的,下属三甲医院的医生说他们送来的时候人还是好的,皮是从今天早上开始脱落的,他们研究出了一个经验,一般进医院第五天就会有这种现象,第七天就会凉凉。”
“报警吧!联合研究所那边的人一起查,不然这事儿就凭我们很难完成。”
病房里有人看了眼院长,院长点了点头。
傅思看了眼病床上的人:“他们没有家属吗?”
“没有。”
“这就是很奇怪的地方,按理说人都没了,不可能没家属啊,怎么连续死人都没人来闹呢?”
“先报警。”
“好。”
下午,傅思准备下班时,科室的护士就急匆匆地奔进来了。
“警察查出来了,他们都来自一处矿山工厂,那矿山工厂好像是一座金属矿,那些人都是从那里出来的,所以大家都在猜想他们绝对是某种金属中毒,所以会皮肤脱落,然后走向死亡。”
“刺激啊。”
“但是警察去查了,说没有发现任何物质超标,那个矿山的老板也是合法经营,所以现在事情陷入了谜团当中。”
“这么刺激的吗?会不会是玄学?”
“巧了,院长也这么说,玄学。”
晚上,傅思到了南山公馆,大概是因为孩子在,傅家人的主场都开始变了。
差不多都住到南山公馆去了。
傅思说起医院里的那些事儿,吴至跟许炽听着,觉得邪门。
“合法?但是查不出原因?”
“是啊, 病毒研究所的人都上了。”
“就是没查出来,你说怪不怪?”
吴至听着这话,脑子一抽,突然想起什么:“地点知道吗?”
“象山。”
“不是在县城郊区?”
“是啊。”
“为什么会送到你们医院?隔着十万八千里地。”
“因为我们医院在这方面最牛逼。”
吴至被怼了一句,也不气,拿出手机开始百度象山,并且还去网上搜了一下关于象山的事情。
看了一圈,才将时就递给她:“我们上次去下面查明山的事情路过象山,听到那边的老人说了一些关于象山的往事,据说那个地方以前不叫象山,后来因为太邪门儿改了名。”
“之前叫什么?”
“老人家的方言我们没听懂,”吴至摇了摇头。
陆知抱着孩子的手换了个姿势。
“邪门儿?能有不存在的明山邪门儿?”
陆知这话一出,吴至愣了一下。看了眼许炽,二人想了想。
“明天再去一趟,”他们一直在找宋老爷子笔记的明山在什么地方,如果真的是因为太过邪门儿改名了,那这个地方的可能性很大。
“我跟你们一起去,我也很好奇。”
傅思来了兴趣。
翌日清晨,他们一早就出发了。
陆知起来时,想下去送送他们,但奈何小家伙哭的厉害。
傅澜川上楼看见陆知心里焦急,知道她人在家里心早就不在了:“让老太太看孩子,我们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