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牛很气愤,极其的气愤,和三大命泉高手追杀一个胎息小辈,被那小辈在眼皮子底下反宰掉一个命泉高手。
现在,向几个女娃娃问话,居然还被骂!
只是他气愤归气愤,却也是被这一骂给提醒了,这几个女娃眼见自己乘坐仙鹤神辇,居然还神色不变的大骂自己,明显的不一般。
注意到这一点后,他放出神识,向着南蝶几人扫去,一扫之下,差点把他惊得从神辇上掉下去。
两个命泉一重,三个胎息五重!
下方的五个人,竟是没一个低于胎息五重的,如此年纪如此修为,这五人,个个是天才!
随便摸一个,都不比四大天才差!
能培养出这么多天才的,肯定是一方大势力。
“女娃,你们从何处来?”
沉吟半晌,方大牛问道。
“巨阙宗内门!!”
南蝶似笑非笑的看着方大牛,清脆的声音响亮无比。
“原来是巨阙宗友人,还请恕老夫有眼无珠之罪!”
方大牛大惊失色,巨阙宗可是朱雀藩三大宗门之一,他一个小小的方家,也就在万瑰城称王称霸还行,哪里敢得罪巨阙宗内门弟子。
“老夫吴峰,见过各位巨阙宗友人!”
“老夫风飞鹤,见过各位巨阙宗友人!”
刷刷两道人影又从神辇内飞出,却是辇内的几个一听到外门是巨阙宗内门,再也不敢托大,纷纷出来以示尊敬。
“老夫摩羯飞云,犬子摩羯仑亦是巨阙宗内门弟子,不知几位小友可否相识。”
摩羯飞云老脸挂着笑,极为热情的向几女打招呼,此时此刻,他觉得摩羯仑真是争气,居然能进巨阙宗内内,其他人和巨阙内门说不上话,只有他能聊得上,在其他三大家族面前多有面子。
“摩羯仑?没听过,肯定是无名小卒,或许是靠丹药或武宝混进去的货色,要不但凡有点实力的弟子我都会知晓。”
南蝶想都不想,直接摇头。
“”
摩羯飞云脸上的笑刀砍一样僵在了脸上,心里大骂南蝶毒舌,没听过就没听过呗,后面还解释那么一长串干什么?
“哈哈,我一开始觉得这位姐姐挺讨厌,现在,我觉得她好漂亮。”
马车内,听到南蝶的话,萧让笑得快岔气,他完全可以想象摩羯飞云那张脸是什么样子。
“南蝶就是这样,心直口快,但爱恨分明,人也是极好的。”
怜荷也被南蝶斗得直笑,花枝乱颤。
“这万瑰城的大势力一共就四大家族吧,你居然惹得四大家族一块追杀你,这闯祸的本事可真够大的。”
怜荷一双美目又盯在了萧让身上。
“还行。”
萧让讪讪一笑,却是没多说什么,他自己的恩怨,无需别人知晓。
“小小年纪便有了胎息四重的修为,倒也有几分天赋,不知你是哪一宗的弟子?”
怜荷又问道,她还不知晓萧让到达胎息四重只用了短短几个月时间,还以为他是从小修炼,所以说“有几分天赋”。
“呵呵,说来也巧,其实我也是”
萧让微微一笑,就要说自己也是巨阙宗弟子,但是这一刻,坐他对面的怜荷却是浑身猛然一阵抽搐,整张脸被青色覆盖住,直直的往前倒下。
“姑娘!”
萧让大惊失色,立即起身,双手伸出,一捞,将怜荷的娇躯抱住,这么一抱,他立即就是嘶的一下,浑身一个激灵,差点抖手将怀里的怜荷给扔出去。
冷!
太冷了!
他感觉自己抱着的哪里是人,分明是人形的寒冰!
不,寒冰根本及不上怀中人的万一,修为到了萧让这种程度,早已经寒暑不侵,若是真正的寒冰,他不会有任何感觉,但现在,他却是觉得奇寒彻骨,好像连血液都要被冻住。
“啊!公子,放开我!”
怜荷虚弱的睁开眼睛,气息微弱无比,发现自己躺在萧让怀中,不由得就双霞飞红起来。
“姑娘,你怎么了。”
萧让双手捧着怜荷的香肩,将她的身体缓缓放直,让她靠着车厢,但是他才一放手,怜荷的娇躯就又往前面栽倒。
萧让再次将怜荷抱住,笑道,“你看,我比马车可靠多了。”
“公子··”
再次躺进萧让怀中,怜荷大羞,一张脸蛋早已红透,声若蚊蝇般细小,有心起来,但一想到自己连坐的力气都没有,就没敢再开口,要是第三次扑进人家怀里,真是羞也羞死了。
“啊痛!”
忽然,怜荷的娇躯剧烈的颤抖起来,脸上汗水雨水那般滴滴滚落,顷刻间将萧让的衣衫打湿。
萧让能感觉到怜荷现在很痛苦,在那个男女授受不亲的时代,若不是真的痛到极点,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绝对不会在一个男子面前表露出这种痛苦模样的。
萧让可以清晰无比的看到怜荷那种绝美的容颜都扭曲了,她的洁白如玉的肌肤下,青色的血管突然鼓起,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其内快速流淌一样。
“姑娘,我、你需要我做什么?”
萧让顿时感觉一阵手足无措,看着怜荷那痛苦的模样,他很想帮忙,但却不知从何下手。
“啊!!”
怜荷根本无暇顾及萧让,或者说她根本就没听到萧让的话,巨大的痛苦早已占据了她整个心神。
吱··吱
怜荷的牙齿紧紧咬合在一起,可倾倒天下的红唇早已出血,甚至她两排贝齿之间,已然出现了点点白色粉末,那是她牙齿互相摩擦太甚,将牙齿磨成粉末!
“不行,再这么下去,她牙齿肯定会崩断,舌头也可能会被咬断!”
萧让大惊失色,扫视一眼马车内无物可含,再也顾不得上其他,将袖子往上一挽,露出他古铜色肌肤的手腕,直接将伸向怜荷樱唇。
此时此刻的怜荷,神智已经有几分不清醒,感觉有东西靠近嘴边,本能的就张嘴含住。
咯吱!
毛骨悚然的啃噬之音响起,怜荷的两排贝齿化作野兽的獠牙,狠狠的嵌进萧让肉里,那牙齿竟然变得锋利无比,萧让的手腕上的筋条纸做的那般,被那牙齿根根咬断。
“嘶!”
萧让痛得倒吸一口冷气,若非他前世有过受酷刑的经历,定会惨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