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猫女装扮的李纯揆在长达一个小时的表演中,以野马分鬃作为起手,金鸡独立为过渡,最后收于大……
emm,十字,只能是十字。
然而对于这套圆润中带着少许狂野的沉浸式演出,
顾·德怀恩韦德·澄表示只能给到9分,不可能再多给了,
毕竟库存原材料也就那么丁点,周转率太快,很容易见底。
连续胡天胡地了好些天,两个人也终于进化到了相安无事的地步。
每天清晨,
喜欢窝在顾澄怀里睡觉的李纯揆,总是会在闹钟铃响之前准时醒来。
而胳膊早已因缺血而麻木的顾澄,也总会赶在李纯揆来唤醒自己前紧闭双眼,然后噘起嘴,等到一个长长的morning kiss后才肯‘苏醒’。
另一版本的美女与睡野兽了解一下。
至于什么在队友面前递水擦汗,时不时相互暧昧一笑之类的事情,队内同样以情侣身份出镜的另外两对还勉强接受,
郑秀妍因为有随时可以rua的水晶球,暂时咬着牙也能忍耐。
至于其他几位单身的朋友,大抵都抱着眼不见心不烦的心态无视掉这两位。
只是单单苦了金泰耎,
明明胡有德就在身边,
却只能咬着牙,用满是欣赏的表情面对李纯揆。
一时间,练习室内金刚怒吼替代了黄氏响声丸,以极高的频率在练习时响起。
就突出一个暴躁。
当然对于三流演员金泰耎所展现出来的演技,
身为两次喜获青龙女主提名,却总是止步于最佳人气奖的林润娥小朋友,以过来人的身份在私下表示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未来是你的。
当一个人的秘密被闺蜜们发现后,
大概率就不会再是一个秘密,
而是八卦。
大家的关注点也因此转移到了一直装作无事发生,不愿承认的金泰耎身上。
在郑秀妍的召集下,包括水晶球在内的九人还建立了一个聊天群,专门用来打赌金泰耎会在多会儿对外正式公布。
至于赌注么,一顿烧烤而已。
虽然对于这帮早已实现财富自由的女人来说,一顿烧烤的花销并不是什么大事,
但也总是个彩头才有意思不是么?
“我觉得以泰古那黏糊性子,不到被d社发现绝对不会自爆。”--泰妍小迷妹
“长腿说的对,我赞成。”--其实我很白
“呀,权俞利你就不能换个其他名字吗?天天长腿、长腿的,我就没有其他优点?”--泰妍小迷妹
“好了好了崔长腿,别硬凹造型了,也不知道郑少女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一点都不见起色。”--其实我很白
“简直不能再赞同”--我不傻
“秀英姐说的没错,但俞利姐说的也很有道理。”--我是你们最后的自尊心
“同意小贤的意见”--我就三岁我骄傲
“+1”--你们的弗洛狄忒·允
“+1”--我是水晶不是球
郑秀妍一边翻看着群聊记录,一边看着站在落地窗前望天装深沉的金泰耎,整个人笑的直抽抽。
伸腿踹了踹把自己扮作毛毛虫,正在满地乱爬的李纯揆,“喂,你觉得呢,泰耎她会多会儿跟我们正式介绍胡警官,或者直接向外宣布二人的关系?”
“泰古?我想想啊。”
已经深深陷入角色扮演的李纯揆,打着滚来到郑秀妍面前,把头枕在她柔软的腿上,“都能遮脸了啊。”
郑秀妍:秀晶闪开,别待会儿呲你一脸血。
不待炸了毛的郑秀妍出手,李纯揆就环住了她的腰,脸也在她衣服上来回蹭着,那副讨好的表情像极了林润娥那个皮孩子。
“我真是……”
“嘿嘿~”
被人摸透脾气的郑秀妍,低头看着不停朝自己眨眼卖萌的李纯揆,伸出的手就那么停在了半空,却怎么也落不下来,“去去去,都懒得打你。”
“你那是舍不得”,李纯揆眼瞅自己躲过一劫,又发动顺杆爬技能,靠上了郑秀妍消瘦的肩膀,“舒服啊。”
“去去去,你能再赖皮点儿么”,郑秀妍嫌弃地小声咕哝的同时,顺便把坐姿调整了一下,好让李纯揆靠的更舒坦些。
“你还没回答我,你认为泰古会多会儿做出决定?”
“那丫头现在的心思太难猜,有时候莽的很,有时候又怂的一批”,看着依然保持凭栏眺望姿态的金泰耎,李纯揆对这位心思日沉的小个队长也有些吃不准。
“要不咱俩打个赌?我觉得泰古这次会很快表态,应该也就这几天了。”
“不!”
现在李纯揆一听到‘打赌’两个字就脑仁疼,因此,对于郑秀妍的提议,她毫不犹豫地表示了拒绝。
“切,现在你怎么越来越怂了。”
“谢谢,我和赌毒不共戴天。”
“呵,真是跟你家顾澄一个德性,黄你是只字不提啊。”
“嘿嘿。”
“你又在那儿嘿嘿什么?”
顾澄把pad递给胡有德,还贴心地指了指App上推送过来的消息,“你看也就是咱们躲得快,带江那边的三位候选人狗脑子都快打出来了。
好家伙,竞选团队的成员直接就挂在竞选花车里了,莫非这车烧的不是汽油,是一氧化碳?”
“都说几次了,嘴别那么损”,胡有德条件反射般照着顾澄后脑就是了一下,等指尖传来熟悉的触感后,他才心满意足地抽回手。
仔细把这篇文章看完,胡有德那副摇头不屑的模样像极了人老心不老,退了休还喜欢四处指指点点的老大爷。
“这戏码还真是让人越来越有判头了哈。一个是老婆岳母闹幺蛾子,一个是涉案证人莫名其妙就被去世了,再加上现在这位。三个候选人哪是竞选州长,分明是比着看谁更烂嘛。”
“现在您这养气的功夫可以啊。这要是搁以前,你现在已经急吼吼地起身朝警局跑了吧。来,给我好好说说,待在樱花国的这几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
胡有德撇过脸,对自己内心变化心知肚明的他,此时不知该怎么跟这个弟弟解释。
总不能说自己给人当安保的同时,顺手把雇主给那个啥了吧。
那还不得被这个家伙生生嘲笑至死?
自己的威严以后还往哪搁。
“没、没什么,我在带江的时候不就跟你说过了,现在我就是无事一身轻,这些糟心的烂事爱谁烦谁烦去。”
“你不对劲。”说着话,顾澄朝胡有德身前凑了凑,还提着鼻子四处乱闻一通。
直到把胡有德看的有些发毛,顾澄才欠欠地接着说:“你的身上有股我似曾相识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