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竟然是秦太太的阿爹,阿娘,阿弟,弟媳妇,堂姐,堂妹等人……
由于秦太太娘家远,他们来奔丧,就在秦家住了下来,就住在西厢房,东厢房的对面。
王氏从东厢房出来后,鬼鬼祟祟的翻窗进入西房时,就被人起夜看到了,然后才出现了这一幕抓奸戏。
“哟,这不是阿翼的岳母么?这……秦蔚,你……你个丧良心的,竟然和阿翼的丈母娘勾|搭一起了,你还是人么?”
“把这女人拽下来,让大家看一看这女人有多不要脸,假意来给我阿妹奔丧,实则却是来和秦蔚苟|合的。”
“这一对狗男女,把他们带到灵堂去,跪在我女儿面前,给我死去的女儿忏悔。”
这话一出,顿时涌上来一群人,按住了王氏与秦蔚。
秦蔚挣扎着,想反抗,却猛然发现,身体内的内力,竟然没了,且浑身发软……刚才还有劲儿,怎么就没一点儿力气了?
秦蔚大惊失色,他赶忙向岳父岳母等人求情,“岳父,岳母,你们能否允我解释一二,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我好像被这个女人算计了,你们看,我浑身无力……这个女人,她给下药了,我……我也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与她……岳父,岳母,还请您们二老高抬贵手,饶了小婿这一次。”
秦蔚是杭州城的捕头,自身情况这样,他用屁|股想就知道,这是有人在算计他。
而能算到他的人,也唯有王氏。
不……不对……
王氏不是傻子,不会用毁了自己名声的代价来毁了他,这背后一定有人在算计他?
只是,到底是谁呢?
王氏真的没参与其中么?
秦蔚表情狰狞,看向王氏,“王氏,这个浪妇,半夜三更爬我窗子,给我下药,我不会放过你。”
说着,就用尽力气,扑向王氏,啪啪啪的猛抽了王氏一顿巴掌。
只是,由于力气不大,巴掌扇的连一个响声也没有,王氏也没觉得疼,只是她没想到,这个和自己相好多年的男人,竟然会在事发时把责任全部推到自己一个人身上来。
难道,她在他心里,没有一点儿位置?
王氏愤怒了,也顾不得身上没有衣服,扑向秦蔚,就把他一张脸挠的鲜血淋漓。
直到看戏的人见时辰不早了,就拉开他们。
大家上前,给王氏秦蔚身上各套了一件衣服,然后将她二人五花大绑,拽去了灵堂。
秦家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早就惊动了左邻右舍,有人爬起来,跑出门,趴在院墙上,看秦家的好戏。
见秦蔚与王氏一起被人绑了出来,顿时让左邻右舍们吃了一顿骇粮。
于是乎,第二天,王氏与秦蔚通奸之事,就像狂风暴雨一样,瞬间席卷了整个杭州城,人人得知。
程氏一早起来,还没等吃完早饭,下人就来禀报,说是席悦哭哭啼啼回来了。
程氏惊诧,“这会儿,她怎么回来了,不是在秦家给婆婆办丧事么……太太呢,太太昨日不是留在秦家住么,和阿悦一起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