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巧刚出席家后门,素心就从屋顶上飞下来,她看了香巧离去的方向一眼,就去了席凤屋子里。
进了房间,素心才发现席凤压根儿就没睡,正靠在床上想事情呢,她就问道,“小姐,香巧刚离开,我们什么时候去通知席同林为好?”
席凤玩味的笑了笑,“一个逃奴,肯定不敢在杭州城待着,就等她出了杭州城吧。”
“明白。”
……
次日上午,刚逃离杭州城一百多里地的香巧,就被席同林抓住了。
“小贱人,想逃?”
席同林一把揪着香巧的头发,狠狠的往墙上撞,“你竟然敢和二房的人联手,将阿伟给卖了,今日,我就要你为阿伟陪葬。”
咚咚咚……
香巧的脑袋,磕在墙上发出瘆人的声音,每磕一下,香巧就感觉到万分的疼痛。
她哭喊着饶命,“奴婢没和二房联手,奴婢也不知道韫少爷怎么就回来了,奴婢说的句句属实……大老爷饶命阿。”
“饶了你,谁还老子一个儿子?”席同林仿若魔鬼一样狰狞着道,“小贱人,你害了我儿子,你该死。”
“不要……救命阿,救命阿……”
“喊吧,你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这茶庄……可都是老子的人。”
香巧喊了好久,没人来救她,渐渐的,她的脑袋越来越痛,也越来越晕,鼻息间,还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她知道,那是自己的血。
自己的额头上,有一股暖流一直在往外流。
那是她的鲜血。
香巧后悔了。
悔不当初。
她不该为了席彦少爷一句甜言蜜语,说什么只要她听从他的话,事后,他就会纳她为姨娘,还会尊她如妻……她不该被席彦少爷三两句甜言蜜语所收买,不该不管不顾的去背叛待她如亲人般的阮氏和席同方……
不该的,可事情已经发生,她没了后路,无路可退,甚至小命都要搭里头了,现在后悔也晚了。
就在香巧以为自己必死时,突然,她身上的衣服撕拉几声,全部被席同林撕扯了下来,然后席同林不顾她脑袋出血,欺身而上。
“贱丫头,既然你害了我儿子,那你就还我一个儿子……”
屋子里,两人浴血奋战,屋外,席凤和素心看够了戏,才笑眯眯的离开。
快要进城时,素心眼神闪烁了一下,突然问道,“席小姐,四爷昨日已能下地了,已经转移去了他再西湖边上的一座别院,你要不要去看看四爷?”
“去看他做什么,不去。”席凤真不想去,不想跟楚离过多接触,那厮,太精明了,每次见面,好似都能看透她心思似的,她还是少去见他为妙。
素心顿时为主子叫屈,“席小姐,你这话,未免太伤四爷的心了,上次你掺股海船得事,若不是有四爷从中周旋,哪能让你有机会掺一股。”
席凤脚步一顿,想了想,她确实是欠了楚离几个大人情,就道,“好吧,我去跟四爷道谢。”
“那奴婢带路。”总算让这位去见四爷了,素心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