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期两天的神都城管选拔赛结束了,大部分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
只有张诚事后总是觉得好像有些不太对头。
为什么苦水小队第一轮的表现这么水?
为什么魏明小队第二轮的战术选择这么怪异?
不过过去了就算了,明年四月就当是去帝都公费旅游了。至于比武什么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第七小队怕过谁,到时再说吧。
此时的张诚安稳的睡在龙雅晴办公室的躺椅上等待龙雅晴为他进行治疗。
但龙雅晴却没有按照平时的顺序开始催眠张诚,而是拿着一把剪刀,蹑手蹑脚的来到张诚身边。
“嘘...奥斯卡,你小声点,别吵醒他。”
奥斯卡蹲在龙雅晴的书桌上,用可爱(鄙视)的眼神看着龙雅晴。
“喵,喵~”
“小声,小声!你是想让他发现我想做什么吗?”
龙雅晴一通张牙舞爪的低声对着奥斯卡喊道,见奥斯卡不再理她便回归头,重新来到张诚身边。
“我就剪一点点,应该发现不了吧。”
说着,龙雅晴手中的剪刀来到张诚的头顶。
只听咔嚓一声...
“哎呀,好像剪多了...没事,他这么傻应该不会发现的。”
龙雅晴剪下的不是别的,正是张诚新长出的头发。
龙雅晴早就答应南叔找机会取得张诚的身体标本,等她回家再交给家里负责血脉研究的学者进行鉴定。
一般来说这件事很简单,只要等张诚来治疗的时候让他睡着了,然后随便剪点头发什么的就好了。但大家都知道,第七小队在帝国运动会开幕当天天下会打得难解难分,都受了重伤。而张诚伤的最重的地方就是他全身的毛发...
龙雅晴表示这个时候再取张诚的身体标本实在是太难了。
还好南叔对此表示理解,并嘱咐龙雅晴要小心行事,别被发现。龙雅晴犹豫了一下,没有告诉南叔,她见第十帝妃的事情。不过她也给自己找了理由——使用通讯法器实在太不安全了,还是回家再说吧。
龙雅晴小心翼翼的把张诚的头发装在一个红色的小瓷瓶里。
“好了,先给这捋头发附魔,别让它的活性丧失了...嗯,好了,该治疗了。天灵灵,地灵灵,这次千万别再出什么事故了,我工作用的法器都坏了五六个了。关键他都快两个月没给我治疗费了,我还要给他贴钱给他治疗。我太惨了!!!”
“什么太惨了?”
一个美女推门进来问道,正是冉茗,她又过来给龙雅晴当护士了。
龙雅晴当然不会说刚刚剪了张诚的头发,把瓷瓶偷偷的藏在口袋里,准备有空再收到空间法器中,“还不是这个家伙,给他治疗最费力了。关键他还一直欠着我治疗费。”
冉茗的眼睛滴溜溜的一转,从胸口中间拿出一个钱包,作势道:“他欠你多少啊?我替他给了。”
龙雅晴又怎么能让她得逞,“还是算了吧,这个人情啊,还是让他欠着我吧。”
冉茗耸耸肩,收回钱包,来到龙雅晴的卧室换衣服,道:“那好吧,他的治疗结束了吗?”
龙雅晴刚要答还没开始,突然想到:这要是被冉茗发现张诚梦境的一样不好吧?毕竟这是我们族内的事情啊。
“已经完了,这家伙可能睡了,每次都要叫他,他才行。”
冉茗先去换护士服,回到办公室道:“这次让我来叫他吧。就让姐姐我来教你怎么给男人一个印象深刻的‘早安’。”
龙雅晴不明所以,“你准备怎么...喂!!!你在干什么?给我下来!!”
只见冉茗一抬腿跨坐在张诚的大腿上,双手运转灵力,两股青烟从她的手心中冒出。她运转双手,抚摸张诚的脸颊,果然张诚张开了他的双眼。
张诚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摸他,而且很温暖。他睁开迷迷糊糊的双眼,没看清身上是谁,嘟囔了一句,“雅晴,别玩了,我睡了多久。”
不好,有杀气!!!
这是张诚昏迷前唯一的感受。
冉茗一个双风灌耳抽晕了张诚,用似笑非笑的目光看着龙雅晴,“你们平时很会玩吗?我居然还想教你。”
龙雅晴脸颊绯红,道:“玩什么啊!这家伙又乱说话。倒是你,在我面前这么赤裸的勾引他,当我是空气吗?”
冉茗从张诚身上下来,不在乎的道:“怎么?吃醋了?你吃醋就也主动点呀。”
————
张诚又缓缓的睁开眼,只觉得眼冒金星,双侧太阳穴疼痛难忍,就好像受到重锤攻击一般。
“雅晴?今天的治疗怎么...我去,这是什么情况?”
张诚终于看清眼前的景象。
这是一个十分破旧的房间,墙上的斑驳诉说着它的历史,破碎的窗户隐约还能看出一丝华贵的模样。
“这是什么地方啊?唔,还挺高,这得有五六层吧。”
张诚走到床边看了看外面,他有些奇怪,刚刚明明在龙雅晴家里治疗,怎么一觉醒来跑到这里来了。
“不管了,先看看怎么出去,这是在哪。”
叱...PENG!
张诚推开房间门,结果门开到一半轰然倒下。
“什么鬼地方啊...”
离开房间的张诚发现自己在一条走道里,正好处于走道尽头的房间。走道的两侧有十几个房间,每个房间的门都关着,而楼梯在走道的另一边。
“这房子盖得有问题啊,这要是出什么事怎么跑啊?等待,难道我还在做梦?怎么确认一下呢?”
想着,张诚又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PIA!
张诚只觉得脑袋更疼了...
“看来不是做梦,算了,还是先离开房子吧。”
————
这个房子的某个房间,冉茗和龙雅晴并排站在一片光幕前观察着张诚的行动。
“天啊,他还在抽自己,是不是刚才被你打傻了?”龙雅晴惊呼道。
冉茗不以为意,道:“傻了好啊,我不嫌他傻,要不你就放弃吧。”
“不可能的,你就别想了,我是不可能放弃他的。”
“那就看他是怎么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