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明显紧张了起来,双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摆了,神色紧张的劝说毓秀。
“不行啊主子!如今你是年家的大少奶奶,若是和外男私通被人知道了,是要进猪笼的呀!”
那丫鬟急的都已经满头大汗了,生怕自家主子一时想不通,做出了不可挽回的错事情。
年家两位主子都不是吃素的,这种事情要是被人抓了,真的是性命都会没了的。
毓秀笑着说:“那么紧张干嘛?所谁说我想和那姓李的小子再续前缘的?”
“我还倒不至于那么蠢,给人抓下把柄!再说了,若是我当时想选择那姓李的小子,也不会如今嫁给年希尧了!”
毓秀说完之后立马变得冷漠了起来:“只是姓李的小子是走南闯北的商人,手上总能弄到一些别人没有的东西!”
这姓李的总会送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毓秀,说什么苗族的呀,湘西赶尸人的呀,奇奇怪怪的东西。
“我只是想从他手中弄些东西罢了!”毓秀说话时敛眸,让人看不清楚自己眼中的憎恨。
这丫鬟终于松了一口气,可真就磨磨蹭蹭的,用手揪着自己的衣服喃喃开口。
“可是就这样!您如果想有什么东西奴婢可以去外面买!何必冒这个险再和那姓李的小子勾搭?”
这丫鬟幸好是百分之白、全心全意的向着毓秀,否则此时早已经命丧西天了。
毓秀难得有耐心和她解释了一会:“我要的东西比较特殊,这东西不好让其他人知道,再说了,你这丫头哪有他那么多的人脉,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丫鬟后知后觉,主子家的东西应该真的不是一般的东西,可能是害人性命的东西……
丫鬟逐渐白的脸,却仍旧强撑着说:“那也可以让奴婢去一趟!何必主子自己亲自去!”
“要是被人瞧见了!那可是十张嘴巴都没法说了!”
这丫鬟的担心并无道理,可是毓秀已经算好了这一切。
毓秀摇摇头:“不可以!让你去不妥!我和他心里的小子已经好几年没见了,虽然东西照样每年送,谁知道他对我是怎样的一个看法?”
“没准我只是存活在他记忆中的一个人罢了,只是送东西给我,感动自己!来掩饰自己曾经的懦弱!”
毓秀重新燃起了斗志,仿佛自己依旧是迎春楼中最美的花魁,那时的她风华正茂,受多少才子的追捧?
毓秀却恃才而骄,恃美而骄,冷落万千才子,令多少贵人少年伤透了心。
毓秀对贴身丫鬟不再言语,还是主子考虑的周全,把自己没想到的通通都给算计到了。
毕竟二人已经数年未见面了,谁知道这份曾经的情谊是否还能维持?
毕竟那姓李的的少爷,虽然嘴上说念着自家主子,可其他地方的风月之地也没有少去过,家中还有妻,实在难以信赖。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书涵安心养着胎,什么事都不用操劳。
钮祜禄氏也过得顺心极了,如今是她一枝独秀,李侧福晋如今怀有生孕,钮祜禄氏如今谁都盖不了她的风头。
其他女人可不就这样了,之前被乌拉那拉氏耍的那叫一个团团转,说愿意让她们插手府上的内务,布置给新来的侧福晋一个盛大的婚礼。
可实际上耿氏和宋氏,莲儿,个个都是有苦说不出,乌拉那拉氏简直就是在奴役他们。
乌拉那拉氏心中也不舒坦之前被钮祜禄氏告了一状,但没办法任务还是被分配下来了,要重新修一个院子给年晴雪。
乌拉那拉氏最不喜欢耿氏,理所当然,这个最难的工作也交给了她,于是耿氏不得不大热天冒着太阳去监督那边的进度。
没办法,这事情交给自己,若是自己办砸了,就是能力不行,没准还会引得新来的侧福晋厌恶,说自己心不诚。
耿氏年龄也不小了,二十六,可怜这个岁数还得冒着大太阳去那边监督进度条。
实在是时间紧迫,一天天的日子过去,离年晴雪嫁进来仅剩一个半月左右,要俢聋好一整院子,任务量那可叫一个大。
宋氏工作也辛苦,是负责宴席的采买和位置的安排,宋氏倒并不是那么难过,毕竟在厨房工作有水那叫一个多。
至于莲儿,乌拉那拉氏明眼现在是有意提拔这丫头,特地让她做最简单的工作,负责统计会来的客人。
这份工作不但简单轻松,说的是经常会和胤禛交流,毕竟要确定会来宴席的名单,肯定是要给男主人过过目的。
耿氏经过了一天的忙碌,终于腰酸背疼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一碰到床就呼呼大睡,管不得其他。
没办法,实在是太劳累了,也算是一个主子,从前从来没有那么劳累过,即便是站在一边儿打着伞监督。
如今耿氏都没有任何念头去做药浴,吃中药坚持了,实在是太太太劳累了一回到家碰到床就能睡死的那一种。
耿氏看着镜子前的自己,大惊失色的用手摸住自己的眼角,竟然隐隐约约的能够看出一丝的皱纹。
耿氏本身就长得不漂亮,只能算是一般般,如今经过数天太阳的爱护,皮肤已经黑了一个度。
耿氏心中怒火直烧呀:“福晋可真是有失公允!凭什么让我去做这样累这样苦的活!”
“而那莲儿却能够管最轻松的活计,躲在屋子里还有幸和爷接触!”
胤禛已经很久没来光顾自个儿,不是在钮祜禄氏那儿,就是在莲儿那,如今李侧福晋正怀着孕。
等四个月之后就生,如果这一次自己还是没有把握住时机的话,恐怕真的很难才会有孩子……
心儿看着自家主子怒火丛生的样子,赶忙把珍藏的珍珠粉拿出来,涂抹在住子脸上。
“主子忍忍吧!先把这份给抹上,能防止被晒伤!”
心儿心里头也念叨着:“要不主子去和福晋说一声吧!那么多工作,偏偏让主子干监管院子的工作!这不是成心为难人吗!”
耿氏冷笑着说:“和她求情我才不要?什么工作没有,她偏偏安排我做这一个,不是诚心为难是什么?”
“也罢!她也只会欺负我不得爷大宠爱,还没有子嗣,这后院从来都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的!”
耿氏虽然难过自己黑了一个度,但也明白唯一能够破解之路,就是自己在搭上一艘大船。
福晋看自己不顺眼,李书涵那边也断了自己的路,看来为今之计,唯有把目前监管的事情办好。
将来的年侧福晋刚府,难免手上没有根基,自己便可以与其结交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