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暂时要在宛城休整,月念汐也没有闲坐,而是到医院之中去给受伤的战士们医治,月念汐算比较亲民的将军了。
此刻长长的队伍一直排到很长的地方,跟着月念汐从天祺营出来的二十人,听闻月念汐的想法都没有感到意外,之前月念汐也常常在天祺营中为战士们义诊。
二十人现在成为了月念汐强有力的助手,眼见排队的人太多,这二十人将这些人都分成了好几部分,病情较重的都被安排到月念汐整病的帐篷处。
开玩笑十万大军到此,当然有随行的军医,月念汐将这些军医叫到面前,一一询问了他们擅长的医术。
还有一些是城中原本的医师,他们都自发的前来帮忙,月念汐根据初步对他们的了解,将他们分了科,这样便有效的对这些受伤的战士进行医治。
月念汐整治好前面的一人,阿穆喊道“下一个。”
下面一个是一个在战斗中身上被刀剑所伤的战士,这个战士是一名女性,见到月念汐还颇为不好意思的说“有劳将军了。”
“不必拘礼,将你的伤口让我看看。”
女子很快解下上衣,月念汐见她伤在肚子上面,更加仔细的给她整治,见到伤口已经结痂,月念汐从新给女子包扎了伤口。
月念汐对女子说“索性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到子宫,回去好生养着,切记伤口不能沾水,一会到账外领取一份消炎的药丸,记得按时服用。”
“将军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这消炎的药丸就不用了,还是留给受伤更加眼中的兄弟姐妹吧。”
月念汐忙说“不得如此说,你伤在肚子上面,虽然未成伤到女人的子宫,不过你若不当心,这伤口若溃烂了,同样会伤到里面。
你还未成亲吧,如此更应该好好的保重自己,切莫大意才好,阿穆带她去领消炎的药丸,顺便看看新制出的药丸送来了没有?”
“是将军。”
女战士此刻听闻也不敢怠慢,也由衷的对月念汐感到感谢,很快女战士领到消炎药丸,很快便回了军帐,还大势为月念汐的善举宣传了一番。
经过一番整治,月念汐在军营中的威望大大的提高,大家现在都在歌颂月念汐的善德,而刚才女战士领到的药丸,也是月念汐特意安排的。
之前在军营的时候月念汐了解到,这些战士要想服用汤药十分的麻烦,便想到了将这些药都做成了药丸。
此事月念汐早就禀明了女皇,为此女皇还嘉奖了月念汐一番,此次出征他们带了不少的消炎药丸,同时还带了许多治疗剑伤、刀伤的药粉。
并且在军队出发之前,每个士兵都领到了一个医药包,这医药包中有消炎药、创伤药,还有一些包扎用的纱布,以及一小部分常用的药。
这医药包的确起到了大作用,在行军的过程之中,可是帮了战士们不少的忙,为此战士们都十分感谢月念汐。
现在月念汐在大家心目中就是神一样的存在,不仅会领兵打仗,而且还懂得高超的医术,话说月念汐昨日在阿穆和阿渊的帮助下,还给一名战士做了手术。
成功的将这名战士从死亡线上拉了上来,为此大家更是将月念汐的医术传得神乎其神,只有月念汐想没事人似的。
自从她服用了赤血丹以后,发现体内的力量好像十分的充沛,仿佛用不尽一样,于是她将这里当成了她实习的场所。
之前她在外面的时候,月念汐的手术都是还停留在理论知识的阶段,没有想到了这结界之中,倒是让她好好的实践了一番。
月奶奶汐通过这样积累了不少的经验,正在月念汐为大家医治的时候,阿渊突然到月念汐身边说“将军关押桑族长等人的大牢出了点事情。”
“出了何事?”
“桑氏一族不肯配合医师医治,现在体内的毒已经有恶化的趋势,吴将军拿不定注意,让属下前来禀告将军。”
月念汐心想“不配合你们不能将人打晕了解毒吗?这难道还用我教你们?”
不过月念汐转念一想,和阿穆、阿渊返回城内城主府的地牢,这洛桑族族长等人都有吴将军亲自看管,就关在城主府的地牢。
月念汐进入昏暗的地牢之中,见到桑氏一族,桑氏一族出来一个族女在战斗的时候死伤之外,其他的都关在这里包括桑寻。
月念汐看着地牢中的桑氏众人,他们都虚弱的依靠在一起,桑族长见到月念汐来了,此刻却笑了出来“没有想到本族长的命如此金贵,还有劳三公主到这地牢之中。”
阿穆和阿渊刚想反口,月念汐抬手阻止说“你说错了并非是你的命金贵,而是你的命不应由我来决判。”
“三公主何不杀了我向女皇邀功,何必留下本族长的性命?如今我桑世一族都在这里,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月念汐看着众人,如今洛桑族桑氏一族无论男女、老少都在这地牢之中,其中还有几个幼小的孩子。
这些孩子都是洛桑族战败以后,或抓或被属下出卖送到这里的,月念汐看着桑族长问“值得吗?”
“哈哈哈,我洛桑族发展壮大至今有何不值?只不过是本族长时运不济,落到了这个小儿的手中,当真是天要亡我洛桑族。”
月念汐看着桑族长,心道“没有想到此人执念如此之深,真不知道他们这些人的命运将会如何。”
月念汐冷静的看着桑族长说“你们的命运如何本将军自是不知,不过如今你们落在了我的手中,我便不能让你们就这样死去。”
月念汐吩咐道“若他们不配合,就将他们打晕了医治。”
吴将军忙说“是将军。”
接着月念汐又来到另外一个牢房,刚才的牢房是关于洛桑族女子的地方,月念汐到的这牢房是关押洛桑族男子的地方。
要说洛桑族族长一共有五个儿女,却只有桑寻一个儿子,这要说在现代,这桑寻可是独苗,不过在这女权世界,桑寻的地位却有些尴尬。
此刻见到月念汐,桑寻咳嗽了两声说“公主殿下是来杀我的吗?”
月念汐对阿穆和阿渊说“你们先离开,我要单独和他说话。”
“可是将军。”
月念汐忙说“放心他伤不了我。”
阿穆和阿渊只有退出去,牢房之中独独剩下桑寻和月念汐二人,的确依照现在桑寻的功力,是伤不了月念汐的。
月念汐看着和夜殇一模一样的脸,可惜同人不同命,月念汐看着桑寻说“本来我以为你在公主府久了,便会慢慢放下你心中的执念,没有想到你我二人还是到这一步。”
“公主殿下是来看我的笑话的吗?”
“后悔没有杀我吗?”
桑寻一顿却说“我并不后悔,桑寻没有想到公主殿下一直都知道我所做之事,看来的确是上天的安排,天要亡我洛桑族。”
一句不后悔让月念汐一顿,月念汐淡淡的将一个药瓶丢入牢房之中说“这瓶中是治疗你内伤的丹药,吃与不吃你自己决定,你我二人言尽于此吧。”
月念汐转身准备离开,桑寻突然开口“公主殿下心中的人是谁?难道比我更盛?”
月念汐淡淡的说了句“你比他差远了。”说着月念汐离开了牢房,留下眼中失去光彩的桑寻,桑寻并未服下伤药,而是狂笑不止。
他的这一身便是一个笑话,从出生之日起便已经注定,他只有不断的为母亲做事,才能引起母亲的注意,以至于他收到毒害致深,一生都无法放心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