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信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事实上陈信想要改变一下自己势力内封臣们的心,虽然封臣们来一起和他进行作战的话,并没有能够帮助太多的忙,但是人多总是好的,人若是多了至少不会被敌军给歼灭,万一战争打了败仗,溃败的时候可就得靠这些封臣们顶了。陈信很想以后自己出征的时候,身边的封臣们也跟随自己一同作战,但这却需要一定的条件的。假如像王见奉那样,把封臣们当成狗,根本不把封臣当回事,他的封臣立了功而没有任何表示的话,那怎么可能会有人帮助他作战呢?
陈信想要按照军功进行封赏,也就是说不论你是什么身份,只要帮助陈信立了军功,陈信就会封赏你,当然这一切都是陈信内心所想的,其他人是不知道的。至于窗硕村的这些人为什么会随着陈信一同来作战,陈信认为这大概是随众心理,大家一看到牛幻昔和莱问生这种大领主都跟着陈信来参战了,那些人自然觉得其中大概是有利可图,故而也跟着来作战了。
而且这次战场距离窗硕村很近,窗硕村和宕板村的农田一直都有争议,两个村子之间还时常爆发冲突呢,不过都是一些小规模的械斗,陈信正好以这个为理由,向宕板村宣战。
带着大军向有争议的农田行进着,牛幻昔看着这场面,竖起大拇指说道:“领主您看,虽然咱们的人穿的破破烂烂,连号衣都没有,更别提甲胄了,但是这气势可比王见奉要强多了吧?”
牛幻昔虽然身份不如王见奉,但是因为王见奉不在是他的直属领主了,所以牛幻昔也敢于胡说八道了。事实上在这个世界低等级的人不一定就会对更强的人尊重或者惧怕,例如说某个公爵手下的伯爵,假如他的领主公爵对于国王并不怎么忠诚的话,那这个伯爵甚至敢在外交场合怒骂国王。
而国王又拿这些人没办法,毕竟他附庸的附庸并不是他的附庸。
所以牛幻昔自然时不时就拿王见奉开玩笑取乐,他也是看出来陈信和王见奉的关系大概并不是很好,所以更加的肆无忌惮。
“王见奉他不公正,他不但不会用人,而且他对待有功之人更是刻薄,他只在乎他的亲戚们,假如你不是一个贵族,那你在他面前将一无是处。”旁边的柳振封说道。
“是啊,王见奉就是一头从猪圈跑出来的野猪。”牛幻昔笑道。
“你们要去干什么啊?”一些守卫拦住了陈信等人问道。
这些守卫都是雷新镇的守卫们,他们时不时会在村庄附近巡逻,这次陈信的队伍加起来估计快有三百人了吧,自然引起了雷新镇守卫们的注意,他们可想不起来谁能够有这么大的能量动员这么多人。
“我是环状村、窗硕村、斧成村三村之长,环状君陈信!”陈信难得的有机会自报名号,所以也是把自己能喊出来的头衔都喊了出来,说实话这还挺爽的,之前陈信还不觉得有什么,甚至还鄙视那些一下子把爵位官位都报出来的庸俗之人,但是现在陈信却明白那些人的感觉了,报出来自己这么多的爵位是能够让人有种荣耀感啊。
守卫这时听了陈信的话,有些惊讶的说道:“三村之长?你就是鲸吞窗硕村和斧成村的陈信吗?太可怕了,你现在领着这么多人又要干什么啊?”
陈信说道:“宕板村霸占了我窗硕村许多的土地,我这是去向他讨要。”
“原来如此,请问能否让我们跟着去呢,我们想去看个新鲜。”守卫哀求道,实际上守卫的工作是很无聊的,而且这些守卫们也不是傻子,什么讨要土地啊,你要是去讨要土地需要动员这么多的人吗?估计又是要去吞并宕板村了啊,那这得去看看啊,看看陈信是如何鲸吞宕板村也不错。
带着人一起来到了宕板村的田地之后,陈信马上要人去叫宕板村的村长金毅风出来重新丈量土地。
在村子外,方布迎上前喊道:“给我把金毅风叫出来,就说环状子陈信要求重新丈量土地,让他赶紧出来,否则我们就自己进去了。”
宕板村的村民们听了之后,连忙关上了大门,同时便有人进去禀报金毅风。
金毅风今年已经七十多岁了,身子骨也是很好,如今躺在床上已经起不来了。
“不好了不好了啊!”通报的村民乱喊着往里面冲。
金毅风的小儿子金掉雷怒道:“别嚷嚷,我不是说过了吗?我的父亲最近身体有些累,不许乱吵!”
“那咋办,可是外面真有事情发生了啊,有人...”这人还要继续说,没想到金掉雷直接喊道:“再吵吵打你一顿,滚!”
被人骂走了之后,通报之人感觉十分的无奈,但他想到了法子,可以去找金毅风的大儿子金从流啊!
来到了金从流住的地方,将事情一说,金从流皱起眉头来说道:“我必须得告诉我父亲这件事情,即使他已经不让我进他的府邸了。”
金从流被金毅风废了继承权,因为金毅风更喜欢小儿子金从流,对于大儿子他是比较憎恨的,原因是他的大儿子小时候曾经在一次重要的宴会上,对着金毅风重要的客人进行撒尿,这导致金毅风失去了晋升的机会,否则的话,估计之前当上镇长的不是柴山尚了,而是他金毅风。
因为这件事情,金毅风实在是气不过,所以他也是在小儿子长大之后随便找了个理由,废了金从流的继承权。
“父亲,有重要的事啊!”金从流大喊着走了进来。
“金从流你乱喊什么呢,父亲现在需要静养。”金掉雷不满道。
金从流没理这个直呼他名字的金掉雷,直接就往里面冲。
“混账,给我拦住他。”金掉雷马上喊道。
结果并没有人听金掉雷的话,因为是个人都知道,可能金从流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禀报,为何不让人家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