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往后的去复刻玄鸦曾经的做法,不管是哪一个环节,都是并不需要象山部落的!
象山部落的死活,对他而言,没有任何意义。
秦歌只是微微一招手,将阿亚罗可特沁给保护了起来,然后淡淡的看着荒和大帝,问道:“无数个无量劫的岁月流逝之后,你只有这种程度吗?”
你只有这种程度吗?
这句话,如同雷霆一样炸响在了荒和大帝的心中,炸响在了哈达努克斯托亚巴哈马萨达奥巴凌科顿沁的那幼小的心灵之中。
荒和大帝抬头,脸色有些苍白。
他的身上,生物能量的气息越发的澎湃浓厚起来。
他的身上,密密麻麻的图腾印记明亮起来。
荒和大帝直直的看着秦歌,怒吼着问道:“这才是我想问的!为什么你跟玄鸦,都好像没有碰触到极限的限制,而我……却被这个极限限制了无数个无量劫?!”
“你说啊!”
“你告诉我啊!”
荒和大帝暴虐的嘶吼起来。
秦歌微微顿住,却是抓住了某种关键的信息。
限制!
压制!
还有,在想到这些关键信息的时候,秦歌的脑海中,自然而然的浮现出了之前阿亚罗可特沁的变化,那种,仿佛解除了封印的变化……
这些变化给结合起来之后,就是真正超乎了想象的变化了。
这也更进一步的,验证了秦歌之前的那种猜测……
而他的猜测的内容,h7uozhe或者说秦歌的猜测的结论是——有着某种超然的存在,比如大道,将恒河水滴世界层面的生灵,给全部进行了压制,但同时它也对流沙砂砾层面的世界的生灵,进行了一种心灵的封印。
也即是说,秦歌的猜测之中,是认为有着这么一个超乎与生命的大道的存在的。
而这样存在的大道则是几乎所有生灵,都受到了来自这样的超然于某种所有生命存在的物体的一种几乎完全的极致的压抑。
在这种极致的压抑之下,于是,便有了恒河水滴世界层面的各个世界之中的生灵,在这几乎完全超然并超脱的存在的打斗之下,被车车弟弟彻彻底底的限制了自身的存在……便有了恒河水滴世界层面的生灵,被限制了天生的能力,被限制了一切的力量所在,被限制了寿命值。
而在流沙砂砾层面的世界之中的生灵,则是被封印了自我的心灵,被封印了意识层面的精神等等方面的匪夷所思的力量。
于是乎,在恒河流沙层面,便早就了一种肉体是灵魂的监狱的情况的出现,而在流沙砂砾层面,则是造就了一种没有精神引导的灵魂的失败的,没有灵魂意志控制的肉体的疯狂,于是,就有了山海界坐在所在的那些生命层面一种痛苦的挣扎——来源于身体锁住了灵魂的挣扎的人生的极致的痛苦。
而在这流沙砂砾层面的世界之中,则是因为心灵灵魂的被彻底的封锁,导致了没有心灵的引导的情况下,出现了某种身躯强大力量所出现的超级凡人的状态……
心境不够,力量再如何的强大,也只是凡人,也只是超级凡人而已……
秦歌似乎隐隐约约之间的,有些明白了这世界的很多的变化问题,只要了一丝丝的本源所在的问题……
而大概,那就是玄鸦想让他看见的东西了。
在这种极致的束缚之下,便是有着一种名为恐惧的压迫互相出现……这或许,就是玄鸦最终选择了创立山海界,打算以山海界取代不周山的原因了。
因为……不周山,有问题,有着很是严重的问题的存在。
而在不周山的这种问题,显然已经不再是在不周山内部可以解决掉的问题了。
就好像,一间屋子脏到了极致,处处都是藏污纳垢的情况下之后,再如何去做清理工作,也不可能将之真正的恢复到最原先的干净程度了,再如何的去做清洁,也总有很多地方是无法真正做到清洁的。
在这种情况之下,与其新型可可的辛辛苦苦的去做清洁,倒不如直接推倒了整个旧的房子,重新建立建造一间新的屋子来的简单和容易了。
这是很容易就能搞明白的事情。
真的是非常非常的容易就能轻而易举的搞明白的事情了。
山海界吗?
但秦歌的心底却还是有着浓厚的疑问存在着。
他需要去彻底的验证这个问题,而不是在猜测的水准线上得出了答案就可以了的。
他需要……
如此想着的时候,秦歌淡淡的看向了那已经浑身上下都缭绕起了刺目的光芒的荒和大帝。
“我如果回答你……你愿意付出什么代价?”
荒和大帝陡然一顿。
他都已经做好被这位新的尊主秦歌给杀死的准备了,但却没有想到,这位新的尊主,居然表现除出了愿意跟他解答这个困惑的样子来。
付出什么代价?
愿意付出什么代价?
荒和大帝,也就是哈达努克斯托亚巴哈马萨达奥巴凌科顿沁,当即便直接而坚定的开口道:“任何代价都可以,看尊主您,需要什么!”
秦歌微微笑了起来:“我需要时间!”
“时间?”
荒和大帝沉默了下去,他不是舍不得,也不是犹豫了,而是,以他的程度,他跟本不知道,时间改应该怎么给予眼前的这位新的尊主秦歌。
他荒和大帝,虽然是已经获得了所有的就完全九万六千的图腾印记,但真正完美掌控的图腾印记,却是一个都没有。掌握程度最高的两个图腾印记,也是一个爆炸率,一个封印概念,其余的,都是在百分之五十左右的掌控程度……
而时间率显然也只是百分五十左右的掌控程度。
而且,因为灵术本身就是依托于某种天地存在本身的力量,是无法直接触及根本的力量,所以哪怕是youz有着百分之五十的掌握的程度,他也无法无能去洞察时间率的根本属性……
无法仿佛秦歌当初直接掌控了时间率的初始时候一样,直接就能洞察到时间率的初始的能力运用了……
“怎么将时间给您呢?”
“您又需要多少的时间呢?”
荒和大帝疑惑的问道。
秦歌微微笑道:“只要你心中心甘情愿的愿意将时间奉献给我,我自然能拿到你的时间……而我,需要一百亿年的时间!”
“而且,不止这一次,以后,只要我需要,你都必须每一次奉献一百亿年的时间给我!”
荒和大帝点头,却是开口问道:“只要尊主您拿到了时间,便会告诉我我所遵追寻的答案吗?”
“对!”
“您不会怪罪我颠覆了象山部落的统治吗?不怪罪我,将玄鸦尊主的努力,都化作了乌有吗?”
秦歌微微笑着:“我为什么要怪罪你呢?我也好,玄鸦也罢,从来没有将象山部落的乇看做多么重要的东西,甚至,根本没有将这个世界看做是多么重要的东西……我也好,还是玄鸦也吧,我们来这里的你目的……只是为了验证一个我们心中的猜测,去知道更高的存在……”
荒和大帝彻底的呆滞在了原地。
原来,尊主,不管是玄鸦尊主,还是眼前的秦歌尊主,这两位尊主,都是从来没有在乎过这个世界的?
怪不得!
怪不得玄鸦尊主突然的就消失掉了,突然的就彻彻底底的失去了踪迹……
也怪不得,这眼前的秦歌尊主,会坐视他对下方的象山部落的乇的杀戮,而只是紧紧保护了一个乇……
不对!
不是乇了!
那个女性的象山部落成员,似乎是已经成了人,已经再也不是乇了。
人……以及乇……
Z这之间的区别有些超乎想象的大。
真正是超乎想象的巨大的区别。
在这种区别之下……
荒和大帝,感觉他自己好像抓到了一丝关键的存在。
在这关键的存在之中……好像,就在这人和乇的区别之内,于是……荒和大帝缓缓的点头。
“好!我愿意奉献一百亿年的时间给您,也愿意在以后您需要的时候,都奉献一百亿年的时间给您!”
秦歌微微一笑。
豁然之间,秦歌一步朝着前方踏出,荒和大帝有着一瞬间的恐惧,想要就这样躲避开来。
他可不相信眼前的尊主会不杀他,至少,。绝对不是完完全全的相信的。
如果是完完全全的相信的话……但那又怎么可能!
他绝对不相信!
当即,荒和大帝浑身上下,所有的图腾纹路都在这一刻变得明亮起来,都在这一刻,开始出现了一丝丝的奇特的韵律的波动……
但,也是同时,
他却是骇然的发现,仿佛一切都静止了。
所有的一切,都彻彻底底的静止在了空气之中,甚至于,空气本身,都已经彻彻底底的陷入了一种极致的静止之中……
不管是他自身,还是在空气之中缭绕的一切能量粒子,还是他身上的图腾纹路散溢激射出来的光芒,还是下方那些死去的乇或者是活着的乇……
全都彻彻底底的停止了下来。
而在这种极致的静止之中,秦歌却是保持着动态的,秦歌是能动的。
极致的错愕和交缠之下,秦歌直直的落在了荒和大帝的面前。
荒和大帝的眼中闪过极致的恐慌。
他……这时候才明白,原来,他在这位新的尊主面前,实际上是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的。
他引以为傲的力量,在这时间停止之下,一切都仿佛虚无一般!
只要时间以一静止,他纵然有千般万般的能力所在,也终究是敌不过的,也终究是毫无意义的。
如果眼前这位新的尊主真的想要杀掉他的话,那实际上他是没有丝毫的逃生的可能的。
而且,都不需要眼前这位尊主展现出多么强大的实力来,甚至都不需要这位尊主施展出那恐怖到了难以想象的生物能量来,他都毫无抵抗之力的!
是真正的毫无抵抗之力的!
而就在荒和大帝想着这些的时候,他豁然之间发现,尊主秦歌的右手缓缓的掠过了他的眉心的位置。
然后,他便感觉到自身好像变得空虚了起来,变得空虚了许多,就好像他的生命,失去了一定的厚度和深度。
他的生命力量,好似乎被这尊主秦歌的右手轻轻的一抓,就抓去了无数的无数了。
在这种极致的情况之下,一种难以想象的恐怖出现,一种同样难以想象的虚弱也随之浮现在了他的心底。
而秦歌则陡然退去。
他已经切切实实的拿到了那一百亿年的时间了。
此时此刻,秦歌的生物能量的总量,已经是抵达了八万亿零一百零二亿年的高度了。
如此浓厚的时间额度,足以他肆意的挥洒自身的时间能力了。
当下,
秦歌收了时间率,一切静止的物体便重新恢复了运动,重新恢复了一切。
而被时间率抽取了时间,导致了静止的荒和大帝,此刻也是彻底的恢复了身躯的掌控,也是具备了运动的潜力了。
当即,
荒和大帝喘着粗气,不可置信的开启按着看着秦歌。
秦歌则缓缓的开口道:“你之所以有着一个极致的极限存在的原因,是因为……你被封印了灵魂,被封印了心灵!”
荒和大帝陡然间僵硬在原地。
此时此刻,他似乎真的明白了过来。
被封印了!
所以,他永远无法突破那个极限,永远无法去成为前后两位尊主那种强大到了匪夷所思的真正的强者。
他……
秦歌淡淡的开口道:“有没有兴趣,解开这一份封印?”
荒和大帝豁然抬头:“当真能解开这风封印吗?”
秦歌微微一笑,随手一招,时间通灵的手段展现出来。
下方被时间领域守护保护的和包裹住的阿亚罗可特沁直接便被时间逆向通灵召唤,给拉扯到了这天空之中,拉扯到了秦歌的身边。
刚刚现身,阿亚罗可特沁,便是感到了一阵恐怖,感觉到了一种超乎想象的害怕。
但,奇怪的是,她不会再如同以前那样的害怕了,而是在此刻的害怕之中,她还有这一种激动存在——一种兴奋,一种想要挑战这份害怕的兴奋和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