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用,说不定还会再咬一口让她滚。
这时万一千懊恼道,“上次买的药粉用完了也没在买,这下可怎么办?祈王牙上沾了毒吗?”
司徒凉凑过来一看,也吓一跳,“不行,咱们得去找祈王问问,好端端把咱们大小姐咬成了这样,别真是悄咪咪地下了毒。”
他们不知道要真是毒,林安萝这会什么事都不会有,因为毒药对她根本无效,她只不过是不能受伤而已。
她好不容易和元祈桥归桥,路归路,各自走一边。这会听到司徒凉又要去找元祈,着急地拉着他,不让他走,“你干嘛呀?我没中毒,这只是伤口恶化了而已,我学过医,我知道的。”
司徒凉不信,“咬一口能恶化成这样?”
林安萝哼哼唧唧,“我身体比较娇气啊,以前只要受伤都会这样。”
“那现在怎么办?”
其实也好办,把流脓的地方清理一下撒点消炎药用纱布敷着别接触脏东西就好了。
现在他们在赶路,外部条件连这么简单的治疗措施都不允许。
万一千沉默了一会,“司徒凉,要不你先带她走吧,我一个人跟着队伍。”
“你在说什么鬼话?大家都知道我们三个感情好,但是其中两个突然消失,他们肯定就会注意到你,是嘴再巧也摆脱不了嫌疑。”
司徒凉可没他那么感情用事,很快就把弊端给指了出来。
他说的没毛病,林安萝也知道此刻离开不是个好的做法,更何况她也有别的打算。
“算了,不是什么大事。”林安萝特别善解人意地把他们推开,“别聊了,再聊他们肯定要问咱们都聊了些什么,快散开。”
散开的时候万一千还是恶狠狠地骂了一句,“祈王就是多事……”
半夜他们休息在小城里,万一千说出去解决个人需求,过了不到十分钟回来,从袖子里滑落了一小瓶药粉到她脚边。
林安萝捡起来,非常自然地像是捡起了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倒出来往脖子上擦。
虽然草率,但总比不处理好。
不过万一千也是真厉害,这么短的时间里都能给她找到药。
她回头看过去,发现万一千正缓缓呼出一口气,额头上落下两滴汗,刚刚应该是经历了非常激烈的运动。
感觉到她的视线,万一千对她轻松一笑,解下身上的外套像往常一样扔到她身上。
外套穿了几天,沾满了泥土灰尘,上面还有些碎草屑,不仅如此,衣服上还有很大的汗味,但这丝毫不影响它的温暖。
林安萝抹完药,将外套盖上,就着那并不难闻的汗味睡了过去。
半夜的时候她被渴醒,摸索着去找万一千的位置,想从他那要来自己的水囊。
因为头疼加困倦,她的眼睛没有完全睁开,只是凭借着记忆,把手伸向万一千所在的方向。
手在半空被人握住,林安萝奋力睁开眼,发现蹲在她面前的人容貌俊美中带着邪气,不是万一千也不是司徒凉,而且噩梦一般存在着的元祈。
她吓一跳,慌乱地转头到处看,发现周围的人都睡得很沉,包括她的两个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