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领物资的过程就顺利多了,物资处原本就有负责搬运的工作人员,直接帮他们把物资搬到了车上。
原本队伍内看不起神无寻两人的男人们此时都闭了嘴,虽然他们没有目睹战斗现场,但是他们却眼睁睁的看着古罢襟被抬了出来,四肢就像麻花一样扭成了一团,胸口破开了一个大洞,都能隐隐约约看见里面的内脏,但是面前的这两人却毫发无损,除了男人的脸色略有些苍白之外。
“情况如何?”古砚山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就急急忙忙的赶往了古家的内部医院。
“伤口一直无法愈合,我们请了很多个神术师都没有进展,”古梁浅站在房间内,手中的白光大盛,但是伤口依旧无法愈合。
“你也做不到?”古砚山戴着手套检查了古砚山的胸口,他的四肢此时已经复原,但是胸口处的巨大伤口才是他迟迟陷入昏迷的原因。
“做不到,”古梁浅满头大汗,手中的白色光芒慢慢消失。
“联系澹台,看看他们有没有家族成员在附近…”
“是,家主,”站在他身后的一个男人速度极快的离开,脚步声很快消失。
“家主,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就算我们不断为他输血,但是就像往破了洞的气球吹气一样,根本就是拆东墙补西墙。这样下去,他只能成为一具干尸…”
古梁浅是古家基地治疗方面的权威,如果她还无法解决的事情,那就注定他们需要找到澹台家族了,但是澹台家族行踪不定,不知道他们能不能那么幸运找到澹台家族内的一员。
“梁浅,这里就交给你了,”古砚山在了解完古罢襟的情况后,就离开了医院。
最近他们古家减员惨重,之前是光是旁支减少,这些并未引起他太大的注意。但是最近他们嫡系的成员也不断的减少,这就触碰到他的逆鳞了,这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谈笑而过的事情。
嫡系才是古家能够存活下去的支柱,如果嫡系不断的减少,那就相当于打断了他的四肢,一个光杆司令的古家家主并没有任何的意义。
古砚山需要做的事情有很多,他知道肯定有其他家族的人混入了他的基地,但是想要在这三千多万人中抓出那些老鼠屎,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原来他允许这些老鼠屎存在,那是因为找出他们确实是一件劳民伤财的事情,但是此时就算需要耗费巨大的人力物力,他也必须把这些人给揪出来了。
半个小时后,古砚山收到了两张薄薄的调查资料。
虽然有两张纸,但是每张纸上只有简单的几行字,就是变相的告诉他,两个人的身世背景无比的清白,根本没有调查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怎么可能呢?难道还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古砚山把手中的两张白纸揉成了一团,直接丢进了垃圾桶内。
越是这样古砚山越是觉得心中不安,他突然想到了二十年前的那一幕,当时重伤的神迷津也是一剑斩断了闻人莫安的双腿,闻人莫安当时血流如注,想尽了方法也无法愈合。
从那以后,这二十年闻人莫安都闭门不出,就算古砚山想尽了办法,也无法打听到闻人莫安现在的情况到底如何。
神家这十多年来也销声匿迹,根本没有任何人能够证明神家还有人活着。
虽然他知道这个想法太过于异想天开,但是这样的想法一旦生出,他是无论如何也按捺不住了。
古家基地的赌场内。
“这家伙这么厉害?居然打过了古罢襟?”闻人始清心情大好,就连饭都吃多了一碗。
“古罢襟受了重伤,这次估计脸都被打肿了,”遇丹站在女人的对面,推了推眼镜。
“他能活下来吗?”
“他的四肢已经恢复如初,但是胸口的伤口始终没有愈合,就连古梁浅都没有办法。”
“那他们只能找澹台了…”闻人始清眼珠转了转,“最近消息的渠道打通了吗?”
“小姐,还没有。”
“出了这事,他们两人的身份背景绝对会被调查个底朝天,我们就可以省劲了,等他们出了结果,想办法给偷出来…”
“关于这件事…”遇丹又从胸口的衣兜内掏出了两张皱巴巴的纸,递到了闻人始清的面前。
“就这么点?”闻人始清一眼就看完了那两张纸上的信息,那上面唯一她不知道的信息就是吴寻是来自兴元基地,他的父亲叫王叶,已经死了。
但是她准备随手丢弃那两张纸的时候,她突然皱起了眉头看着面前的遇丹问道:“为什么父亲姓王,他姓吴?”
“跟母亲姓?”遇丹犹豫片刻,有些不太确定的开口道。
“有他母亲的信息吗?”
“没有,完全调查不到。”
“恩,”闻人始清没有责怪对方的想法,对于吴寻的身份她有很多的猜疑,但是她始终没有联想到神家的上面,毕竟那对于她来说只是一个活在传说中的家族,以她的岁数根本没有可能见证当年的那场大战,从别人口中得知的消息也是经过了很多层修饰的,早都已经被扭曲得不成样子。
“最近让我们的人都小心一点,古砚山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收敛一些,别被他抓到把柄。”
“是,小姐。”
当天晚上。
“爸,你找我,”古落鱼走进房间,在古砚山的对面坐下。
“今天你和吴寻交手了?”古砚山找来了唯一的知情人,这是唯一能够知道上午情况的机会。
“没有,他根本不堪一击,我的声波攻击他根本承受不住,倒是那个叫吴漫乐的,对我的攻击没有任何的反应…”古落鱼想到上午的情景,她把吴寻归到了没有礼貌的那一类,真正让她记住的,是对于她的攻击没有任何反应的吴漫乐。
“那是谁打伤了古罢襟?”
“这…我到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了,但是应该是那个女人做的吧,”古落鱼到达的时候,只看见疼得直不起腰的男人,她认为那样的男人根本不可能打败古罢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