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那颗药之后,吴寻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但是既然神百书说能变强,那绝对不可能骗他。
“记住我的名字,古南野,你可以安心的上路了,”眼罩男抓着那条长鞭,眼神满是不可一世的狂傲。
虽然他明白这一切全都是因为白颜若那个女人而起,以他旁支成员的身份,完全不可能和白家的嫡系身份所抗衡,他没有必要因为两个废物的死而断送自己的前途。
所以古南野打算杀了这个男人之后,带着他的脑袋回古家,也算是他唯一能做的交代了。
看见古南野拿出长鞭,那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赶紧护着白颜若往后退去,他们古家这次和白颜若一起返回的事情两个家族都很清楚,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能在半路上出事。
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他和古南野就要出来当垫背的了。
白颜若看着吴寻此时的样子有些诧异,她明明记得吴寻离开的时候奄奄一息,怎么会这么快就恢复了?这到底是什么能力?
“白小姐,这里太危险了,我们回房间吧,”西装男站在白颜若的身边,彬彬有礼的说道。
西装男并不认为那个男人会胜出,虽然同为旁支,古南野的实力可不是那两个花花大少可以相提并论的。
白颜若也微微叹息一声,跟着西装男返回了房间,剩下的事情,不是她可以插手的了。
就在两人离开的瞬间,走廊里响起了一道犹如炸雷般的响声,雪白的墙壁上出现了一道十几厘米的宽的裂缝,原本平平整整铺在地面上的地毯也已经皱成了一团,整个空间就像被扭曲了一般。
“真是花哨呢,还有别的动作要表演吗?”吴寻咳嗽了两声,伸手在鼻子前挥了挥。
就在古南野皱着眉头寻找对方身影的时候,吴寻再次出现在他的视野中,他的身上看不到一丝的伤痕,甚至连漫天飞舞的灰尘都不曾沾染他的衣角。
古南野二话不说,直接挥动长鞭再次朝着吴寻冲了过去,他的长鞭扫过雪白的墙壁,墙壁直接炸裂开来,出现了一道道极为丑陋的伤口。
“我在这里哦,”吴寻站在古南野之前所在的位置上,看着男人的背影,声音听起来满是戏谑。
古南野的喘息声有些粗重,内心满是愤怒,他没有看清楚男人到底是怎么消失的,第一次是这样,第二次也是如此。
“你到底是谁?怎么可能那么快?”古南野握紧手中的长鞭,努力的压抑着自己满心的愤怒。
“你确实应该记住我的名字,吴寻,这两个字可以刻在你的墓碑上,”吴寻双手插兜,看起来悠闲无比。
两个人的身份发生了本质的转变,原本古南野认为自己才是那个猎人,没有想到这么快自己就成了被追逐的猎物。
“既然你的实力都展示完了,那就该我了吧?”吴寻的身影波澜不惊,脸上的笑容从来都没有消失过。
“现在高兴,还太早了一点!”古南野手中的长鞭突然变长了好几倍,直接朝着吴寻的脑袋处扫去。
“嘭!”古南野手中的长鞭和一个通体黑色的物体撞击在一起,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巨响声,那些长鞭外侧的尖刺被直接割断,倒旋着朝着四面八方席卷而去。
古南野手中的长鞭失去了控制,完全被吴寻手中的黑色物体所压制,再也没有了之前那副所向无敌的气焰,开始呈现了颓败之势。
古南野在看见自己的长鞭被割断的瞬间,脸上的表情就一下子变了,他的武器可是古家出品,可不是那些流落在外的古家劣质兵器可以比肩的,但是此时居然断了。
他擦了擦自己的眼睛,怀疑是自己的视力出了问题。
那些被割断的尖刺,在古南野的身体上留下了一道道密密麻麻的伤口,他的额头上满是冷汗,样子看起来狼狈不已。
“该死!”看着地上那断成两截的长鞭,古南野双眼血红,这可是他成年之后古家家主送给他的长鞭,原本是一把应该伴随他一生的武器,但是此时却直接报废了。
古南野看着吴寻手中那把看起来像是长剑的黑色物体,眼里满是贪婪之色,虽然他的长鞭断了,但是如果能够得到那个黑色物体,也算是一个变相的补偿了。
“把你手中的那个东西给我,我就饶了你,”古南野擦了擦脸上的鲜血,双眼紧紧的盯着吴寻手中的武器。
“你似乎没有弄清楚状况吧?你居然还敢威胁我?你是傻逼吗?”吴寻有些哭笑不得,难道对方没有察觉到他现在已经是只能被动挨打的那一方了吗?
“那我还是杀了你以后,自己拿好了,”古南野丢下了手中的长鞭,身体贴近地面,速度极快的朝着吴寻冲去,让原本就已经布满灰尘的走廊一下子尘土飞扬。
吴寻收起了手中的长剑,站在原地,等着古南野的身体靠近。
“呃…”古南野口中吐出一口鲜血,体内的五脏六腑好像彻底的移了位,一股强大的力道从吴寻的拳头中传递了过来,他直接被打飞了出去。
就在他倒飞出去的瞬间,突然有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脚踝,卸掉了他往后飞去的力道,狠狠的朝着地面上砸去。
散落在地面上密密麻麻的尖刺,此时无一例外的全部刺入了古南野的后背。
“你真是不堪一击呢,”吴寻看着喉咙里不断发出呻吟声的古南野,语气平静异常。
“你不能杀我!要不然古家…”古南野满脸鲜血,看起来无比的狰狞,但是他的眼中依旧没有任何的惧意,因为古家旁支的身份就是他最大的倚仗。
古南野双眼紧紧的盯着这个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男人,目光里满是怨毒,这次输了不重要,但是等他伤好了,他一定要把这个男人戳骨扬灰。
“哈哈,你的记忆好像不太好啊,”吴寻一脚狠狠的踩在了男人的脑袋上,男人脑浆迸裂,衣服破烂不堪,明显是死的不能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