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亲眼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眼睛还是森森被刺痛。
聂阑妃死死的抓着手里的包,隐忍克制着情绪,可还是惨白了脸色,红了眼眶。
心脏像是被人血淋淋的挖了出来,沥血残忍,空洞窒息。
对视上男人的眼睛的时候,她狼狈的别开视线,慌乱而逃,背影跌跌撞撞……
世人皆言,在感情上一定不要做最先爱上的那个……
因为先爱上的,是输家。
可谁又知,她并非前者却仍旧输的一败涂地……
她很敏感,就像是海底的扇贝,一遇到什么风吹草动便缩进了自己的壳里。
爱上一个人的过程会很漫长,可一但爱上了便会爱很久很久……
贝壳里陷入了坚硬锋利的沙砾,他强行闯入她的世界。
不顾她的焦慌,害怕与排斥。
终于历时三年的心扉敞开和接纳,最终沙砾也有了珍珠的光芒。
就在她以为她接触到幸福与甜蜜的时候,现实狠狠的打了她一耳光。
三年,所有的所有顷刻间成了笑话。
珍珠被人无情的挖走,从此她也成了一幅行尸走肉的躯壳。
他不知道的是珍珠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融入了她的血肉,与她是一体。
如果他强行取走珍珠,就好比将她解剖,命也去了大半……
看着聂阑妃脆弱的背影,路文琛邪肆的笑意敛了敛,目光不觉中深了几分。
察觉到他的异样,半靠在他怀里的两个娇美女人忙问,“路爷,怎么了?”
路文琛看着她们,重新泛起纨绔肆意的笑来,口吻轻松而随意,“没什么,看见了个普通朋友而已。”
……
回去的时候,乔云缨和薄野臣坐在加长版轿车内,一路无话。
气氛严峻中透露着诡异的低迷。
下车的时候,乔云缨还没来得及逃跑,手腕被薄野臣一把扣住。
薄野臣强势的拽着她往里走。
乔云缨慌了,掰他的手指用力的想要挣脱,“做什么?放开我!”她就像是一只遇到危险后露出凶狠的小野猫,从喉咙里发出的低沉嘶哑有很重的警告意味。
奈何薄野臣的手就像是禁锢的铁索,纹丝不动。
这边,郝妈妈正在书房内打扫,收拾书桌的时候瞥见了压在笔筒下的两份文件。
将文件抽出来,正想做分类,可是看见顶端大大的黑色字体时,瞳孔蓦地一紧。
这,这是……
就在这时候,书房半掩住的们被人粗暴的打开,“砰——”
郝妈妈被吓了一个哆嗦,差点没有将文件拿稳。
看过去的时候就见薄野臣牢牢的拽着乔云缨,阴沉可怖的脸色,看得人心惊胆颤。
乔云缨的手似乎是被他拽疼了,皱着脸有些痛苦的模样,姆妈登时心疼,连忙走过去制止,“少爷这是怎么了?”
薄野臣阴霾着,声音冷的涩骨,口吻间尽是命令,“姆妈你先出去,我有话要和她说!”
见这形势郝妈妈哪肯就这么出去,“少爷出什么事了发这么大火,有话好好说,您别吓到少奶奶了。”
薄野臣面色更冷,威严凌厉的吐出两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