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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香正在陪着谭妙月看布料,眼尖看见钟玉轩他们进了对面的首饰铺子,“小姐,你看那边,是不是上次的那位公子啊,好像是他们也小姐,你快看他们进了那边的铺子了。”

“在哪里,在哪里?”谭妙月一听松香这么说,立马转头去看,不过钟玉轩他们已经进了铺子里面了,谭妙月只看见了一个背影。

“就是在那边,咱们现在过去吧。”松香道。

“可是....”谭妙月拽了拽松香,示意松香看那边的表公子。

那位表公子色眯眯的正在在布料店老板娘勾搭,谭妙月更加看不起这位表哥了,觉得自己要是嫁过去,暗无天日了。

松香前去找这位表公子,“表公子,我们家小姐想去对面首饰铺子看看。”

这位表公子有些不耐烦,刚刚才跟这位老板娘聊得高兴,怎么现在要去对面首饰铺子了,“你们家小姐不在布料店里面看吗。”

“听说对面新进了一匹首饰,要一二百两银子一套呢。”松香道。

表公子顿时脸色不对了,“这么贵,抢钱呢。”

“那就不让表公子作陪了,我们家小姐自己前去看,哪里能让表公子掏钱呢。”松香道,“不过表公子要是愿意买给我们家小姐那是最好了。”

表公子哪里愿意花这么多钱,自己都没这么多银钱呢,“你们去看就行,你们去看就行,我就在这里等你们。”

“那我们就先过去了,等会再过来找表公子你呀。”松香道。

表公子巴不得她们早点走的好,省的等会还要自己掏钱。

“好了。”松香小声的对谭妙月道,“这位表公子一听说要掏钱立马就不愿意跟过来了。”

“正好,咱们这次能够好好的跟那位公子说说话,还不知道他的姓名呢。”谭妙月的脸上红了,“你可要好好的帮我打听一下。”

“小姐,您就放心吧。”松香道,“有我在呢。”

钟姝婳对这些金光闪闪的首饰毫无抵抗力,十分喜爱一对蝴蝶耳坠。

“你柜子里面首饰那么多,你还要买,你年纪这么小,我也没见你带过几次首饰。”钟玉轩道。

“那又怎么样,这些好看呀,好看我就想买。”钟姝婳道,“你给我买几件首饰怎么了,又没有多少银钱。”

“还没有多少银钱呢,回头娘又要说你乱花钱了。”钟玉轩道。

钟姝婳得意一笑,“我就说是你给我买的。”

“你这个小丫头片子,心眼子倒是不少。”钟玉轩道。

钟姝婳道,“你是我哥哥,给我买点首饰怎么了,怎么这么抠门啊。”

“我还抠门,你没看见你买了这么一大堆东西吗,都是谁帮你买的,还说我抠门。”钟玉轩哼了一声,“你还想不想买东西了。”

“没有没有,二哥你是最好的了。”钟姝婳抱着钟玉轩的胳膊,“二哥最好了,你看这个蝴蝶耳饰多好看啊。”

“给你买买买,行了吧。”钟玉轩道。

谭妙月和松香站在一边两个人都是心不在焉的,见她们两兄妹关系这么好,谭妙月忍不住心里泛酸水。

“没想到他对他妹妹这么大方,金首饰都买给她。”谭妙月有些酸溜溜的,想起来自己那个表哥抠门的不行,还经常色眯眯的,不怀好意的,没有哪一点好,越想起来就觉得越不顺眼的很。

“以后小姐要是跟公子成亲了,那这些金银首饰,姑爷肯定会全部买给您的,到时候满屋子对的都是。”松香道。

听松香这么说,谭妙月这才开心起来,想想以后自己的相公这也买给自己那也买给自己。

“这位公子家里一定很有钱。”谭妙月道。

“从这位公子的穿着打扮,出手阔绰,就知道这位公子的家境好,正好能够配得上小姐您啊。”松香道,“你们就是郎才女貌的一对啊,站在一起肯定是天作之合。”

“你这个丫头真是的。”谭妙月点点松香的额头,“到现在还没问清楚这位公子家住哪里,叫什么名字呢。”

“这还不简单,小姐,我来帮你问问。”松香道。

“这么贸贸然的去不好吧,万一人家还以为我们轻浮呢,到时候留下来什么不好的印象,这多不好啊,还是要再等等吧。”谭妙月道。

松香点头,“小姐,你放心吧,我做事是有分寸的,就是小姐以后可别忘了我啊。”

“你看你说的,我要是过得好了,还能少的了你那一份,你是我的陪嫁丫鬟。”谭妙月道,“我还能亏待得了你吗。”

松香这才心满意足,“小姐,你把你头上的首饰借给我。”

“你这是什么意思。”谭妙月问道。

“那当然是故意掉落了,等会小姐你先出去,我假装掉在地上,等会那位公子肯定要捡起来。”松香道。

“你真是个鬼机灵。”谭妙月二话不说就把簪子递给松香,“你可一定要问清楚了。”

“小姐,你就放心吧。”

钟姝婳挑了一堆蝴蝶的,还挑了一对花儿的耳饰,又看中了一个金镯子。

“就不应该带你来首饰店。”钟玉轩道。

钟姝婳道,“既然你已经带我来了,那你就帮我买。”

“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讲理的。”钟玉轩道。

“我怎么就不讲理了,我很讲理的好吧,我买之前我都问问你了,你愿不愿意买,你要是愿意了,我才买的。”

“那还不是你威胁我。”钟玉轩道,“你赶紧的买吧,我以后一定要开一间首饰铺子,让你随便挑。”

“那敢情好。”钟姝婳道,“那我就多挑点,反正都是自己家的。”

“差不多了吧,咱们也该回去了。”

“这么早就回去了啊,我什么都没干呢。”钟姝婳不乐意,“这才逛了几个店铺啊,我肚子都饿了。”

“肚子饿了就去吃饭啊,你老是待在这里我们怎么去吃饭啊。”钟玉轩道。

钟姝婳道,“那行吧,我就要这些了,掌柜的,给我打包起来。”

“好叻。”掌柜的道,“小姐眼光真好,挑的都是我们店里卖的最好的。”

“赶紧给打包了,我们要去吃饭了。”钟玉轩道。

旁边的小厮突然弯腰,“少爷,这里掉了一根簪子,是不是小姐的。”

“我看看。”钟姝婳接过那根簪子,“不是我的,我的好好的在头上呢,是不是掌柜家的。”

“不是不是,这不是我们家的,我们家可没有做工这么粗糙的簪子。”掌柜的摆手,“是不是来看的哪位姑娘掉落下来的。”

“那就先放在你这里,回头有姑娘来讨,你再给她。”钟姝婳道。

掌柜的刚准备应下来,就听见一位女声,“这不是我们家小姐的簪子嘛。”

松香一个箭步上前,“真是多谢公子捡到了我们家小姐的簪子了,这个簪子可是我们家夫人送给小姐的,刚才掉了,我们家小姐太着急了,现在被公子找到了。”

小厮摸不着头脑,这不是他捡的吗,自家公子碰都没有碰到。

钟玉轩和钟姝婳对视了一眼,钟姝婳道,“是你家小姐的簪子,你就拿回去吧。”

“多谢公子和这位小姐了,不知道两位贵姓,日后也好报答。”松香问道。

钟姝婳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这位小姐,您就跟我说下吧,要是我们家小姐知道了,肯定说我不知道感恩,连二位的姓名都不知道。”松香道。

“没事。”钟姝婳道,“我叫钟姝婳,这位是我的哥哥钟玉轩。”

“原来是钟公子和钟小姐啊,两位真是大好人啊。”松香道,“感激不尽,我先送还给我们家小姐了。”

松香拿着簪子出去了,小厮摸了摸脑袋,“这位姑娘还挺客气的。”

“不管那么多了。”钟姝婳道,“我都觉得有些饿了,你快点付钱。”

松香急匆匆的走出去连忙道,“小姐,我打听出来了,那位公子姓钟,叫做钟玉轩,那是他的么妹妹,叫做钟姝婳。”

“还有呢?”谭妙月着急道,“我都还没和钟公子说上一句话呢。”

“小姐,你等会装作感谢的样子,咱们顺水推舟,请他们两个人吃饭。”松香道,“这不就有机会接触了吗。”

“我们请他们,我们哪里来的钱啊。”谭妙月道,“月例银子都快画完了。”

“那位钟公子是男子,还能让你姑娘家掏钱吗,咱们不就是客套一下吗,要是不这样,咱们怎么认识他们啊。”松香道。

“还是你有注意。”谭妙月答应了松香的话,“回去我一定重重赏你。”

“小姐,等会你要跟那位钟小姐亲热一些。”松香道。

谭妙月看钟姝婳不顺眼,自然是不愿意的,“跟她亲热有什么用,要跟钟公子亲热才对。”

“小姐,你现在才跟钟公子认识呢。”松香道,“你要跟钟小姐打好关系,以后钟小姐就请你去她家里玩,一来二去的不就认识了吗。”

“这倒是,你说的我都记住了。”谭妙月道。

松香之所以这么苦口婆心的,也有一部分你是为了自己,要是谭妙月能够嫁过去,自己作为陪嫁丫鬟,以后等谭妙月身怀有孕,自己就能抬做姨娘了,钟公子这么丰神俊朗,任谁看了不会心动,要是自己能够做他的姨娘,到时候那群小丫鬟看她们还神气什么。

钟姝婳和钟玉轩刚出来,就被松香拦住了。

“小姐,你快来,这就是刚才捡到你簪子的小姐和公子。”松香道。

谭妙月匆匆上前,行了一礼,“就是二位捡到我的簪子,真是多谢了,这簪子是家母所赠,虽不名贵,可在我心中甚是珍贵,二位捡到我的簪子,感激不尽。”

“小姐言重了。”钟玉轩道。

钟姝婳道,“也是我们家小厮捡到的,这位姐姐不必客气,既然找到了,就皆大欢喜,下次注意别弄丢了。”

“姑娘放心。”谭妙月道,“两位捡到我的簪子,无以为报。”

“不如小姐请二位吃顿饭吧,眼看着也到了饭点,不如一顿饭回报吧。”松香道,“我想这位公子和小姐,二位不会拒绝的。”

“是啊,请两位不要拒绝小女子的一番好意。”谭妙月道。

“这个。”钟姝婳有些为难的看向钟玉轩。

钟玉轩道,“举手之劳,担不起小姐的一顿饭,我看还是免了。”

“公子此言差矣。”谭妙月道,“在你们可能是一件小事,在我就是一件大事了,公子莫不是看不起我。”

“我哥哥没这个意思。”钟姝婳道。

松香道,“两位贵人,就让我们家小姐请你们用晚膳吧,这样我家小姐才能过意的去,我们家小姐就是心善的很,别人帮助了她,她一定要回报的,要不然寝食难安的。”

“那,那好吧。”钟姝婳心软,看不得他们主仆二人可怜兮兮的样子,“二哥,你说呢。”

“你都答应了,我还能说什么。”钟玉轩道。

“那就太好了。”谭妙月隐下欢喜,装作一副斯文文静的模样,“松香,你带路,咱们就去前面的饭馆雅间吧。”

“好的,小姐。”

钟姝婳拉着钟玉轩的手,旁边跟着谭妙月,谭妙月本来想走在钟玉轩那一边的,奈何钟玉轩那边后面跟着小厮,她总不能硬是挤过去吧。

饭馆离得不是很远,松香让老板准备一个最好的雅间。

几个人上了二楼雅间,正好能看见河畔。

“我们之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钟姝婳隐隐约约有些记得,可是又记得不是很清楚。

松香心里明白,那时候她们两个人还发生了争执,“小姐莫不是记错了,我们家小姐不怎么出门的,近日心情有些闷,才出来走走的,平日里很少出门来的。”

“是这样啊,那是我记错了。”钟姝婳记得那时候那个女子很是蛮横,不像是眼前的这位姑娘低着头不说话,十分的斯文。

谭妙月道,“不知道两位的口味,想吃什么饭菜和你们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