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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离我远点,重死啦。”钟姝婳道,“你就会欺负我,你怎么不靠大哥身上啊。”

钟玉轩道,“我这也没办法,这不是马车小,挤得慌吗,你就让我考一下,没事的,没事的。”

“有事。”钟姝婳推着钟玉轩,“等我到家,我就要给你挤死了,你这个大混蛋。”

“最近胆子不小,连你二哥你都敢骂了。”钟玉轩捏捏钟姝婳的脸颊,“这要是让娘听见了,是不是又要罚你了,到时候我就在旁边看热闹。”

“我被罚你有什么好处啊,成天就知道捏我的脸,我的脸都给你捏的疼了,还有昨天晚上,你喝醉酒之后就一个劲的捏我的脸,我现在的脸都给你捏变形了,以后等我长大了不好看了怎么办,你怎么赔我啊。”钟姝婳不满抗议,每次她二哥就只会欺负她,“大哥和宇文哥哥都在这里呢,你怎么不去捏他们的脸啊,干嘛老是捏我的脸。”

“还不是你的脸上肉多吗,他们一个个的脸上都是硬邦邦的,捏着也不舒服啊,我不喜欢。”钟玉轩道,“何况你不是我妹妹吗,作为妹妹给哥哥捏捏脸怎么了,这是你的荣幸。”

“我呸你一脸唾沫星子,什么叫做是我的荣幸啊,我还捏你一脸呢。”钟姝婳哼道,“也不知道是谁说我脸上的肉少了,。捏着不舒服,现在又来说我的脸你这舒服了,你还记不记得你自己说过的话呀,出尔反尔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怎么不记得了。”钟玉轩道,“就你这胖嘟嘟的样子,还肉少呢,你看看你都裹成一个大肉球了,哪里像是苗条的样子了。”

“我那是衣服多,我要是衣服穿的不多,那我不是冻死了吗,你就知道胡说八道,你自己不也是裹成一个大肉球吗,你还好意思说我。”钟姝婳道。

钟离瑾和宇文轩都在看着她们两兄妹斗嘴,不禁觉得好笑。

“婳儿和二哥总是能闹起来,兄妹情深啊。”宇文轩感叹了一句。

钟姝婳道,“你从哪里看得出来是兄妹情深啊,难不成你的眼睛坏了不成,没看到他成天就知道欺负我吗,每天把我气个半死。”

钟玉轩搂住钟姝婳的脖子,“你看看你二哥我对你多好啊,你不喝药,是不是我亲自喂药给你的喝的,怎么就欺负你了,你这个小孩子说话可是不公道啊,我要为自己打抱不平了。”

“你好意思吗,你那是喂我喝药吗,你那是逼着我喝药还差不多。”钟姝婳想起来这个就气愤,两只手揪住钟玉轩的耳朵,“我告诉你,下次你再这么逼我喝药,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你知道同归于尽是什么意思吗,不就是喝个药吗,怎么还跟我同归于尽上了。”钟玉轩拽住钟姝婳的手,“大哥,你快看你亲妹妹要造反了,还跟揪我的耳朵了,都是你惯的。”

钟离瑾摇摇头,笑着道,“我可不管你们的事情。”

“大哥,你也太偏心了吧。”钟玉轩道,“你这小丫头快放手,要不然我可捞你的痒痒的。”

“我才不怕你呢,我这衣服穿的这么厚,你怎么挠痒痒啊。”钟姝婳道,“你快跟我说你错了,要不然我才不会放手呢。”

钟玉轩最后没办法,只得求饶,“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钟大小姐,您老就放过你可怜的二哥哥一次吧。”

“这还差不多。”钟姝婳松开手,“回去我就告诉娘去,你昨晚上喝多了的事情。”

“可别呀,刚刚我不还给你赔礼道歉了吗,怎么转身你就要出卖我,你这样可不像是我亲妹妹啊。”钟玉轩道。

“就因为我是你的亲妹妹呀,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好吗。”钟姝婳道。

一路上说说笑笑的,就回到了村里。

这刚下马车,小厮阿洛就点起了鞭炮,噼里啪啦的十分的热闹。

“恭喜大少爷得了秀才,老爷特地命我放一挂鞭炮庆祝庆祝。”阿洛满面笑容,“恭喜大少爷,贺喜大少爷了。”

钟离瑾也不吝啬,赏了阿洛银子。

红叶和红云,青叶,青云这几个小丫鬟都跟钟离瑾道贺,昨天贺与兰还赏了她们三个月的月例银子呢。

“拜见爹,拜见娘。”钟离瑾朝着贺与兰和钟维国行礼。

钟维国高兴地拍拍钟离瑾的肩膀,“不愧是我的儿子,有我当年的风采啊。”

“你当年可是考了两次才考上的。”钟老太爷慢悠悠的走过来,“能比得上离瑾吗,可别说大话了。”

“爹,小辈们都在这里呢,你怎么能拆我的台。”钟维国摸了摸鼻子,在钟老太爷跟前,他还就跟个孩子一样。

钟老太爷道,“我说的是实话,离瑾啊,这次考得不错,你如此年纪就考上了秀才,不错不错。”

钟离瑾跪下来跟钟老太爷磕头,“多亏了祖父和父亲的教导,离瑾才能考上秀才,离瑾不敢居功,日后必定戒骄戒躁,早日考中举人。”

钟老太爷和中钟维国十分的满意,钟老太爷连连说好。

钟离瑾说完了,这钟玉轩自然也逃不过,有钟离瑾这么个好榜样在,钟玉轩肯定就要对比一下了。

“你好好学学你哥哥,明年你也给我考秀才去。”钟维国道。

钟玉轩道,“爹,你说大哥就说大哥,你说我干什么,我是什么样的,您老不还是最清楚吗,我最烦的就是考试了,当年考童生我可是答应过您一次了。”

“科考难不成还害了你不成。”钟维国瞪大眼睛,“你大哥我都一手培养成才了,难道我还不能把你这块冥顽不灵的料给培养成才啊。”

“您都知道我是冥顽不灵了,你还盯着我干什么,。”钟玉轩嘀咕道。

钟维国道,“明年你就给我考去,什么时候考上什么时候才能罢休,明年义轩同你一起去。”

“是。”宇文轩自然是乐意,他本来也有这个想法的。

钟玉轩觉得头疼,。“我这每天看看书,写写字不就行了,非要考什么秀才,家里出一个大哥不就行了吗,要是我盖过大哥的风头怎么办。”

“你这小子就知道说大话,就你还能盖过你大哥的风头,只要你别在家里给我胡作非为,我就谢天谢地了。”钟维国道。

贺与兰道,“好了好了了,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这酒菜都已经备下了,爹,您看要不要现在就开席了。”

“那就现在把,让阿洛再去买挂鞭炮。”钟老太爷乐呵呵的道。

“爹,当年我考上了,也没见您这么高兴过啊。”钟维国道。

钟老太爷道,“你好好意思提这件事情,去去去,赶紧一边去。”

钟玉轩捂着嘴笑,自家爹也就祖父能够治得了了,这还没笑结束,钟玉轩的后脑勺又挨了一巴掌。

钟玉轩蹦了起来,“爹,你怎么又打我啊,我这就是你打傻的。”

“打你怎么了,你皮糙肉厚的。”钟维国道,“还不是我一手打大的。”

“我看您就是偏心,怎么从来没见你打过大哥和小妹啊,就连义轩都没打过,就打我一个人。”钟玉轩跑到贺与兰跟前,“娘啊,我一定不是我爹亲生的,我爹这心都偏了十万八千里远了。”

贺与兰点点钟玉轩的额头,“你这孩子又胡说了,你爹啊可是挂心着你呢。”

“家里谁像你这么皮,从小到大打坏了我多少东西。”说起来钟维国就气,那好几副名家字画,还没好好的欣赏,就被钟玉轩给破坏了,还有那些个花瓶什么的,打碎了不知道多少个,后来钟维国一气之下全部收起来了,结果还给钟玉轩找到了库房的钥匙.....

钟玉轩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跟钟维国的习惯如出一辙,“那还不是我小时候淘气么,我现在大了可没有打过您老的东西了。”

“你就算打了也赖在我的头上。”钟姝婳脸颊鼓鼓的,“跑的比谁都快,爹都抓不住。”

“你怎么又冒出来了。”钟玉轩一把捞起来钟姝婳,“走走走,咱们兄妹两个好好的谈谈心。”

“你放我下来,我才不要跟你谈心呢,救命啊。”

钟玉轩一把抱住钟姝婳,飞快的跑出去了。

贺与兰无奈的笑道,“这孩子呀,真是,也不知道是像谁,我看就像你,离瑾像爹稳重一些。”

“我怎么就不稳重了,我当大将军的时候多稳重啊。”钟维国道,“那时候你不是一见倾心吗。”

“你又在这里胡说了。”贺与兰捶了他一下,”赶紧过来帮忙。“

宇文轩看见钟家如此和睦,嘴角也止不住上扬,许多年都一个人独自生活,自小就没有感受过家的温暖。

钟维国和贺与兰离开了,就剩下钟离瑾,宇文轩和钟老爷子了。

钟老爷子问了问钟离瑾一些事情,随后又问宇文轩道,“近来住的可还习惯,有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哪里会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啊。”宇文轩笑道,“钟家样样都好。”

“那就好。”钟老爷子摸了摸胡子,“以后离瑾还需要更加勤奋才是,玉轩和义轩的功课你要多看着一些,教导他们。”

“是,祖父,我知道了。”钟离瑾道,“只是我那半吊子水平还尚不足以教导他们,还得请祖父才行。”

宇文轩道,“大哥教我那可是绰绰有余的了,这祖父和伯父,还有那些夫子们谁不夸大哥。”

“自谦是好事。”钟老太爷点点头,“我年纪大了,顾不上那么多人,以后离瑾你就多帮我看看吧。”

钟姝婳小跑着过来,“祖父,大哥,宇文哥哥吃饭了,今日娘给大哥解封,可是做了很多好吃的呢,我都饿了。”

钟老爷子起身,被钟姝婳牵住了手,钟老爷子笑眯眯的道,“婳儿都饿了,早上没有吃早饭吗?”

“没有吃饱。”钟姝婳早上喝了一碗药,哪里还有胃口吃别的,“祖父,大哥,二哥还有宇文哥哥他们都欺负我,实在是太坏了。”

“这群小子敢欺负我们家婳儿,回头让你爹收拾他们。”钟老太爷道。

中午,做了两桌子丰盛的饭菜,钟家人一桌,下人们一桌。

等吃过午饭之后,钟姝婳跟着贺与兰和孙嬷嬷,阿红一起前往尹家。

郝秀兰已经出了月子,都是她娘家人伺候的,黄氏虽然也帮忙,可是没有郝秀兰的娘王氏伺候的尽心,这一个月子反倒是把郝秀兰养的圆润了一些。

“长得真好看。”钟姝婳看着小团圆,笑容满面,道,“我好喜欢她呀。”

郝秀兰道,“妹妹现在长大了许多,婳儿要不要抱抱她。”

“我嘛?我怕我抱不住她。”钟姝婳道,“秀兰姨比以前好看了很多。”

“你这孩子又在说什么呢。”贺与兰道。

郝秀兰道,“婳儿的嘴巴可真是甜。”

“真的是呀。”钟姝婳道,“以后妹妹一定会和秀兰姨一样好看的。”

郝秀兰摸摸钟姝婳的头,“以后小团圆要是有你这个姐姐一样懂事,我就安心了。”

王氏端来茶水,“真是麻烦钟夫人来了,每次来还带那么多东西给秀兰补身体,秀兰总是跟我提起你,说你人好,心地善良。”

“秀兰太过奖了。”贺与兰道,“以往我刚来的时候,秀兰也帮了我不少忙呢。”

黄氏最近有些不大乐意,这个王氏一开始还客客气气的,现在都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了,还有她那个儿子也是胳膊肘往外拐,对这丈母娘可都要比自己这个娘还好了,就连给小团圆取名字还看书,不过就是个女孩儿家,以后总是要嫁给人家的,何必这么用心。

黄氏俨然忘记了郝秀兰还没怀孕,还没生之前的滑了,那时候倒是说的好听,说什么男孩女孩都一样,没什么区别,只要家里有个孩子就行了,现在郝秀兰生下来孩子了,可是她又变了卦,不乐意了。

黄氏现在对郝秀兰也不怎么待见了,谁家儿媳妇坐月子把自家娘给带来的,着传出去不都得戳着她的脊梁骨骂,说她这个婆婆做的不好么,真是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