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羡鱼侃侃而谈,赵虞虞目瞪口呆,一句都没听懂,用敬仰的眼神看着林羡鱼。
而这明月听的亦是十分专注。
明月自觉自己学问未必有那些举子好,但是单论品鉴答案,未必比一般的举子差。
听了林羡鱼的答案之后,明月竟然有种错觉,觉得林羡鱼答得居然比一般的举子还要强。
“好!想不到这位少年这般年少,居然有这般见解。”
后面忽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待到林羡鱼转过身去,才看到一位耆宿大贤。
正是去年在书画店遇到的那位落魄老者当朝大儒秦守仁。
“咦,是你。”林羡鱼带着一丝惊讶。
“哟,小姑娘,是你啊,我还没有谢过你呢。”
“想不到你居然对四书五经有这般见解。”
秦大儒看到熟人之后,十分高兴的说。
“咦,小鱼鱼你怎么也在这里?”然后看向赵虞虞。
赵虞虞却犹如一只鹌鹑一样缩着脖子:“老师好。”
“还知道认我这个老师?让你上课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还装病逃课!”
秦大儒没有好气的说:“要不是看在你娘的面子上,我才懒得管你这个顽劣不堪的。”
“等一下,赵兄,这是你的老师?”林羡鱼用控诉的眼神看着赵虞虞。
有这么一个大儒当老师,居然欺骗自己不学无术?
“林兄,你听我说,我是真的不学无术。”
“我……我……我虽然拜了秦大儒为老师,但是实际上我一天整课都没上过。”
赵虞虞十分尴尬的顶着秦大儒严厉的目光往下说。
“林羡鱼见过秦先生,之前在景阳城真是冒犯了。”林羡鱼连忙对着秦大儒行了一礼。
“不冒犯,如果不是你,说不定我还要麻烦景阳城的父母官才能回京城呢。”
秦大儒笑着说:“小鱼鱼,人家也叫鱼,你看看你们两的差距!”
“秦先生,我就只会死记硬背,仗着过目不忘的天赋罢了。”
“赵兄天资聪颖,若是肯用心,定然比我强多了。”林羡鱼连忙为赵虞虞开解。
“你说她,算了,算了,你们两还在门口杵着干嘛,跟我进去吧。”
秦大儒对于赵虞虞也是没有办法。
赵虞虞的娘是他最小的弟子,那是真的天资聪颖,勤奋好学,可惜就是命苦了一点,也思虑过多,反而害了自身,英年早逝。
偏偏因着赵虞虞的娘亲的关系,自己应承下来当赵虞虞的老师。
谁知道这赵虞虞天生惫懒,根本不肯认真学。
而自己看着赵虞虞可怜巴巴的小眼神,就忍不住心软。
结果就和赵虞虞说的一样,一节整课都没有上过。
罢了,反正是公主,又不是皇子,不学就不学吧。
秦大儒长叹一声,横竖有自己和东方家护着,没有人能拿这孩子怎么样。
秦大儒瞪了还在后面装鹌鹑的赵虞虞一眼,赵虞虞顿时老老实实的。
“是,老师。”赵虞虞恭敬的回答。
林羡鱼到是没有见过这么老实的赵虞虞,忍不住嘴角微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