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给她她想要亲密关系。”
傅予寒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那如果婉婉一直治不好，如果她真的有第二人格，就是她的精神出了问题，就算她因此而继续伤害顾小姐那么在法律上，似乎也追不了她的责。她最多就是被送进精神病院。”
“我不会让她伤害馨暖的。”
“你阻止不了了的，也预知不了。因为你不可能无时无刻待在顾小姐身边。”
“那你要我怎么做？”
“只有你才可以说服婉婉接受治疗。其实你可以对她适当温柔一些，你对别人都很温柔，为什么唯独对婉婉却一点温情都没有呢？”
“我不知道……也许……”傅予寒想了想，“冯婉婉与我妈妈有点想象。她们的眼神……看着你的时候，总是一副想控制你的表情。我小时候被我妈妈管怕了，我很怕将来会遇上这样的女性，管着你，约束着你，全方位监控你。不知道为什么冯婉婉一靠近我，我就觉得她会这么做。”
“我知道了。你这也是心病……要不你跟婉婉一起接受治疗好了？”
“我不需要吧。”傅予寒有点抗拒，他这又不影响生活。
“反正劝婉婉接受治疗这事，只有你可以。如果她的第二人格无法消灭，你的顾馨暖……”
“好，我知道了。我会劝她的。”如果冯婉婉被鉴定是精神病，还真的追不了她的责，他不想冯婉婉再度伤害顾馨暖了……
“李心雅和你说了吧，她同意去A国治病。”魏良换了个话题。“我知道，你肯定觉得这样对李心雅来说也太不公平了，但是站在魏家的立场，我没有办法。之前你们共同欠下的债务，我已经处理了。以后你就不用想着背债的事了。好好替斗视上市之后，你就自由了。不过我还是希望你继续为我工作，我知道你是个人才，你肯定会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而我愿意做你的伯乐。”
“谢谢魏先生。去A国，对李心雅来说也许是新生。没有办法，始终要做一些妥协的。只不过你可以替冯婉婉处理一次，你以后还能替她处理无数次吗？”
“我也不希望她还有无数次要我替她处理。如果让她外公知道，一定会替她担心的。其实听医生刚才的话婉婉只是从小缺爱，而又缺人关心才会变成这样，我们魏家有责任。”
对于一个病人，傅予寒也无法落井下石。
……
顾馨暖在傅予寒的小公寓忙碌着，要给他做一顿晚餐。她在网上学菜谱，打算做一个闷锅。
傅予寒今天下班很早，一进门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这种感觉好有家的味道。
“你回来啦？”
顾馨暖已经把菜做的差不多了，直接揣出来就可以了。“马上就可以吃饭喽。”
“这么贤惠？亲自下厨房？小心我会依赖上你，以后厨房活都是你干了。”
“为喜欢的人洗手做羹汤，我乐意。”
顾馨暖拿出碗筷，盛了饭，“快试试我的厨艺吧，研究了好久呢。”
“你工作不忙啊，今天这么早下班，还给我做饭。”
“忙……也要吃饭呐。”
饭吃到一半，傅予寒突然想起李心雅那个要求，“我要跟你说一件事。”
“嗯，说。”一脸凝重的样子，要说什么呢？
“李心雅不是决定去A国治病吗，她说……让我送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