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心里正直，要你撒谎可能真的做不到。我不会给你任何意见，这件事情你自己决定。我唯一想告诉你的是，我没有把听到的告诉任何人，这个话题也并不是我负责的。而至于斗视与有视撞话题，是真的另有内情还是纯巧合，我会再调查的。给我几天时间，在那之前如果你想继续待在有视，就尽量拖延时间，不要太冲动。反正绝不可能是从你这边泄露出去的。”
顾馨暖点点头，人都有自保的本能，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但是如果这件事情没有定论，那么月底的时候她会向余总说明一切，提交辞呈的。看来，得换新工作了。
“我想去公司一趟，你自己一个人在家可以吗？我很快回来，最多二小时。”
傅予寒决定亲自回公司更深入了解情况，因为如今的情形与其在家里陪着她，让她不安，不如去消除她的不安。巧合？确实很难令人相信。
“我……我想回我自己家了。我让芝芝来接我。”
“不，你等我回来。就算你要回去，也是我来送你。好吗？”
“好吧。”
……
顾馨暖在家里等了两小时，在这期间她登入公司内部的工作群看了一下，大家都在讨论斗视有话题与有视的话题重合一事，还说运营部好不容易造了一个好话题却被斗视抄袭了，大家都在吐槽这种抄袭行为，想不到行业第一的斗视居然也要抄袭他们，还在讨论是不是有泄密者？
运营部的人也开始自查，凡是与斗视相关人员有接触的全部要内部稽核，顾馨暖也越来越不安，看来这件事情闹的有点大，公司肯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她就这样揣揣不安着，直到傅予寒回来。
“这件事情，与冯婉婉有关。”傅予寒告诉她。
顾馨暖有些意外，“关冯婉婉什么事？”
“周小茵不可能随意见到魏总的，这个话题跳过我，得到审核，只能是魏总亲自审核。因为即使我不上班如果这件事情经过洪副总监，洪副总监批了，也会立马向我这边报备的，所以在话题发布之前我一定可以知道。可是我居然不知道，似乎是有意跳过我。周小茵一个新入职的，她越级见魏总，想必是抱着极大的野心进入公司，有野心是一回事，能不能有机遇又是另一回事。是冯婉婉帮了她见魏总。”
“为什么？冯婉婉为什么要帮她？”
“有两个可能。第一，冯婉婉只是顺手帮了周小茵，助她一劈之力，冯婉婉并不知道新话题与有视的新话题撞上了。第二，冯婉婉知道，她是故意这么做的。”
“她故意这么做，是为了工作上压有视一头还是？”
“我们斗视已经是行业第一了，如果是为了工作，冯婉婉没有必要这么做。这么做还有可能被有视这个排在我们之后同行看不起，得不偿失。公司也是要面子的。她这么做，是为了拆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