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后,沐辰便准备要离开这里了,这时聂离三人走了过来,而且每人身上都背着一个大包。
沐辰注意到了他们,他们三人自然也注意到了沐辰。
“聂离,你看哪里,是沈越!”
陆飘看着站在那里的沐辰,对聂离说道,聂离闻言点了点头。然后道:“我们走吧,现在先不用去搭理他!而且凭他也不值得我们关注。”
沐辰虽然和他们有些距离,但以沐辰的实力,自然可以听到他们说的话。本来还不准备招惹他们的沐辰,听到聂离的话后,顿时便改变了主意。
向着他们靠近了过去,沐辰走到三人身前冷笑道:“怎么,聂离你们见到本少爷难道都不知道打声招呼?”
陆飘和杜泽虽然都很不爽沐辰,但毕竟神圣世家势大,并不是他们这种小家族可以招惹的。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和聂离一样,所以两人也只能忍着。
但聂离就不一样了,仗着自己重生知道的多,对于神圣世家,他并不是很在意。
见沐辰上前挑衅,聂离嘲讽道:“原来是沈越少爷啊!没想到这大晚上的还能碰到你,你自己一个富家少爷,出门既然不带几个保镖?不怕被人揍么!”
沐辰听了聂离的话后,满不在乎的笑了笑,道:“本少爷出门可不像你一样,需要人陪着,因为少爷我是强者,而不像你一样,天天带着他们!不过凭他们的实力,碰上你惹不起的,最多也就是陪你挨揍罢了。”
聂离知道沈越目前实力高,但想来也就是丹药堆起来的罢了,不过现在的他们,确实不是沈越的对手。
便道:“那沈越少爷可真是艺高人胆大,不过我劝沈越少爷还是小心点的好。今天没事,不代表明天、以后也没事,毕竟你在退后,别人都在前进中。”
沐辰听到聂离一句有意无意的嘲讽,嘴角一抹邪笑,他又怎么不明白聂离的意思。不过就算是之前的沈越,也足以解决聂离三人了。聂离嚣张不过就是觉得在这大街上自己不敢揍他罢了!
可惜,他却想多了,沐辰可不是顾及这些的人,在聂离话落后,沐辰抬腿一脚,便将其直接踹飞倒在了远处的地上!
聂离忍着浑身的疼痛,捂着胸口:“咳咳....沈越,你竟然敢在大街上逞凶!”
“喂喂喂,聂离啊,屎可以乱吃,但是话却不可以乱说。明明是你要给我脚上碰,被踹了出去,现在反过来怪我?”
对于耍嘴皮子,沐辰表示异常的不屑。心道:“文字游戏你跟我玩,你还差个两千年了!”
聂离闻言有些气结,他可没有想到沈越竟然会这样说!这里只有陆飘和杜泽,他们两人又不能作证,就算成功了,沈越也不会受到什么实际的惩罚!聂离知道,他这一脚白挨了。
聂离在和他一起的杜泽、陆飘两人扶着爬了起来后,忍着拼命的冲动,看着沐辰。心道:“沈越,你这样一脚我一定会加倍还给你的!”
不是聂离不想出手现在就报复回来,而是现在他的灵魂力也就不过5而已,如何能是沐辰的对手!
沐辰看着聂离的样子,就知道他很不爽,不过有一句话这么说的,“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所以此刻的沐辰简直是爽歪歪死了,根本就没有理会聂离的不爽!猛的大声狂笑了起来,随后异常嚣张的离开了这里。
沐辰离开后,扶着聂离的陆飘和杜泽,都有些惭愧,杜泽更是低声道:“聂离对不起.....我,,”
聂离闻言摇了摇头,直接打断了杜泽,他自然也清楚为何刚刚杜泽他们没有出手,也没有任何的动作!那是因为神圣世家不是他们可以挑衅的,而且就算两人动手,也无济于事。因为现在他们并不是沈越的对手,所以聂离自然也不会去怪罪他们。
只是看着沐辰离开的方向,聂离的眼神变得特别的可怕,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沐辰此刻怕已经是凉透了!
......
沐辰回到神圣世家以后,满心欢喜,今天虽然很肉痛的给肖凝儿买了一本功法!但是却也得到了她的好感,还不算亏。
而且路上还收拾了一番聂离,得到了一些积分。今天简直就是一个字“爽!”
沐辰快要到达屋子的时候,就看到了门外哪里的等候的沈冥。他自然清楚沈冥的来意了,不就是知道了紫岚草突然价格高升的事了嘛!
不过知道归知道,之前没有入股,现在想要分一杯羹,又岂会容易?
“沈越少爷,您终于回来了!”
沈冥看到沐辰回来的时候,赶紧便走上去和沐辰打了个招呼。虽然他现在是神圣世家的管理,但沈越毕竟是家主之子,他还是一样得恭敬一些!反派的家族向来都是家主最大嘛。
而且他在今天得知紫岚草的作用,和价格突然翻了数倍后,先是后悔没有和沈越入股一起收购。
随后却又暗暗佩服!他没想到这看起来没用的紫岚草,作用竟然这么多!今天他派人去收购的时候,市面上的紫岚草已经没有多少了。
“是沈冥长老啊!?这么晚了来我这里是有什么事嘛?”
沐辰看着沈冥问道,他虽然能大概猜到沈冥的来意,但还是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向沈冥问了起来。
沈冥尴尬的笑了笑,抱拳道:“呵呵,沈越少爷真是有远见啊!没想到这紫岚草竟然会有这么多的作用,而且价格也是数倍的增长!”
沐辰砸吧了砸吧嘴,看着沈冥:“沈冥长老不会是来打我紫岚草的注意吧,我可告诉你哦!这个是不可能的,你已经错过机会了。”
听了沐辰的话后,沈冥又是一阵肉疼。虽然他很后悔,之前没有和沐辰合股购买紫岚草,现在说什么都也有些晚了。如果沈越不是家主之子,他还有办法勒索一些,可沈越偏偏又是家主之子,他又不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