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静静的看着他的动作。
在她以为他真的要走人的时候,后者的动作停顿了下。
他转身看向她,四目相对间,“不让我进去说?”
虞清下意识地皱了皱眉,下意识的是想要拒绝的,但是说出口的话却莫名和心底想的成了相反的。
……
家里,男人半倚在沙发上,眉眼沉沉的凝视着虞清。
“风野来干什么的?”
虞清扫了他一眼,“桌上的请柬看不到么。”
郁言深伸手拨弄了一下那请柬,随手翻了翻,像是没什么表示,但那浑身的低气压却在无形中减轻了几分。
“欧阳家的大小姐,娇蛮无度,十四岁剃光当校校花的头发,十八岁横道多夺爱害死了前任的前任女友。风野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也算是牺牲不小。”
他像是随意间说的话,让虞清看了他一眼。
“你进来就是说这些的?”
屋里有地暖,很热。
虞清脱掉了之前身上一层厚重的晚礼服,换上了薄薄的丝绸家居服。
丝绸的布料,衬的她身材窈窕又淑女温柔。
她弯腰给自己倒了杯水,因为在家里习惯了这样随意,自然没有发现她弯腰时泄出的脖颈下的光景被男人一览无余。
郁言深细不可查的眯了眯眸,喉结滚了滚。
孤男寡女。
他进来之前就该想到这点的。
庆幸他自制力好。
他睁开眼,入目就是虞清坐在左侧沙发上捏着茶杯喝水的样子,她目光清澈又潋滟,正凝视着他。
“说吧,你的解释。”
她一点都没忘苏秘书去看安茹的事情,既然他进来了,那就顺带解释一下也不是不行。
郁言深看着虞清,再次滚了滚喉结。
三秒后。
他徒然起身,三两步走到了她的眼前。
在虞清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单手钳住她精致的下颚,迫使她昂起自己白皙的小脸儿面对他。
他像是想要做些出格的事情,虞清意识到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生生忍住了。
男人的脸近在咫尺,只听他声音一圈圈的卷入她的耳廓中。
“虞清,我让苏秘书去看安茹,你就生气。我和宴红偶然遇到了,你吃醋。我说我累了,你就让我进来。”
“是喜欢我么,嗯?”
手心里是杯子,里面的水滚烫,浸的杯壁也在掌心里发烫。
四周是静谧而又安静的一切。
虞清的瞳孔细微的缩了缩,耳畔只剩下一声声清晰入耳的心跳声。
“脸红什么,回答我的问题。”
郁言深俯身又靠近了她点儿。
他生的最漂亮的就是这双眉眼,说是漂亮不大合适,但是确实是找不到别的形容词了。
冷漠的是时候是千山万雪,戏谑的时候是让人心动难以遏制。沉默的时候是风雨欲来,而此刻,是万丈深渊,又能从中捕捉到生机。
让人想跳下去,明知会死,又心存侥幸,或许能活下来呢。
而活下来,就是永恒。
郁言深凝视着虞清,手上的力气随着时间的流逝微微加重了。
他另一只手杵在沙发上,呈包裹的趋势把虞清包裹在了他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