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言深几乎是要被虞清气笑了。
他怎么没发现这小姑娘四年不见,不仅仅性格变的冷了,还变的牙尖嘴利越来越气人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觉得我之所以让风野退出竞标,就是因为他打了傅墨一是吧?”
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事情,一对一解决就行了。他又不是傅墨一亲爹,他挨打了他还要出头去管?
他之所以去管,无非是因为当时风野和虞清姿态实在是太亲昵…他不舒服自然要有人遭罪。
“难道不是?”
“……”
“虞清,你有时候是真的没心没肺。”
虞清故作不懂的眨了眨眼。
其实这世界上哪有什么直男直女,无非是你说的话她装作不懂,你的暗示她故作不解。
没有为什么,如果非要计较,那就是因为不够爱。
虞清到最后也没有让郁言深在她的家里呆下去,所以他离开的时候是凌晨四点五十左右。
晨曦在天的尽头。
……
苏秘书半夜被喊醒,非但没有半点困意和牢骚,反而一脸的兴奋。
看着后排坐着的自家boss,目光在他的脖子和手上反复流转。
这都贴上绷带创可贴了,得多激烈啊…看不出来,虞清表面上清高,骨子里这么热情呢。
郁言深闭目养神,被他那灼热的视线逼到睁眼。
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的晦暗,“别用你那种看A片的眼神看我。”
苏秘书,“……”
尴尬的咳嗽了两声,“boss,回江边别墅还是城区的?”
郁言深短暂的沉思了片刻,看着即将破晓的天,他开口道,“去傅公馆。”
傅公馆,傅墨一的住所。
苏秘书愕然的看了他一眼,见自家boss面色不好,自然没有开口询问。
傅公馆和这里的距离不远,很快就到了。
郁言深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天色更白了些。
西装随意的披在衬衫外,他不动声色的解开了领口的一个扣子。
车内的苏秘书,“这他妈怎么这么像要去干架的样子????”
郁言深有门上智能锁的指纹,开了门,顺手拿起门前倚的一个棒球棒就走了进去。
苏秘书陷入了惊恐。
被一棒子打在腹部痛醒的时候,傅墨一正躺在沙发上睡觉。
他心情好,想骂虞清那女人好久了,好不容易有机会骂了个爽挺舒服的。
于是回家喝了点酒,就这样仰着睡了过去。
腹部的疼痛感让他从梦中惊醒,几乎是一下子面色扭曲了起来。
不等他有任何反应的机会,就被人一把抓住领子生生砸在了墙壁上。
冰冷的气息席卷过来,熟悉的男人声音低沉冰冷,“傅墨一,你是狗胆包天了敢找虞清的麻烦,嗯?”
傅墨一心底咯噔一声。
“她还找你告状?”
“你是活腻歪了?”傅墨一没有反驳,郁言深的眸色更深了。
猪队友。
危险近在咫尺,傅墨一瞌睡和迷糊感全都跑了。
油然而生的是一股怒意和不解。
“对,我就是找她麻烦了,怎么着吧?她和风野成双成对如胶似漆的,你能忍我不能忍。你想被带绿帽,我见不得我兄弟被侮辱,我真是想不明白了,那种万人枕的女人你到底哪里看上了?她脸好看?我分分钟给你找个更好看的,只要你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