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司马空心里稍有不满,就是拳脚相交。
因为他而倒霉的男女,根本就数不清楚。
如果不是有着司马家族这样的大势力作靠山,再加上每次他惹祸后都有人在后面赔偿擦屁股,司马空估计早就要进牢狱里享受生活了。
这天,司马空正和往日一样,在一个花船上和一伙不三不四的朋友一起嬉闹。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却突然被人从外面敲响。
然后,也不等房内众人回应,房门就“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给拉了开来。
“混帐,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进来的。”
原本已经被敲门声给惊醒过来的司马空就已经有点不耐烦了,当他们看到竟然有人敢擅自把房门打开,这怎么能令他接受。
不过,就在司马空骂出这句话后,当他看清楚走进来的人后,立刻闭上了嘴巴。
“三哥,你怎么来了。”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身材高大、气质阴沉的司马狼。
司马狼随意看了眼屋内其余人,扬了扬嘴角,却是什么话也没说,他也不顾司马空的态度,便对其他人喝道:“都滚出去,我要和我弟弟商量些事情。”
司马狼这话一出,屋内原本就已经安静下来的气氛一滞,最后,还是司马空朝身后几人挥了挥手。
“行了,你们先出去吧,等我和我三哥把事情说完你们再进来。”
司马空可是知道自家这位三哥的脾气,真敢忤逆他的话,自己恐怕少不了一顿毒打。
“我问你,你之前是不是找卓文输那小子执行过一项任务。”
一等房间空出来,司马狼就开口问道。
“呃,三哥,你说的是那件事情。”
这倒不是司马空故意遮掩,而是他平日里在落河府内就嚣张无比,因此也没少得罪人。
司马空虽然嚣张乖戾,却也不是傻子。
因此,先下手为强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所以平日里,司马空就没少让卓文输去执行他想要对方执行的任务。
时间一长,让卓文输执行的任务多了,司马空自然就忘了司马狼嘴里说的是哪件事情。
司马狼什么人,一眼就看出了司马空的疑惑。
想了想,他便把卓文输的事情说了出来。
“所以,我很好奇,你一个天天在落河里厮混的司马家五公子,怎么可能和明苍县内一个小捕快起了冲突。”
当司马狼把卓文输的事情说出来后,司马空就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然后,司马狼就看到司马空的脸色数变。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司马狼才会问出这么一个问题。
被司马狼这么一问,已经想起是怎么回事的司马空也没打算隐瞒下去。
想了想,司马空这才开口说道:“三哥,这件事情怎么说呢,真要说起来,那就有的说了。”
司马狼见了,倒也不以为意。
随意的找了个软垫一屁股坐下之后,伸手朝一旁拍了拍。
“来,坐下来慢慢说,我今天有的是时间。”
见司马狼这副态度,司马空便知道,他这位三哥看来是打算一定要把事情搞清楚了。
想到这里,再加上已经过去很长一段时间了,司马空便也不打算隐瞒。
“三哥,你还记得那位白天雪吗?”
“白天雪。”
司马狼皱了皱眉,好一会儿后才好像突然想到会么似的扭头看向司马空。
“你说的是那个白家的白天雪,就是当年你一直想娶的那位女子。”
“没错,就是那个贱人。”
见司马狼想起来了,司马空这才恨恨说道。
看着司马空这副模样,司马狼立刻记起了当年的往事。
和司马家一样,白家在落河府内也是一方大势力。
很多年前,司马空就看上了和他年纪相差不大的白天雪。
对于这桩婚事,无论是司马家,还是白家,都是乐见其成。
不过谁都没有想到,那位白家大小姐竟然连夜逃离落河府,之后,就再也没有了音讯。
所有人都不知道白天雪去哪里了,刚开始司马空的人还以为是白家的人不愿意,所以才才故意搞出这么一出。
但是后来大家才发现,那位白家大小姐是真的离家出走了。
也因为这件事情,让关系尚可的白家和司马家很快就冷淡下来。
虽然还没到相互仇视的地步,但是也确实很少来往。
不过,掌握了毒狼帮的司马狼却通过各种消息渠道得知,白家的人却一直没有放弃寻找那位白天雪。
只是让人怎么都没有想到,那位白天雪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突然从落河府内消失了。
不仅是白家,司马家的人其实也在暗地里找过一段时间,只是让人失望的是,他们也没有丝毫的线索。
时间一长,这件事情也就慢慢被人给淡忘了。
很多知道当年那件事情的人,还以为那位白天雪应该是在逃跑的过程中不幸丧命了,否则的话,又怎么可能落得这么一个下场。
可是现在听司马空这话,感情他竟然知道那位白天雪的情况。
“怎么,你知道那个白天雪的情况。”
既然心里有了这样的猜测,司马狼自然就会说出来。
“嗯,这些年我早就以为那个女人死了。结果前些日子,我骑马外出游玩的时候,竟然发现一个女人和那个叫白天雪的长的好像,虽然过去了这么多年,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说到这里时,司马空的脸上露出一丝沉迷的神情。
好一会儿后,这才开口说道:“我当时怕自己可能是认错人了,便没有马上上前相认。就一直跟着他,结果我竟然发现,那个女人最后竟然回了白家。”
说到这里时,司马空脸上的沉迷之色很快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愤怒。
“这下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那个女人就是那个消失多年的白天雪。我当时以为这些年是白家欺骗了我们,一时气不过,我就去找白家的人算帐。结果,”
说到这里时,司马空的声音顿了顿。
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司马空端起桌子上的酒水,灌了一大口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