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三人一致决定,还是到夜市去看看有什么吃的东西。
好在夜市并不是太远,三人很快就到了。比起晚上的西餐,夜市里的小吃更加的吸引着景云他们。
一边品着小吃,一边逛着夜市,直到晚上十点多三人才回到酒店。
各自回房休息,第二天要去参加交流会。三人都起得比较早,一起去吃过早餐后,就下楼了。
楼下,比尔已经等在大堂了。看到三个下来,笑着问道:“景,你们吃早餐了吗?”
“谢谢,我们已经吃过了。”
坐上了车子,比尔带着三人先去了机构见负责人。机构的负责人叫卡特里特,是一名五十多岁的男子。
看到景云一行,他笑着打了招呼,然后说道:“温,景,欢迎你们来到花旗国。”
“你好,卡特里特先生。”景云淡淡的和回应着对方,不热络,也不过份的疏离。
见过卡特里特之后,三人就跟着他一会前往交流会。
交流会在城市的会议中心举行,说是说的全球医学交流大会,其实真正参加的国家并不多。如果不是研究机构想要看景云他们的笑话,他们估计也是没有机会参加的。
景云他们到的时候,会议室里已经来了不少的人。当他们看到跟在卡特里特身后的几位东方面孔,都很是意外。
随即,就各自打听了起来。有些知道内部消息,知道卡特里特邀请景云等人的初衷中,看他们的眼光立马就变了。
温教授和刘峰虽然听不懂英语,可能感觉到好些人的不怀好意。二人的脸色有些难看,问景云道:“景云,刚刚那些人在说什么?”
“没什么。”景云并不想把那些话翻译给教授他们听,免得他们听了生气。因为她听到这些话都已经够生气的,又何必让教授他们也跟她一样呢。
再说了,她比较喜欢打脸。现在就让那些人得意一会,等打脸的时候,才能更爽,更痛快。
会议九点半准时开始,会议室也安静了下来,可仍旧有人用不屑的目光看着景云等人。
温教授他们听不懂发言,景云就在一旁的翻译给他们听。这次交流的主要目的,是探讨关于换心手术遇到的一些问题。
几年前,花旗国的一位医学专家首次给人进行了换心手术,获得了成功。从那以后,又有几个换心的病例,只不过成功的机率却并不大。
这次的会议,就是探讨如何才能增加心脏更换的成功率。
发言人洋洋洒洒的说了一个多小时,景云在下面听得都有些昏昏欲睡了。这时,那发言人却突然喊了温教授的名字,让他回来一个问题。
温教授不是临床医生,他在手术方面并不精通,这个问题对于他来说,有些难度。
景云一眼就看出对方想要为难温教授,于是站起身来,说道:“我是温教授的学生,这个问题,我替他回答。”
学生代老师回答问题,这没有毛病,发言人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同意。
原以为,景云会回答不出这个问题,会闹笑话。卡特里特,以及机构的其他的高层,还有他们的朋友都已经准备看笑话了。
可当他们听到景云的回答后,却是一个个笑不出来。他们瞪大了眼睛,吃惊的看着景云,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率先提出疑问的是发言人,他看着景云问道:“景,你不是擅长药物的研究吗?怎么对手术上的问题也有如此独到的见解?”
景云笑了笑,回了一句:“有谁规定,每个人擅长的东西只能一种吗?”
一句话,怼得发言人说不出话来。而卡特里特听了景云的话,脸色有些难看。
他没有想到景云和他们调查得来的消息上所说的根本就不一样,首先她会英语,调查的时候没有发现,已经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了。现在,景云竟然在手术方向也有研究,更是让他没有想到。
因为景云的回答,震慑了一下在场的人,接下来的倒是没有人再用那不屑的目光看她了。相反,他们看着她的目光变得热切而崇敬。
报告过后,就是自由讨论环节。因为景云露了一手,不少的人来到了她的跟前,和他讨论关于手术的事情。
温教授他们听不懂英语,却能感觉到那些人对景云的态度变化,很是为她高兴。
短短一个上午的时候,景云就直接踢开了卡特里特,和好几个医学专家成了朋友。
因为投缘,因为景云的脑子里的真材实料,有几家医院甚至向景云发出了口头邀请,请她到他们的医院去任职。
景云笑着一一拒绝了,她有夫有子,并不想离开他们,到这么远的地方来。
对于景云的拒绝,那些人也没有生气,反而对景云越发的看好。他们把联系方式留给了景云,又要了她的联系方式,这才离开。
上午听过报告后,下午没有什么事情。景云和温教授他们准备回酒店,不想卡特里特却说要邀请三人到他的研究机构去看看。
对于卡特里特,景云还是很防备的。为了不给自己造成不要的麻烦,她拒绝。
卡特里特的算盘再一次落空,他很是生气。回到机构之后,再次发了火。
景云一行回到了酒店,刘峰对那研究机构倒是很兴趣,所以对景云拒绝了对方的邀请,很是不解,问道:“景云,听说AC研究机构是全球最大的研究机构,我们去看看涨涨见识也好,你为什么要拒绝他们?”
“秘书长,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们才刚打了他们的脸,你觉得他们有那么好心,有那么大度的请我们去参观他们的地盘?”
“景云,你是这什么意思?会不会是你想多了?”刘峰有些不相信景云的话,他感觉卡特里特邀请他们的时候,很真诚。
而且,如果对方真的如景云所说的那样,又何必要给他们寄邀请函呢?
景云淡淡的扫了刘峰一眼,解释道:“秘书长,我没有多想。他们只会比我们想的更坏,更狠,甚至更不择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