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墨清歌话刚说完,司弦浑身的气息变得异常的阴冷,那双深邃的黑眸仿佛那银河中的黑洞一般阴暗,好看却又让人不自觉的感到恐惧。
墨清歌肩膀抖了抖。
她有说错什么吗?
“本王的腿让你感到耻辱?”
“哪有,跟我有什么关系。”这不是她在朝廷上答应了那些人让你站起来吗?更是为了你那所为的面子还有自尊吗?不知为何她有一种司弦产生了杀机的错觉。
司弦略有深意的目光注视着墨清歌,眼神中的杀机忽闪,看了半晌后,低沉的嗓音喝了一声:
“滚!”
“你。。”墨清歌一股子气从丹田冲上来,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不可理喻的男人,心里有点委屈,冲着他喊了声:“走就走,有本事你别求着我回来!”
说完,便转过身冲出门外,用力的甩上门。
站在门口,墨清歌回过头,透过房门看着里面的司弦,眼睛有点酸酸的。
“老娘就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气,你以为你多么重要啊,要不是因为任务我才懒得理你呢!”算了,估计有可能一辈子倒霉下去了。
耷拉着头无精打采的往她庭院方向走去。
房内的司弦在听见她离去的脚步声后,整个人都陷入了低谷中,他从来都没有的情绪为何在墨清歌面前出现了,为何一面对她便会情绪失控,一听见她喊着其他男人的名字,他就恨不得杀了那些男人!
在司弦的心中,从始至终都是杀戮,没有接触过男女方面的司弦此时此刻有些迷茫,有些烦躁。
“西影!派人看着她。”
暗处保护司弦的西影,看到他家王爷这个样子,深深地叹了口气。
这样子不是更会让王妃生气吗?何必呢?
回到房间后,墨清歌刚刚洗完澡,一向警惕的她便感觉到周围多了几个人。
不由得冷笑一声:“这男人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凭她现在的身手,这几个人还能看得住她?她是自己不想走罢了,毕竟有吃有喝的,何乐而不为呢?而且她跟汶摇的比试还没有结束她怎么可能会走。
擦拭好头发便躺在床上准备入寝,为明天的比试养精蓄锐。
翌日。
天气晴朗,唯一的不足就是有些燥热,惹得人心情莫名的烦躁。
而墨清歌烦躁的是明明两个人关系冷战着,偏偏还要待在同一空间中。
两个人坐在马车中谁也不理谁,墨清歌在一边嗑着瓜子,无视旁边的男人。
偏偏旁边的男人不放过她,不耐的说道:“别吃了,聒噪!”
墨清歌扬了扬眉,扬声哎了一声:“你管我啊!你烦的话可以出去啊。”
墨清歌扫了一眼他的左腿,更加的气愤,没想到这男人还真这么小气,竟然因为跟她生气真的没有戴假肢,算了,反正不管她的事。
司弦扭过头瞄了一眼她,便收回眼神假寐着。
而墨清歌却故意吃的更大声了,她就有这个毛病,别人越不让她做什么,她偏偏要跟他对着干。
“诶呀,可真好吃。”墨清歌故意吧唧了几声,冲着司弦坐着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