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
话不投机半句多的两个人。
直接，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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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南妤小姑娘一脸懵逼：“！”
卧槽，啥情况？
女孩身上还裹着姬凉琛的西装外套，对她来说，这衣服很大，几乎裹到了膝盖，显得南妤小小的一只。
小姑娘浅绯色的红唇张成了O型，圆圆的猫瞳也睁大了了。
面前的姬凉琛和顾砚歌两个人，正在……打架。
也不知道是谁一拳头直接揍了上去。
骨节的清脆声音响起。
……
南妤急忙拦了上去，小姑娘的小身板挡在了两个男人的中间，她怒道：“打什么？”
顾砚歌和姬凉琛同时停了手。
这时候，姬凉琛的雪白衬衣已经皱巴巴的，那条黑色壁纸的领带也歪歪扭扭的。
他的头发也乱了，几缕碎发散在白皙的前额，几滴晶莹剔透的汗珠掉落下来，青年高挺的鼻尖上面也挂着细密的汗珠。
他的嘴角有着几丝血迹，明显破了。
这几乎是姬凉琛第一次这么狼狈，但是，即使狼狈，也难掩俊美邪肆。
这点点伤口，甚至给青年添了几分颓废堕落的美感，就像是西方神话中的堕天使一般，禁欲的恶魔。
他半倚在雪白的墙壁上，修长指尖扣住领口的领带，随意扯了扯，将这条黑色领带摘了下来，捏在了白皙的指尖。
再随意地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姬凉琛抬眸，看了眼不远处的的少年。
反观顾砚歌的模样，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的鸭舌帽已经摘了下来，被随意扔在一边，孤零零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少年绯红的薄唇看起来性感而又柔软，他的肤色极白，单看面色甚至有几分精致的单薄，嘴角的一抹青紫，硬生生破坏了这张原本完美绝色的脸庞。
添了几分狼狈的凌乱之美。
看到姬凉琛看着他，少年嗤笑一声，像是在表达自己的嘲讽。
姬凉琛眯了眯眼眸。
有点后悔自己怎么没有再揍这小子几拳。
正当姬凉琛轻启殷红的唇，准备再说两句什么的时候。
一道小小的身影挡在了他的面前。
是南妤。
女孩对着顾砚歌怒目而视，冷声道：“顾砚歌，你今天到底要怎么样？”
“无缘无故把我和姬凉琛拦下来，还打架。”
“我到底怎么惹到你了。”
……
“我和你很熟么？”
南妤说了一大堆话，在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顾砚歌蓦地抬起了眼眸。
少年绯红的薄唇略微掀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我们不熟？”
南妤依旧面无表情，似乎对顾砚歌的话毫无反应，女孩漆黑的眸光，没有丝毫温度的冰冷。
“那也不是和你。”
很无厘头的一句话。
但是顾砚歌却听懂了，准确来说，是第二人格听懂了。
南妤的意思就是。
他们之间曾经发生过的事情，无论美好还是伤心，都只是她和主人格的回忆。
不关他第二人格一丝一毫的关系。
毕竟，他甚至是个不被承认的存在。
少年像是一下子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气一般，甚至感到浑身发冷。
脑海里翻涌着的暴虐怒气。
和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但是仔细想想，顾砚歌不得不承认，南妤又没有说错。
他和她，确实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