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动作，虽然一触即分。但是表现出的意思，是毫不掩饰的。
南妤的这个操作，直接惊呆了在场的两个男人。
*
姬凉琛：“！”
什么情况？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青年的动作直接僵住了，修长挺拔的背都僵硬了两分，一动不敢动。
“丫，丫头，你……”
姬凉琛的嗓音有几分的低哑，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然而没等他说完，女孩就笑眯眯地抱住了他的胳膊，朝着姬凉琛笑得又甜又美，甚至露出了两只雪白的小虎牙。
“你说我们俩什么关系？”
南妤转过头去，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盯着顾砚歌，淡淡地吐出这么一句话来。
女孩的神情带着几分挑衅。
但就是这么幼稚的举动，却是一下子点燃了顾砚歌的怒火。
精致美貌的少年，怒极反笑，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断掉，绯薄的唇瓣微张，反讥道：“就凭一个吻？”
听见这话，南妤还真愣了下，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反驳这人。
“……”
姬凉琛也没有出声，他的面色甚至有些古怪，那张绝色倾城的脸上带着几分极浅的纠结。
虽然他确实很喜欢这小丫头。
但是，被这丫头啃了一口，还是以这种亲密的姿态，姬凉琛心里浮现出来的，竟是极为浓重的一种负罪感。
他对这丫头没有这种想法，姬凉琛很确定。
*
听到顾砚歌的话。
南妤瞪他，嘴硬道：“对啊。”
少年轻笑一声，那张精致美貌到极点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嘲讽之色。
接下来，顾砚歌淡淡掀唇，脱口而出的一句话，是真的惊到了南妤和姬凉琛。
“那我们呢？”
“我们，可是……那么多次了。”少年淡淡抬起这双琉璃般精致的眼眸，眸光落在了南妤的唇上，意思不言而喻。
扔下一句石破天惊的话。
他似乎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连面色都没有变过半点。
“……”
南妤直接瞪圆了眼眸，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瞳里面，是毫不掩饰的惊愕。
她张了张唇，白嫩精致的脸颊上面一下子染上了红晕，特别是耳尖，如同冲了血一般。
该死！
这家伙到底在说什么？
见南妤低着头不说话，顾砚歌轻笑了下，精致如画的眉眼微微弯起，惨白的月色照在了他的脸上，衬得那张绯薄的唇，殷红似血。
少年的模样，就像是中世纪的时代的贵族，苍白而又绝色。
矜贵，冰冷，邪肆。
他上前了一步，略微低眸，看着眼前的低着头的女孩，轻嘲道：“怎么不说话？”
南妤下意识地松开了抓住姬凉琛衣角的手，脚下几乎是一软，她往后退了两步，勉强扶住冰冷的墙壁，才能站稳。
顾砚歌还在朝她一步步地迫近，他的个子太高，压迫感太足。
随即，少年抬起苍白修长的手，抵住雪白的墙壁，将南妤圈在一个小小的空间内。
他低眸，那双漆黑浓墨般的眼瞳，就像是无尽的深渊，幽暗而又危险。
顾砚歌就这么盯着南妤。
雪白干净的指尖抬起，摁住女孩的柔软的红唇。
少年低声道：“我可是每一次都记得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