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形状好看的唇瓣抿成了一条直线，眼神飘忽着，就是不看南妤。
南妤笑了。
小姑娘往前两步，慢慢逼近了少年，并且抬起白软小脸，笑眯眯的，漆黑漂亮的眼睛弯成了月牙。
她往前一步。
顾砚歌就退后一步。
直到少年撞到了身后的墙壁，修长的背直接抵在了上面，修长的腿曲起。
这时候的顾砚歌是垂着眼眸的，眸光盯着地面，柔软的碎发搭在了白皙精致的额头上，看起来呆萌呆萌的。
南妤不由得失笑。
其实吧，第二人格是真的单纯。
“你跑什么？”
女孩眨眨眼，嫣红柔软的唇瓣微张。
“……”
顾砚歌抬眸看了一眼面前的小姑娘，再看看他们俩的姿势，忍了再忍，还是没有忍住。
“你起开。”
少年冷漠疏离的音调，略带着几分不悦，像是清凌凌的泉水般动听。
这时候。
女孩整个人离得他很近，白软的小手还扯着他的衣袖，姿态好不亲密。
这兔子。
不害臊。
修长美貌的少年在心里低咒。
“喂，顾砚歌。”
南妤喊了一声面前的少年。
听到自己的名字，顾砚歌下意识地抬头，看向女孩的方向。
然后，他就看到了，小姑娘把她那张白嫩漂亮的脸，蹭了蹭他的胸膛，姿态乖巧而又亲昵。
像只小猫似的。
“……”少年的语调甚至颤了颤，声音都变了几分，“南妤你干什么？”
他的手略微抬起，想把怀里的小姑娘甩开，但是手臂被她紧紧抱住，无法动弹。
顾砚歌也没用大力。
就只能维持着这个姿势。
“……”
听到顾砚歌的这句话，南妤抬起了白软的小脸，漂亮的眼眸直勾勾，眼神无辜。
“抱你啊。”
这话的语气非常的理所当然。
让顾砚歌一下子噎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话说的，他竟无言以对。
少年伸出一根修长白皙的手指，戳了戳小姑娘的肩膀，剔透眼眸垂下，提醒道：“我可不是他。”
这话是什么意思，顾砚歌和南妤都心知肚明。
但是，出乎少年的预料，南妤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继续抱着他不撒手。
“……”少年声音略微提高了几分，“喂，兔子，听到没？”
小姑娘皱起了精致的眉，神情略微不满。
“知道了知道了。”
“你好烦噢！”
南妤在那边嘀嘀咕咕地抱怨，嫣红柔软的唇瓣一张一合。
“……”
这反应是不是有点不对。
顾砚歌这么想着。
他的疑惑几乎全写在了脸上，南妤只是看了他一眼，就知道这人想问什么了。
“你之前不是说，你就是他么？”南妤问道。
“所以，我抱你就等于抱他啊！”
少年被噎了一下。
这话好像没毛病啊……
可是，就是哪里怪怪的。
被成功绕进去的某个美少年，此刻脑子成功短路。
顾砚歌沉默了一会。
少年再次张了张唇，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又被南妤给抢先一步说了。
“我可以欺骗自己，你就是他。”
“反正归根结底都是一个人。”
“我不介意的。”
听到这话，修长美貌的少年眼角抽搐。
“……”
他介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