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男生好像还想说些什么的样子。
顾砚歌嗤笑一声。
他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勾住口罩上的带子，然后一扯，就将覆在脸庞上的黑色口罩摘了下来。
露出了那张精致绝色的脸。
锋利祸人的美貌，冰冷至极。
对面的几个人一下子就看呆了，其中有一个甚至还流下了鼻血。
站在顾砚歌和南妤面前的那个男生，更是紧张的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近距离的美颜暴击。
几乎让对方屏住呼吸。
这时候的顾砚歌是垂着眸子的，浓密卷翘的眼睫，像两把小扇子似的，微微颤了两下的模样，像是蝴蝶的翅膀一般，漂亮的不可思议。
眉眼细致纤柔的美人，轻轻勾起嘴角的模样。
对面的男生，几乎是咽了下口水，正准备开口，“小姐姐你……”
然后，这个男生就看到，眼前这个美到几乎不像个真人的绝色美人，抬起了眸子，凌厉如冰雪的眸光淡淡扫过。
他的眸光极冷，就像是高山之上终年覆盖着的冰雪，甚至带着几分肃杀的冰凉，看得几乎让人胆寒。
顾砚歌的脸色似笑非笑，绯色唇角淡淡勾起。
“滚。”
少年淡漠无波的一句话，声调极冷。
对面的男生一下闭了嘴，她默默抬头瞄了一眼顾砚歌。被他那种冷冷的眸光扫过，这男生一下子就像只受了惊的兔子一般。
跑了。
看到这男生跑了，和他一起的几个男生也自然推推搡搡地走了。
然后终于又剩下顾砚歌和南妤两个人了。
南妤：“……”
小姑娘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白嫩精致的腮帮子鼓了起来，像只气鼓鼓的河豚，眉眼间的失望毫不掩饰。
怎么跑了？她还没看够戏呢！
顾砚歌冷冷地瞥了一眼对面跑远的几个人。
呵。
算他识相。
少年有些头疼地捏了捏眉心，白皙手指垂下，看起来骨节修长漂亮。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穿着的裙子，樱花色的薄唇抿起。
模样看起来好不郁闷。
顾砚歌的眸子垂下，瞥了一眼旁边伸长了脖子的小姑娘，不知道她在看什么。
随着南妤的视线看去，他看到了那几个走远了的男生。
顾砚歌：“……”
扯了扯好看的嘴角，少年凉嗖嗖地来了一句。
“好看么？”
带着冷意的少年嗓音，微微的磁性，如同玉石相击一般的好听。
“哈？”南妤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愣愣地转过了头，漂亮的大眼睛眨了眨，黑白分明的模样，无辜又单纯地盯着顾砚歌。
这人在说啥？
她怎么听不懂？
再次深深地看了一眼南妤，顾砚歌叹了口气，有些自暴自弃地揉了揉女孩的脑袋，动作虽然霸道却也不失温柔。
小姑娘伸手抱着自己的脑袋，抓了把乱糟糟的头发，有些抓狂地磨磨牙，控诉道：“你干嘛？”
“顾砚歌，你神经病啊！”
南妤凶巴巴的。
少年看了她一眼，再漫不经心地移开眼眸，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
“看什么呢，这么认真？”
“他们有我好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