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说我就说？”季惟野勾起了笑容，“我偏不！”
见楚栖行并没有再往前走，他继续挑衅道：“来玩玩嘛！”
楚栖行一看就知道对方心中肯定打了什么算盘，不过他此刻反倒被勾起了兴趣，想看看季惟野接下来会说出什么话。
“玩什么？”他问。
季惟野说：“当然是……”
他指了指球。
“打球啊，如果我先进一球，就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
楚栖行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观众席，“没兴趣，无聊。”
要知道季惟野怎么可能那么无聊，能提出这种点子的人，肯定是个女的。
和季惟野走得近的、而且认识他楚栖行的女孩子……
不也就那么两个吗？
谢知霏和墨采菱。
谢知霏他倒没有什么兴趣，对方过于内敛的性格不是很戳他。而且……据说，谢家和季家已经结了婚约，以后到了法定年龄就会结婚的吧。
而墨采菱？老实说，自从收假回来之后她就一直很反常。明明就不是块做淑女的材料，还偏要搞点岁月静好之类的东西。而且化妆技术也不好，还非要。明明素颜就可以了啊。
季惟野才不会善罢甘休，“都不想知道我的问题是什么吗？很刺激的哟。”
“哈？”楚栖行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是什么？”
“如果我先进球，”季惟野三步做两步的凑近了楚栖行，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什么。
楚栖行听到这句话的同时，一直没有什么表情的脸，都有了细微的表情。
他的瞳孔也收缩了一下。
随即十分认真地回答：“不可以。”
刚才，季惟野说的是，把你今天收到的那张情书给我看看。
之所以拒绝，只是因为楚栖行已经答应过了陈茜妮，不会把这个给别人看。
而且虽然自己对内容并不是很感兴趣，也已经看过了。里面确实有一些比较私人的东西，不能给别人看。
他向来言出必行。
做不到的承诺，就失去了作为其承诺本身的意义。
说话算数是他的座右铭。
季惟野改口：“那么，如果我先进球，告诉我，你喜欢谁？”
楚栖行蹙眉，现在他听到这句话就觉得火大。今天都不知道有多少个人问了这个同样的无聊问题了。
他泛起一丝讥诮的微笑，毫不留情地损道：“你是gay吗？”
季惟野怒了，“你他吗才是！”
“除了gay，还会有哪个男的会问我这种问题？”楚栖行回答，“青春必须要有爱情，谁说的？”
“哎呀你先别管这么多，说不说吧！”
“我没有喜欢的人。”楚栖行回答。
季惟野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总之，如果就是为了这么愚蠢又无聊的问题，来挑衅我，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楚栖行说，紧接着他挥挥手，“走了。”
今天的季惟野也没有达到目的。
见楚栖行都走了，最大的看头也就相当于消失了。其他人都顿感无趣，如同退潮那样散开了。
季惟野怎么有闲心提那种问题呢？是谢知霏提议的，而季惟野，很听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