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茗堂主果然是那……样的人吗？”秦乌乌忍不住对着小怜道。
“哪样？姐姐是问的吸食人血，还是贪好男色？”小怜回过头来问道。
“算了，当我没问。”秦乌乌倒是先泄了气，她对着茗堂主的这些私生活没有一点兴趣。
不过她上次去看了她的样子，倒还真没看出来她的这些癖好。
只是着这么一说，这个人还真是算得上是个大魔头了。
“姐姐，那边似乎好了。”小怜适时提醒道。
秦乌乌点了点头，不能忘了正事。
两人继续推着泔水车机械地走在路上。
一路上也不敢说话。
直到停留在了一个高大的门前。
秦乌乌很快便闻到了熟悉的血腥味。
没想到小怜果然能轻而易举地把自己带到这凌堂主的“药房”来。
可是，这药房也会有泔水吗？
秦乌乌满心疑惑，却也不好说出口。
守卫的果然捂着鼻子，放两人进去了。
秦乌乌心跳如鼓，这里和茗堂主的药房并没有什么大的区别，只是走到一个密室门口的时候，守卫的朝着里面喊了一声，这里面的人便一脸不快地出来了。
秦乌乌孤疑地和小怜一起走了进去。
那些石床上躺着许多痛苦不堪的人。
“这是要做什么，这里也有泔水吗？”秦乌乌小声地问道。
小怜却没有说话，只是从那泔水车上拿了扫帚和水桶下来，朝着秦乌乌使了使眼色。
秦乌乌见小莲已经打扫了起来，便也不再说话，硬着头皮跟着她一起开始冲喜地面的血迹，清理这那些人身上掉落的物件。
秦乌乌强忍着不去看那些石床上的人，只想赶紧打理好后离开。
原本她是想来这里打探慕家另外几兄弟的情况的，可是很明显，他们不在这里。
明明说是来收泔水的，没想到还要当一次免费的清洁工，秦乌乌不免有些不快。
可是接下来秦乌乌才知道，才不是当一次那么简单。
这里大大小小十几个密室统统都被秦乌乌和小怜冲洗了一番。
秦乌乌已经满色如土了。
不过很快，她的注意力便被其中几间不让她们洒扫的密实吸引了注意力。
“为什么那几间不用去打扫？”秦乌乌悄声问道。
“因为那几间里是没有血的。”小怜小声回答。
“啊？还有不会见血的密实？”秦乌乌有些意外。
“那些都是给本芯准备的。”小怜回答。
秦乌乌闻言，顿时心中一惊。
本芯是不用见血的？早知道她就好好体会一番了。
只是这会儿并不是打听这个的时机，只要两人的动作稍微麻利一些，都会引得一些守卫的注意，秦乌乌只得佯装笨拙，也着实是辛苦。
就这样，秦乌乌带着失望离开，直到两人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小怜才把刚才泔水车上的一个小桶给翻了出来，对着秦乌乌说道：“姐姐看看，可有眼熟之物？”
秦乌乌闻言，敬佩地看向小怜，她的手脚也太麻利了吧，竟然在那些人的眼皮子地下把这些东西给带了出来，连她都没有发现。
可秦乌乌还没来得及夸小怜，便被这小桶里的一个东西惊得瞪大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