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闻言,都惊讶地看向秦乌乌。
“是被我!”秦乌乌故作轻松地说完,便走过去,把自己的衣服给慕安逸穿上,然后轻轻楼了楼他的肩膀。
“可是,上次秦大娘子不是亲口承认没有沾染这几兄弟吗?”
“是啊,就连慕安然手上的守宫砂都还在……”
“看来这秦大娘子是想包庇那个贱人呢!”
“这慕安逸平时瞧着像是个老实的,却没想到,他竟然比慕安然那蹄子还不要脸!”
众人的嘴终归是没关拦地开始攻击起慕安逸来。
即便是里正呵斥了好几声,也无法阻止。
秦乌乌想要再次解释,可是她的声音早就被淹没在了众人对慕安逸的声讨中。
秦乌乌极力辩解着,愤怒着,可是根本没有人愿意听她的话了,村民们似乎是被挑动了某根决不能碰的神经,所有不堪的话语都直指慕安逸而来。
“你们都住嘴,给我住嘴!”秦乌乌愤怒地吼道。
可是即便是她发了怒,砸了茶杯桌子,还是没能让村里人都闭嘴。
“妻主,解释是没有用的。”慕安乐拉住了秦乌乌,淡然说道。
村里人的谩骂渐渐又波及到了慕家其他几个兄弟身上。
既然慕安逸是个不要脸的,那慕家几兄弟,自然都不会是什么好人。
秦乌乌紧张地看向慕安逸,从刚才开始,他就面无表情,像是周围发生的一切都和他无关一样。
“安逸,你没事吧?安逸,不要怕,都不要怕,有我在……”秦乌乌忍不住去抱住了他,想要安慰他,可是慕安逸依旧毫无反应。
秦乌乌担心得快哭了。
若是慕安逸伤心,生气,秦乌乌道还觉得不会有什么大事,可偏偏这样的慕安逸却让她心疼又担忧。
慕家几兄弟把秦乌乌和慕安逸围在了一起,面对着愤慨不已的村里人。
秦乌乌觉得眼前的境况简直不可理喻。
慕安逸有没有守宫砂,难道不是该她这个妻主关心吗?关这些村里人什么事?
他们有什么权利指责慕安逸?
他们有什么资格指着几个兄弟的鼻子骂?
忽然,一个不知为何愤慨不已的女子捡起一颗不小石头便使劲砸向了慕安逸。
秦乌乌眼疾手快帮慕安逸挡了一下,可惜秦乌乌个子不高,那石子便砸到了秦乌乌的额头上,顿时起了个血印子。
原本木然的慕安逸不动声色地捡起刚才那颗石头,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
刚才大人那女子顿时痛呼一声,额头上也冒了个包起来。
“好啊,慕安逸,你竟然还敢打人!”那女子叫嚣起来。
“你先打人的,你还有脸理直气壮?”秦乌乌没好气地回复道。
可是那女子却根本不听秦乌乌的话,反倒是大呼小叫起来:
“你们瞧瞧,不要脸的贱人竟然还敢打人!还是打咱们女人!这是要翻天了吗?”
“咱们今天就要替天行道,弄死这个贱人!”
村民们顿时变得愤慨起来。
秦乌乌瞧着这些刚才还对着自己笑脸相迎,刚才还一个个一脸和气,吃着自己猎来的野猪肉,夸慕家几兄弟懂事的人们,此刻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模样,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她只觉得有一股戾气直冲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