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众人一片哗然。
若说里衣这种物证倒是能辩驳一番的话,这校尉在众人面前这样信誓旦旦,几乎就能给慕安逸定罪了。
“我说这位大人,你和你家将军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吗?”秦乌乌却是不屑地问道。
“我自然是敬重将军,所以才不忍他被这样的妖人蛊惑!”那校尉说得一套是一套的。
“我瞧着你是公报私仇吧,你这是明晃晃的诬陷!”秦乌乌笃定地说道。
“住口!校尉也是你一个小小的秦乌乌能指摘的吗?”赵大华连忙狗腿地呵斥道。
“秦乌乌,你就不必替你这个相公掩饰了,男人就是贱,只怕他这是为了想要甩开你才去攀附权贵的,你可要想清楚,别再和他搅和在一起了!”慕小月也出声威胁。
“攀附权贵?我瞧着你们两人才是要攀附权贵吧!”秦乌乌指着赵大华和慕小月,大声说道。
“我们做事问心无愧……”慕小月还想要反驳。
“问心无愧?好个问心无愧,慕小月,你以为刚才的事情就这么过了吗?你打着大义灭亲的旗号和外人勾结起来,整自己的弟弟,你良心过得去吗?”秦乌乌怒目圆睁道。
“你血口喷人!”慕小月赶紧矢口否认。
“我血口喷人?那你说说,刚才那里衣,明明就是慕安逸十几岁时穿的衣物,在场的众位小郎君都证明了这是诬陷,那我就纳闷儿了,这在场的人除了你,谁还能拿到安逸年幼时的衣物?”秦乌乌步步紧逼道。
“我没有!”慕小月吓得睁大了眼睛,却一句解释的话语都说不出。
“还远不止如此,我瞧见在场的还有好几个老熟人呢,上次因为银杏树来慕家闹事的人也来了几个呢,你们扪心自问,当时在那边墙角处给你们出主意的,是不是眼前这个慕小月?”秦乌乌瞪着其中几个人说道。
那几人闻言,又瞧了瞧慕小月,顿时低下了头。
“慕小月,你和赵大华狼狈为奸,你到底得了旁人多少好处,要来一步步把自己的几个弟弟置于死地!”秦乌乌一步步逼问她,竟让慕小月哑口无言。
“慕小月,果真如秦大娘子所言吗?”里正闻言,眉头都紧皱了起来。
“里正大人,你是否搞错了重点?此刻难道不是先惩治妖人吗?”校尉忽然插嘴道。
里正闻言,望了望秦乌乌,有看了看慕安然,顿时为难起来。
谁知秦乌乌此刻却哈哈大笑起来。
“秦乌龟,你笑什么,你这是穷途末路了吧!”慕小月实在是不想听她笑,总觉得很是渗人。
“我笑你们诬陷人却选错了对象,你们可以说在天下任何一个小郎君勾引了你们家的将军,却不能说我家这几个。”秦乌乌扶起几个相公,掷地有声。
慕家几兄弟瞧着比他们还要矮小的妻主此刻死死护在他们的面前,不禁心潮涌动。
“为何不能说!他有何特别!”那校尉一直压抑的怒气也喷涌而出。
“因为我夫慕安然,乃是童男之身。”秦乌乌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