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请你们记住各自的话。”秦乌乌说完,扶起了瘫坐在地的慕安然之后,径自开始检查他们的伤势。
几个相公身上林林总总的伤口让秦乌乌的眉头越皱越紧。
“秦大娘子,你何必查那就旧伤,反正你都已经问清楚了,待会儿还要添新伤的。”赵大华得意地说道。
“是啊,秦大娘子,咱们还是把眼前的事情先说清楚再说接下来的事情吧。”慕小月也挑着眉毛接话。
“你们俩不必急,有你们的一份儿的。”秦乌乌验完伤势,心中微安,这才回答道。
“妻主,不必再管我了。”慕安然瞧着秦乌乌还在帮自己说话,虽然感激,可是却满是绝望。
“你是我秦乌乌的相公,我怎么会不管你!”秦乌乌有些生气地说道。
“妻主,此刻你休了我,还来得及……”慕安然坚决地说道。
“三哥,你……”慕安宁和慕安逸一起想要问他什么,却又被他的眼神所制止。
“你未犯错,我为何要休你?慕安然,我说过了的,我信你,不必多言。”秦乌乌哪里不知道这兄弟几个心中的计较,可惜她秦乌乌从来就不是这样拖泥带水,满眼只有利弊的人。
通过刚才的事情她才明白了,就算是到了绝路,大不了大家一起杀出去,何必要花时间来考虑牺牲掉谁,来保全谁。
“你们就不必打那些如意算盘了,就算秦大娘子此时下定决心休了慕安然,你还是脱不了干系的。”慕小月阴阳怪气地说道。
“我是他的妻主,我就没想过要脱什么干系,反倒是你,慕小月,你是他们的大姐,你又想要脱干系吗?又或者,你本来就和一些腌臜的阴谋脱不了干系?”秦乌乌前一刻还在温和地同几个相公说话,可是后一刻转向慕小月的时候,却是威严得可怕。
这周围的人一个个都有些愣了。
这秦乌乌不是个窝里横吗,怎么现在却完全变了个人似的,横到外人这里来了。
慕小月闻言,倒是一阵紧张道:“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我能有什么阴谋,再说了,这嫁出去的男儿便是泼出去的水,他们是你秦大娘子的相公,再和我慕小月没了关系,他们犯错自然怪不到我的头上。”
“哦,原来你也知道嫁出去的男儿是泼出去的水呀,那你朝着这几兄弟搜刮银子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这一茬儿呢?”秦乌乌似笑非笑地说道。
“秦乌龟,咱们有事儿说事儿,现在我们说的是慕安然不守夫道之事,你少在这里胡扯!”赵大华受不了秦乌乌这张嘴了,眼瞧着这慕小月可就要破功了。
“好啊,那咱们就来说这正事,这就是你说的重要的物证?”秦乌乌指向赵大华呈到里正面前的里衣道。
“是又怎样?难道你敢说这不是慕安然的衣服?”赵大华得意地说道。
“你说安然是何时勾引你们将军的?”秦乌乌质问道。
“从今年年初就开始了,难道你相公成日不归家,你秦乌乌会不知道?”赵大华戏谑地说道。
“那就好,那就要请在场哪位眼明心亮的小郎君敢带着安然去里屋看看,以他现在的体格,能穿上这衣服吗?”秦乌乌铿锵有力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