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男人们自然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无一例外,这些男子不是对着慕安然吐唾沫,就是在那儿议论纷纷。
“我就瞧着这慕家的兄弟几个就数他看起来妖娆些,没想到还真的去干了这种事。”
“是啊,长着这么个丑样子,竟然还能勾引到女子,只怕是一水儿地去做那些低声下气的事儿罢了,亏他平时还是一副高傲得不行的模样。”
“我瞧着啊,这事儿必定是板上订钉了,要不然那赵大华能如此兴师动众寻了这么多人来找慕家的茬儿?”
“是啊,这慕家几兄弟,保不齐都是这样的下贱胚子,难保有一个干净的。”
众人越说越难听,慕家几兄弟的脸色都越来越难看了。
“谁敢再胡说一句,我现在就撕了他的嘴!”秦乌乌忽然怒吼道。
那些男人们总算是闭了嘴,只是看向慕安然,甚至于看向那慕家几兄弟的眼神都带着蔑视。
果然对男人最大的恶意,都是来自于男人。
“慕安然,你,有没有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里正瞧了瞧刚刚清醒过来的慕安然问道,和那些男人看热闹的样子不同,她倒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秦乌乌这便明白,这里正虽然是慕小月喊来的,但是她素来对着慕家几兄弟的评价也还不错,之前原主总是闯祸,每次里正出面的时候,都念及慕家几兄弟没有一个好妻主护着,总是会照顾一二。
“里正,我没有。”慕安然强撑着回答。
“铁证如山,你竟然敢说你没有,将军可是被你祸害得无心操练之事了,你还敢狡辩?”赵大华这会儿倒是有了神气,丝毫不像刚才那般差点尿裤子了。
“什么铁证如山,不就是两件里衣吗?就为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要定安然的罪未免也太无稽了。”
“再说了,你赵大华领着这么多人闯进慕家,打伤我的相公们,这难道不是更严重的事?凭什么你们一进来,还先对着安然发难?”
秦乌乌实在是火大,这些人是不是完全搞错了重点。
只是她的话却被刚才被她吓到了的男人们一阵围攻。
“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秦乌龟你是不是又疯了!”
“是啊,这有妇之夫再去勾引其他女子,这样的大罪竟然被你说成是小事?”
“这秦乌龟的确是犯病了,听到这样的事情,最生气的不应该就是被戴绿帽子了的你吗,你竟然还帮着贱人说话!”
那些男人们越说越难听,还是里正大声咳嗽了两声,众人才即刻安静了下来。
这些男人们甚是聒噪,但是他们再怎么不讲理,对里正还是十分恭敬的。
“秦大娘子,他们说的有些话,的确是有道理,已有妻主的男子若是在外有不轨之事,不止是咱们杨柳村容不下他,咱们大汝朝的律例,也容不下他,即便你是他的妻主,也万万不能包庇!”里正这话说得铿锵有力。
“您的意思是说,比起赵大华私自闯入我家差点打死我的相公们,安然若是有不轨之事才是大事?”秦乌乌难以置信道。
“的确如此,他的不轨之事若是得到证实,那么赵大娘子所做之事也是为民除害!”里正决绝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