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两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从角落一冲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困住了青衫娘子。
秦乌乌顿时傻了眼。
慕安心和慕安宁?
他们竟然在这里……
她顿时没有反应过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是说,你们两才是……”秦乌乌正想说什么,却听到老鸨发了话:
“蓝儿,珠儿,把这人给我押到柴房去!”
那两兄弟都只是瞄了一眼秦乌乌,却没有多说一句话,押着哇哇直叫的青衫娘子便去了柴房。
秦乌乌赶紧朝着那台上的两人看去,这么说的话,那台上的两个头牌就根本和慕安宁和慕安心没有关系了?
亏得她还闹出了这么大的事来。
早知道她就把事情搞清楚之后再出手的……
秦乌乌懊恼不已,十分歉疚地看向老鸨,谁知那老鸨不但没生气,反倒是还笑呵呵地把她请回了梅郎的房间。
“也就是说,秦大娘子误会了,以为蓝儿和珠儿是兰郎和竹郎?”梅郎这才明白过来秦乌乌为何会对羞辱兰郎的青衫娘子反应如此激烈。
秦乌乌无奈地点点头,然后对着老鸨道:“实在不好意思,每次我来都给你们添麻烦。”
不过她虽然在道歉,却还是松了一口气,原本她还以为这慕安宁和慕安心为了生计,竟然来春风楼接客,现在看来,他们不过是来当打手罢了。
“秦大娘子说什么呢?今天的事情是我们春风楼得谢谢你,帮我们解决了这么个麻烦,这个青衫娘子总是把咱们春风楼搅得鸡犬不宁,不但兰郎抱怨得很,其他小郎君也是见了她就怕。”老鸨倒像是开心得很。
“是啊,这个青衫娘子仗着自己有钱有势,总是在咱们这儿作威作福,没想到她竟然是个空壳子。”梅郎也不禁感叹。
“岂止是空壳子,她可欠了我们春风楼不少银子,之前顾忌着她背后的权势不敢强要,原来她根本就是个穷光蛋,是来春风楼白吃白喝的!”老鸨提起来就觉得来气。
秦乌乌闻言,总算是明白了刚才为什么老鸨铁了心就要那青衫娘子赔钱,这才惹怒了她。
梅郎笑着给秦乌乌斟茶,接着说道:“我们感激秦大娘子呀,不止是因为今天的事儿,我们春风楼能够平安太平,这蓝儿和珠儿的功劳可不小,您是他们的妻主,自然也是我们的上宾了。”
“是是,咱们春风楼这种地方呀,时常会有人闹事,之前我们雇了好些个虎背熊腰的女打手,可是她们天天看着咱们这儿的小郎君,心生歹意,不是藏在屋子里偷看郎君们换衣服,就是趁其不备摸上一把,实在可恶。”老鸨也跟着说。
“蓝儿和珠儿虽然是男子,但是却生的健壮,不像咱们那么柔弱,一般的女子都打不过他们呢,所以咱们春风楼的郎君们都喜欢他们俩。”
一个柔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只见刚才身着红衣的兰郎婷婷而入。
这回倒是真正的兰郎来了。
“只是秦大娘子怕是眼神儿不好,竟然把我认成你那健壮的相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