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乌乌都懒得和他说,只是掰下一小根已经围烤制得酥黄的鱼刺塞到了他的嘴中。
慕安乐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试探性地咀嚼了几下,脸上的苦意顿时散去。
又脆又香……
这东西竟然这么好吃的?
他还想要厚着脸皮去吃第二根的时候,秦乌乌早就已经躲过了他的魔爪,把鱼刺都用一个小匣子装了起来。
“这烤鱼肉没办法发保存,但是这烤好的鱼刺放上个三五天也是没事的,这个留给他们尝尝鲜最好。”秦乌乌微笑着解释。
慕安然闻言,有些错愕地看了秦乌乌一眼。
说实话,就连他都没有想到那两兄弟,倒是这个妻主竟然还念着不在场的人,不知道他们俩知道了妻主这样想着他们,会做何表情?
慕安逸看到了他的表情,不禁会心一笑,看来他这个三哥总算是注意到妻主的好了。
“都收拾好了吗?收拾好了咱们就出发。”秦乌乌带头提醒着吃饱后有些懒懒的几人。
野炊可不是重点,今天的重点可是在那片后山。
这次吃饱喝足了,又有人陪同,秦乌乌倒是没有觉得走得有多吃力,便来到了上次那片悬崖。
兄弟几个也没有拖后腿,就连看起来弱一些的慕安逸都算是健步如飞。
“好久没来这里了呢!”慕安乐开心地在草地上跑来跑去,似乎对这里十分熟悉。
慕安逸则是看着那山坡边的一种野花发着呆。
“妻主,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只有慕安然一脸严肃,追问着秦乌乌。
秦乌乌心虚地看了他一眼,看来还是这个人不太好对付。
“你别问那么多,只需要出一点点力就可以了。”秦乌乌轻飘飘地答了一句。
总归不能事先告诉他自己要做什么,不然凭着他和慕安逸的性子,只怕是不会同意自己做这样的事情的。
她从背篓底层拿出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左右注视了一圈儿,选定了一棵大树,把绳子固定在了上面。
然后另外一头拴在了自己的身上。
“妻主……”这回就连慕安逸都察觉出了不妥,弱弱地喊她。
“你们看着这绳子不让它散就是了,我一给信号,你们就把我拉起来。”秦乌乌说完,在几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迅速顺着一个缺口爬下了山崖。
“妻主是在玩儿我们小时候的那个游戏吗?但是为什么要系绳子?”慕安乐一脸兴奋看着秦乌乌,自己也跃跃欲试了,倒是慕安逸眼疾手快拉住了他道:
“大哥你就别添乱了。”
秦乌乌这边却是兴奋极了,这峭壁上果然有她想要的铁皮石斛,并且还长势喜人。
也不枉她冒险一次了,大不了待会儿上去被那几兄弟唠叨几句就是了。
她从背上的篓筐里掏出了镰刀,小心地从那峭壁上一点点凿着,这一次她可不是来收割的,而是来挖掘的。
她要连叶带根把这铁皮石斛都带回家。
她正集中精神的时候,却听到了嚓嚓的两声,只见拴着她的那根绳子竟然只剩游丝一线了……
秦乌乌大叫不好,她高估了这梭草拧成的绳子的牢实度。
她也要像那雁荡山的采斛人一般粉身碎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