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的时候,蔡金芝终于幽幽转醒,一醒来她便无声地流泪,别提有多伤心。
黎家家主耐心地安抚,看着怀里哭肿了眼睛的蔡金芝,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金芝,大庆已经走了很久,你不要再哭了,振作起来吧!我们一起找到下毒的人,为他报仇雪恨,如此他在九泉之下才能瞑目。”
蔡金芝又大哭了一场,过了很久很久,她才消停下来,然后又睡了过去。
黎家家主知道七品菩提丹的事情不能着急,便日夜守着蔡金芝身边,希望自己的陪伴可以让她尽快走出悲伤。
与此同时,魔族长老再次来到风花雪月。
只不过他依然没有看到星阑的正面,心里不免浮现一抹烦躁。
“我不是让你约了时间,为何她还不能来伺候?”魔族长老盯着许管事,冷声道。
许管事依然十分害怕,强颜欢笑道,“大人,三日后就是你预约的时间,我们星媚如此美艳,想要约的人自然很多。”
许管事注意到魔族长老的眼神越来越可怕,继续强颜欢笑道,“大人,我看你对星媚如此执着,偷偷告诉你我们星媚还没开始接待客人,她脾气比较倔,看不上那些一般的男人。大人你的实力高深莫测,说不定可以得到星媚的芳心,耐心等待一下,是你的就是你的,跑也跑不了。”
魔族长老自然明白许管事只不过是为了稳住他,问道,“她真的还没开始接待客人?”
“大人,此事千真万确。”许管事立马开口道,就差没有举起手发誓了。
“哼!暂且相信你,如果到时候我发现不是,后果自负。”说完,魔族长老便挥袖而去。
许管事看着他的背影,伸手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他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如此可怕?不知道到时候星媚看到他会不会被吓死?”
暗处,星阑一直留意许管事和魔族长老的交谈,眼底闪过一抹冷意,然后换掉衣服离开了风花雪月看看族人的情况。
至于北冥汐和帝殇则在寻了一处地方修炼,默默等待蔡金芝和星阑的消息。
接下来的三天,魔族的人突然死了许多,魔族长老不得不处理这些事情,因此就把星媚暂时忘记了。
同时,蔡金芝也振作起来了。
黎家家主看着不断吃东西的蔡金芝,一脸的笑容,不忘给她夹菜。
“金芝,你瘦了许多,吃多一点。”
蔡金芝抬头看向黎家家主,问道,“家主,你突然对我如此好,是因为那一颗七品菩提丹吗?”
黎家家主脸上浮现一抹尴尬,但是很快就掩饰过去,“金芝,你胡思『乱』想什么呢!难道你不希望黎家可以拉拢到一位七品炼丹师吗?”
蔡金芝一听,垂下眼眸,忧伤道,“我自然希望黎家可以拉拢到一位七品炼丹师,只不过我没有见到那位炼丹师,只是在一个小姑娘手上买到的,她估计是那位七品炼丹师的侍女。”
黎家家主微微蹙眉,对蔡金芝的话产生了怀疑,不动声息地问道,“金芝,你用什么买到那一刻七品菩提丹?”
蔡金芝抬眸看向黎家家主,下一刻眼泪扑簌扑簌地往下掉,“家主我我把父亲留着我的紫晶护甲拿去交换了,呜呜”
黎家家主一听,心里的怀疑瞬间烟消云散,蔡金芝父亲留下的护甲乃是九级圣兽紫晶玄龟炼制而成,自然价值连城,可以抵挡死玄境九级一击。
一个七品的炼丹师,单品如此之高,修为一定很低,愿意用一颗七品菩提丹交换一个紫晶护甲,一点也不出奇。
黎家家主心里浮现一抹惋惜,他本来打算让蔡金芝把紫晶护甲给蔡雨娟,现在算了算了,一颗七品菩提丹可以让雨娟恢复七七八八,自然不需要紫晶护甲。
“金芝,我会留意拍卖会,给你买一件护甲,你不要哭了。如果岳父知道你用紫晶护甲交换七品菩提丹是为了大庆,他一定会理解。”黎家家主安抚道。
紧接着,黎家家主便让蔡金芝说了荒芜之地的事情。
蔡金芝跟星阑商量好了,说辞绝对是天衣无缝,一点怀疑的机会也没有。
蔡金芝看向黎家家主,擦干眼泪道,“家主,那位炼丹师脾气非常古怪,如果拿出来交换的宝贝不合她的心意,她是不会搭理的。我离开的路上,还听闻那位炼丹师有可能来苍城,不知道消息确切不?”
黎家家主听到蔡金芝的话,心中大喜,立马安抚一番蔡金芝,就召开长老会议。
会议结束之后,大长老叫住了黎家家主。
“家主,如今大庆已经不在,那一颗七品菩提丹是否尽快给大小姐服下?”大长老直接开口道。
黎家家主微微蹙眉,背负着双手道,“大长老,我明白你的意思,只不过金芝现在还处于悲伤期,而且黑市就快进行拍卖,我会跟娟儿说让她不要着急。”
大长老叹了一口气,也明白黎家家主的顾虑,他们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拉拢那位七品炼丹师,而蔡金芝是目前跟她接触算最多的人,自然不能激怒她。
蔡金芝在黎家家主离开之后,便走出金院,往花园走去。
因为花园对面的住宅就是那位魔族长老的住处,她以前遇到他也是因为在花园散步。
走进花园,蔡金芝心里难免浮现一抹紧张,只不过她依然慢悠悠地走,散步一般。
蔡金芝不知道的是,她的行踪已经被侍女告知罗妙龄。
罗妙龄得到消息,脸上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
“蔡金芝啊蔡金芝,时隔多年,你终于又去花园了,看来以前的事情忘记了,不过也正好合本夫人的意。”
紧接着,罗妙龄吩咐暗处的人传递消息。
蔡金芝走了一会,眼前突然出现一个黑影,还没来得及发出一丝声音,嘴巴已经被黑影捂住。
危险的气息,使得蔡金芝立马确定此人就是魔族长老。
魔族长老把蔡金芝掳到自己的房间,『色』眯眯地盯着她,仿佛下一刻就要把她拆吞入腹。
“大大人,我只不过是一个有『妇』之夫,你你为何看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