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话,月缺公子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好吧,这话,他还真不敢到那家伙面前说,除非他是不要命了!
他一脸怨念的看着她,那张明明就很阳刚的脸上仿佛那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阎离,你来找我,就是特意来伤我的心吗?”
一旁的南宫玄看着眼睛的场景,怀疑自己是不是弄错了,主子找的月缺公子和他所说过那个月缺公子不是一个人吧,也许,他们只是有着相同的名字?
否则,他无法说服自己,面前这个一脸怨念看着有点娘的人,会是那个龙云第一美男!
而阎离见月缺这副表情,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别这样,哥们,你还是正经点好看!”
一个大男人做出这副表情不合适真的不合适,明明一个很帅的帅哥,活生生的多了点娘炮的气息,简直就是辣眼睛。
听着阎离那毫不掩饰的取笑声,月缺公子的笑脸一僵,一张俊脸黑了下来,到不是生阎离的气,而是他在深思,他刚刚那样真的很不正常?
想了想,他刚刚说话的口气,他突然打了寒颤,想了想自己都觉得还挺恶心的,于是,他突然表情一正,那张俊美的脸上是沉着和严肃,看着有几分稳重的成熟男人味,再配上他那张俊美阳刚的脸,非常的迷人。
“不错啊,现在的你才配得上龙云第一美男的称号啊,不过比起我家小瑾瑾还是差了点儿!”阎离点头称赞,眼神有着发亮,说到后面却是不忘夸了她家美男一句!
而月缺公子笑上的笑容还未完全绽放,便听到阎离后面那句话,于是笑脸一垮:“阎离,你和你家玉瑾虚不愧是两口子,说话太损了人!”
“不不不,我这是实话实说!”阎离一本正经:“没办法,我这人生来就这么诚实,无法说假话骗人,你该不会怪我吧!”
“......”
月缺公子一头黑线,如此,他还能说什么?
而在一旁的南宫玄听到他们的对话,眼中早已充满了震惊,玉瑾虚是谁,他自然清楚,可这月缺公子说什么,说主子与那摄政王是两口子,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主子与摄政王是那种关系?
想到主子可以在摄政王府随意出入,现在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了,可是,也不对啊,那摄政王府的人都是称呼主子为姑娘,并不是王妃,这又是什么情况?
难道,是未婚妻?
可就算是这样,也足以让南宫玄惊讶,并且对他这个主子刮目相看!
半晌之后,月缺问道:“说吧,你这丫头,今日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这阎离,眼里心里都只有瑾虚一个人,巴不得时刻都在瑾虚身边,今日到是有空来找他,肯定是有什么事情。
而她,能知道他在这里,不用想也知道,定是摄政王府那边的人告诉的她。
一边说着,月缺看了眼阎离带来的人,在见到他时,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不过又很快平静了下来。
而阎离则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指了指南宫玄说道:“他身上中了毒,我想让你帮我看看,这东西能不能解他的毒!”
说着,她从怀中拿出那莫老板给他的解药递给月缺公子,月缺公子点头笑了笑:“没问题!”
在刚刚,他便看出来了,这人是中了毒,只是与他无关,他也就未曾说什么,如今,阎离亲自开口了,看在她和玉瑾虚的关系上,这点面子他还是会给的。
于是,他开始替南宫玄把脉,而阎离则在一旁等候,并没有出声打扰。
南宫玄也很紧张,心中还着一丝期待,眼带希望的看着月缺公子,这毒在,便一直会成为压在他心头的结,而且,他的一身武功也发挥不出来,想要报仇,就更是天方夜谭了。
南宫玄眉头微皱,半晌才松开了手,一抬头就看见这男人用一种发亮的眼神看着他,他心中一突,条件反射似的后退好几步:“别这样看着本公子,本公子对男人可没意思!”
虽然,他之前说过一些骇人听闻的话,可那只是逗人玩时故意说的,他还是对女人感兴趣一点。
听到他的话,南宫玄的脸色黑了下来,原本还带着希望的目光也淡了下来,面前这个人,真的靠谱吗?
“哈哈......”另一旁的阎离见到两人这方应,到是好心情的大笑起来,看着两个帅哥脸上那表情,都让她心情大好!
听到她的笑声,南宫玄的脸色更黑了,他怎么觉得,这个主子也很不靠谱啊......
笑归笑,打趣归打趣,正事还是要做的,于是待停住了笑声后,阎离问道:“怎么回事,他中的是什么毒,那东西有用吗?”
听到这,南宫玄才有了一点安慰,主子还是记着他的......
而月缺公子在确认了那个男人并不是对他有意思之后,这才说道:“他中的是千毒草的毒,中了这种毒会使人内力渐渐散失,而且不定时服解药的话,一个月左右就会没命!”
说罢,他有些怪异的看了南宫玄,给他下毒之人应该是想要控制住他,这个人,又是什么身份?
南宫玄听到这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着愤怒和仇恨,可是却无可奈何。
阎离倒很平静,只是问道:“那东西能解他身上的毒吗?”
月缺公子又开始妍究阎离给他的那包解药,一会后,他的脸上露出笑容,从他嘴中吐出一个字:“能!”
此话一出,南宫玄的表情瞬间变得惊喜还有着不敢置信,而阎离却是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当她知道那什么莫老板竟用这样的手段控制南宫玄的时候,她便心知,她这个属下背后的事,比她所想的还要不简单,这样的情况下,那莫老板还会给她解药吗?
估计,给她这东西,也只是为了在众人面前装装样子,而一旦她带着人离开,就算她知道了这药没用后,又能如何,他完全可以不认,自己也拿他没办法。
可没想到,月缺给出的答案却是这样的意外,那包东西还真是解药?
她到不是怀疑月缺骗她,也不是怀疑他的医术,只是有些不确定,那莫老板真会如此好心,那么爽快便放人?
而这时,月缺却是继续开口道:“你们两个也别高兴的太早,这东西能解他身上的毒不错,可是这解药中却又下了另一种毒,若是他服了这种解药,他身上的毒能马上解了,但也马上会中另一种毒!”
说到这,月缺公子也有些震惊,他忍不住感叹一声:“对方到真是煞费苦心了,不仔细看,根本就察觉不出这里面还有这一出!”
很多人第一眼看了,看出是解药,便不会再多想,若不是他多留了个心眼,也看不出这一点来,他现在,到是真的很好奇了,阎离带来的这个人到底是谁,值得人如此小心翼翼的使手段!
南宫玄脸色一沉,果然,那些人根本就不会轻易放过他,现在若不是这月缺公子,自己包括主子在内,很可能都会让对方给骗了。
阎离仍然在笑着,只是脸上的笑意却是淡了几分,月缺也没有多问这背后的事情,只是说道:“怎么样,要不要本公子帮你把事解决了,虽然他还下了毒,不过对本公子而言,把解药提取出来还是很简单的!”
阎离看向她,问道:“有条件吗?”
“哈哈,放心吧,我这人对朋友还算是挺好的,虽然你说话损了点,不过还是挺对我味口的,看在我们俩也算是有着交情的份上,这点小忙我就帮了,免费的!”月缺哈哈大笑道,说完,他走进了一旁的房间,到是一点都不犹豫。
阎离笑了笑,转头看向院子中月缺的那些画,她记得,她还从他这里得到过一副,被她用来送给玉瑾虚讨他欢心,当时自己听王扬说,玉瑾虚喜欢这月缺公子的画,所以她才那样做,可为何,她到摄政王府那么久,怎么从来没有见过那副画?
阎离心中有些疑惑,不过很快就被别的事情给打破了,因为,月缺很快就走了出来,把已经被他提取过的那包解药扔给南宫玄:“去服了,你的毒就能解了,不过,因为你中这毒也有些时日了,所以,尽管服了解药,你的内力也要慢慢才能恢复,切记,这段时日你最好先别动用内力!”
南宫玄很惊喜,能解毒他已经很高兴了,慢点就慢点吧!
叮嘱完这些,他才看向阎离,见她看着那些画,他大方的摆了摆手:“喜欢吗,看上哪一幅你可以拿走!”
“你到是大方!”阎离转头看她,这些画在外面可是千金难求,这人说送她就送了,不过,对这些她却是没什么兴趣。
“不过是自己画的,要多少有多少,这算什么!”月缺笑了笑,对于这些东西到是没怎么放在眼里。
而阎离此刻却是问道:“我家美人很喜欢你的画吗?”
之前不知道,可现在却知道了,月缺和玉瑾虚的关系很好,若玉瑾虚真的喜欢,按月缺现在这表现来看,不会不舍得给,那么之前那......
“那家伙才不喜欢呢,之前那样,不过是我借着他的名声罢了,不这样做,哪能显出我的画的珍贵!”月缺公子不以为意的挥了挥手,知道阎离和玉瑾虚的关系,所以,他也没把她当个外人,更是没有任何的隐藏。
阎离到是脸色黑了黑,她之前还以为她家美人是真的喜欢,想讨他欢心了,现在想来,难怪他当时没什么惊喜,原来,外界的传言不过都是他们弄出来的罢了!
“嘿嘿,怎么样,本公子聪明吧!”月缺颇有些得意,看得阎离失笑,在南宫玄服下解药,又让月缺给把过脉,确定他已经无事了之后,阎离带着南宫玄便走了,只说哪天请他吃饭!
阎离走出风满楼的时候,又见到了王纤雪,对方也看着她,不止如此,那人还非常友好的冲阎离笑了笑,只是那笑容,在阎离看来,却是怎么看都怎么不自在!
她抬步想要离去,但是她身边的一个小丫头却是向她走了过来,并且把一张纸条给她,阎离看向王纤雪,而王纤雪则是冲她点了点头。
阎离冷笑一声,看了手中的纸条一眼,却是没有看纸上写的内容,然后把它撕成了无数块,手一挥,便挥扬在了空中,她带着南宫玄走了出去。
对于对方写了些什么,她没有任何兴趣知道,与她无关......
看见阎离这一行为,王纤雪的表情由错愕变为恼怒,最后阴冷的瞪着阎离消失的方向,眼中神色不明!
“这段日子你都不能动用内力,那你也先回那宅子里吧,好好调养!”阎离对南宫玄说道,现在她到还没什么事,不需要时刻跟着,他先恢复好,以后才能好好替她做事。
对此,南宫玄没有什么异议,正好,他需要好好调整好,这样才能使他的武功恢复到以前最好的时候。
只是,他看着非常放心的主子,忍不住问道:“主子,你就不怕我这样逃走吗?”
毒解了,内力恢复了,面前这个人又还能用什么办法控制他?
听到他的话,阎离回头看他,目光充满自信:“你不会的!”
说完这句话,她不再停留,自己一个人走了,却是留下了一脸复杂的南宫玄。
她说对了,自己的确是不会,因为,他还指望着她替他报仇,怎能就这样离开,就算提这个问题,他的毒也是主子解的,自己欠了她的恩情,以他的为人,在没有还清这个恩情前,他也不会就这么留开。
只是他没想到,一个刚认识不到一天的人,竟会如此了解和相信他......
南宫玄不知道的是,还有一个原因,阎离没说,她相信他不会一走了之是一个原因,但另外一种原因,那是对她自己的自信,若是对方敢那样,她有的是能力把他抓回来,只是那样之后,他的待遇可就没有这样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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